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溢畫嗎?」官阮憑著女人的直覺大膽猜測。


    當看到對方細微的麵部表情變化後,官阮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可她是你的表姐。」官阮對著顧姚青強調一句。


    「對呀!她是我表姐。」顧姚青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像我表姐這麽優秀的女人,你這樣小門小戶的出身能配得上她嗎?!」


    「.........」官阮雙手垂在腿側,十指逐漸收緊,那修剪的光滑的指甲幾乎都要陷進了肉裏。


    「不就是仗著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蛋罷了,你憑什麽讓我表姐這麽喜歡你!」顧姚青見對方不作聲,氣焰更加囂張了。


    「還有......你竟然敢推我。」顧姚青抬起下巴,作勢要推開擋著道兒的官阮,「我現在就去告訴我表姐,揭發你這朵白蓮花!」


    「先別急著走。」官阮一把捏住了顧姚青的手腕,語氣徒然變得冰冷,「我話還沒說完。」


    「嗷......疼!」顧姚青萬萬沒想到,這個表麵看著文文靜靜的女孩手勁兒竟然這麽大,「你快給我放手!」


    「別嚷得這麽大聲,被人聽到了不好。」官阮微擰起好看的眉宇。


    「哼!怎麽著,是怕被我表姐看穿你的真麵目吧?」顧姚青陰陽怪氣著道,努力想掙脫開被對方禁錮住的手腕,卻徒勞無功。


    「你這個白切黑!」顧姚青脫口大罵,「在我表姐麵前裝著一副弱不禁風的柔弱樣兒,背地裏卻這樣兇悍,簡直就是一朵白蓮花!」


    「我剛才這樣做是為了不讓溢畫擔心,不想破壞你們之間的親情。」官阮麵無表情的平視著前方,說道,「你說我白切黑也好,白蓮花也罷,我都無所謂。」


    「我想告訴你的是。」官阮緩緩側過臉來,一雙冷冽的鳳眼盯著顧姚青,一字一句著道,「配不配的上溢畫不是你說了算。」


    「我不僅有你比不過的皮囊,還有你這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雙商。」官阮衝著顧姚青露出一個柔和的微笑,一個用力,再一次將顧姚青給推倒在地。


    「啊!」顧姚青猝不及防地再次被官阮推倒在地,腳傷更加嚴重了,疼得顧姚青隻掉眼淚珠子,「你.....你這個瘋子!」


    「噓。」官阮一步上前,俯身湊近顧姚青,豎起食指做了一個禁音的動作。


    「........」官阮湊上來的一瞬間,顧姚青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心跳也跟著驟然加快。


    「顧小姐,你不說我是白蓮花嘛。」官阮偏頭看向顧姚青,微勾起狹長的鳳眼眼尾,不緊不慢著道,「小心我在你表姐麵前告你一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官阮斂起唇邊的淺笑,緩緩直起身子,一個轉身,大步離開了洗手間。


    下了一整天的小雨,空氣變得異常濕潤,仿佛鼻尖都能嗅到露珠的滋味。


    道路兩旁的梧桐時不時飄零下一兩片樹葉,被風一卷,在空中打著轉兒,最後掉落在寬大的柏油馬路上。


    豪車裏,程溢畫安靜的等待著官阮從洋樓出來。將車窗搖到最底,目光一直看向大門口的方向。


    骨戒分明的手指輕搭在方向盤上,修長的指尖時不時有節奏的輕點著方向盤,還不時低頭看一眼手腕上的腕錶,好看的眉宇微擰著。


    大約一刻鍾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後走了出來,徑直朝著路邊停著的豪車走去。


    程溢畫見官阮總算是出來了,趕緊打開了車門。不忘隨手一把拿起座椅上的外套,彎腰下了車。


    「小阮,你沒事兒吧?」程溢畫疾步朝著官阮走去,待近了,趕緊將外套披在了官阮的身上。


    「溢畫姐姐這是怎麽了?」官阮對著程溢畫露出一個使人安心的淺笑,反問道,「我能有什麽事?」


    其實程溢畫不太相信顧姚青剛才說的話,可連官阮也這樣說了,程溢畫也就打消了顧慮。隻是有些話仿佛卡在了喉嚨裏一樣,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


    「這裏離郊區有些遠,我們今晚就暫住酒店吧。」程溢畫很是自然的牽起了官阮的手,握在手心裏,「小阮餓了吧?」


    「嗯,有點。」官阮微微點了點下巴,和程溢畫並肩朝著豪車走去。


    「那我們先迴酒店換身衣服,再叫客房服務吧。」


    「嗯。」


    「小阮想吃什麽?」


    「牛扒吧。」


    「沒問題,還想吃什麽?」


    「我還想吃水果沙拉。」


    「再來點紅酒怎麽樣?暖暖胃。」


    「好。」


    附近有家五星級酒店,好在離得不算太遠,車程也就二十幾分鍾的樣子。


    洗完澡,倆人紛紛換上酒店的白色浴袍,再點了兩人份的燭光晚餐。


    官阮端坐在餐桌的對麵,披散著一頭散發著清新香洗髮水香氣的長髮,與程溢畫相對而坐。


    白色餐桌正中央立著一盞復古歐式燭台,燭台上點著九根白色蠟燭,灼灼的燭光映在彼此的臉上。


    倆人麵前各自擺著一人份的晚餐:七分熟的安格斯牛扒,一份色澤鮮艷的水果沙拉,一碗巴黎洋蔥湯。


    造型獨特的酒架上放著一瓶拉菲紅酒,紅酒旁放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


    「溢畫姐姐,這玫瑰花是?」官阮目光落在玫瑰花束上,開口問道。


    「酒店送的。」程溢畫單手托腮看著官阮,伸手摘掉了一片玫瑰花瓣,夾在指尖,「小阮喜歡玫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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