還有,明星私下找伴侶來酒店同住,不是沒有發生過。這一來二去,保潔人員就不敢多問了,隻當對方是房客之一。秦櫟聽到這兒,眼底的陰霾又重了兩分。伴侶?這混賬東西哪裏來的臉?恰時,酒店經理接到了前台的電話。事發第一時間,他們就要求查了前台大廳、側門旁廳的監控記錄裏,但近三天的監控裏都沒有出現過這個襯衫男的身影。換句話說,這個人極有可能是通過員工專用通道進來。秦櫟聽見這段話,渾身的寒意不降反增。近些年的娛樂圈,明星通告、航班、房間號泄露的行為,已經成了黃牛們暗中的產業鏈,隻要有錢,就能換取這些隱私資料。這家酒店的內部員工不作為,治安管理更一塌糊塗,這一切的一切,都差點釀成大禍。這事不能就這麽完了,他必須要徹查出一個結果!忽然間,房間內的鬱賦雅急喊了一句,“秦櫟,這人好像醒了。”眾人聞言,立刻將視線移到了房間內地上的襯衫男蜷縮著身子,口中發出含糊的痛意,他呲牙咧嘴地睜看眼,企圖從地上爬起來。元已非擰著眉頭,不著痕跡地上前半步,擋住了還在緩衝狀態中的好友。秦櫟眼裏的煞意再度冒了出來,他快步走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踹在了襯衫男的某處。“啊”襯衫男瞬間被踹迴在地上,身上的痛苦更為劇烈,整得他的臉色都白了。不過,他這會兒倒是很頑強,沒有再度暈過去。襯衫男側倒在地上,認出秦櫟那張臉。他迴想剛剛秦櫟護住紀厘的那一幕,迅速明白了什麽,“原來是你……”當初在停車場拍到的那個模糊的身影,應該就是秦櫟?這兩人居然是這種關係?秦櫟居然搶走了他的紀厘?襯衫男的眼裏爆發出一絲怨恨,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鐵製擺飾,發狠地爬了起來。秦櫟早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千鈞一發之際,他直接搶過了那個鐵製擺設,反手狠狠砸上了對方的腦門。鐵製擺飾應聲掉落,襯衫男悶聲倒地,額頭上頓時血流如注。他捧著腦袋,半死不死的,再也沒有了掙紮的力氣。這一幕發生得太快了,紀厘嚇了一跳,“秦櫟,你沒事吧?”還沒等他走迴到戀人身邊,房間門口就出現了三位身穿製服的警員。為首一人敲了敲門,衝屋內人拿出自己的證件,“你好,我們是帝都秦穀區公安的警員,我姓周。”秦櫟側身對上三位警員的目光,麵容不見一絲緩和。他微微頷首,聲線冷淡,“是我們報的警。”為首的周隊認出了秦櫟,他快速打量起房間內的其他麵容,內心的驚訝又升了一層。沒想到,他們這迴深夜出警,遇到的全是公眾人物?有警員瞥見地上的襯衫男,一驚,“這是……”不過一分鍾,對方的麵容就被淋漓的鮮血遮了大半。“不好意思,是我動的手。”秦櫟主動承認。他環視了一圈,完全不見動手後的慌張,“不過是出於自衛,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酒店經理立刻點頭如搗蒜,“警察同誌,我可以作證。”“這個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私自潛入了我們客人的房間,被秦先生製服一次後,還要拿鐵擺飾具砸人。”周隊頷首,立刻招唿兩個手下查看,“你們倆先去看看。”按照以往的經驗,這種事情涉及到公眾人物,必須得妥善處理。要不然消息一旦泄露,造成的輿論壓力是巨大的。兩名警員飛速領意,一人負責壓製,不讓襯衫男趁亂逃走。一人負責擦拭血跡,看清襯衫男的麵容。“叫什麽名字?”“身份證件呢?”“給我老實點!”簡短幾句話,帶著十足的威壓。身為‘當事人’的紀厘主動走到周警官的身邊,陳述起今晚發生的事,“周警官好,這人以我的粉絲自居,長期蹲點我的活動行程。”最開始是在橫城的劇組,三天前是在海市的停車場,傍晚是在百像獎的紅毯粉絲區,再到今晚的私自潛入、欲行不軌。秦櫟沉聲,“這已經不能用‘粉絲’來掩蓋惡劣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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