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閉著雙眼的原因, 指尖好幾次都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官阮覺得此刻的自己真像是一個流氓。


    「老婆,你幹嘛一直閉著眼睛?」程溢畫配合著官阮褪下身上的長裙和貼身內衣物,帶動起身邊一圈圈漣漪。


    官阮蹙眉想了想, 遲早也是要看的, 總不能閉著眼睛替這人洗澡。


    「.........」官阮索性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程溢畫放大的臉,濃密的睫毛上還滴著水珠,柔唇幾乎都要貼到了自己的唇瓣上。


    官阮頓時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清晰的感受著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跳, 心髒仿佛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官阮還未反應過來, 程溢畫一雙雪白胳膊便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再一個湊近, 誘人紅唇就覆在了官阮的唇瓣上。


    吻很綿長, 又透著些許青澀。不單是官阮自己, 連著程溢畫也是這般,還不時磕到了對方的牙齒。


    看來這人真是醉得不清。


    「老婆, 我.....好喜歡你......」程溢畫緩緩睜開了一雙勾人桃花眼,深褐色的瞳孔裏布滿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你喜歡我嗎?」


    「.........」官阮被程溢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慌了神, 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溢畫,你喝多了。」


    官阮試圖將程溢畫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給拿下來,卻徒勞無功,不知這人為何力氣這般大。


    此刻的官阮不僅臉頰透著一抹淺粉的紅暈,連著耳根也泛了紅,紅得幾近滴血。不知是因為剛才那個吻的原因,還是聽到了程溢畫說喜歡自己。


    「我們先乖乖洗澡,好不好?」官阮用哄小孩子的語氣柔聲哄著程溢畫。


    程溢畫重重點了點下巴,一雙濕漉漉的深褐色瞳孔看著官阮,胳膊仍舊勾著官阮的脖子。


    「乖,先把手放下來。」


    「哦。」程溢畫應了一聲,雙手一把鬆開,整個人順勢仰躺迴了浴缸裏。


    「嘩啦」一聲,浴缸裏的水溢了一地,水花紛紛濺到了官阮的身上。此時,官阮身上的衣服已經差不多濕透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老婆,我準備好了。」程溢畫整個後背靠在浴缸邊沿,手肘支在浴缸上,單手托腮撐著下巴,衝著官阮勾了勾唇角。


    「.........」官阮眉頭微擰,明明是幫忙洗澡,怎麽卻聽出了其他情素的意味。


    背對著程溢畫,官阮咬了咬牙,將身上的濕衣服給脫了下來,隻剩下貼身內衣物。


    一個轉身,官阮赤腳踏進了浴缸裏。


    還未來得及坐穩,程溢畫整個人就貼了上來。雙手勾住官阮的脖子,像一條濕漉漉的魚兒緊貼著官阮。


    如此曖昧的姿勢,讓官阮瞬間亂了方寸,努力強抑著內心躁動的情素。


    「溢畫,別這樣......」官阮一雙漆黑眼眸落在了程溢畫的胸口處,出口的聲線已變了調,「快下去。」


    「老婆不喜歡我這樣嗎?」程溢畫半眯著雙眸,微微偏頭,柔唇緊貼著官阮的耳根。


    「下去!」官阮努力平穩著悸動的情素,厲聲道。


    沒辦法,官阮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如若這人再這般不知輕重撩撥下去,官阮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


    「........」程溢畫有些被嚇到了,偏過頭來看著官阮,一雙眸子裏滿是委屈。


    「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就不給你洗澡了。」官阮被程溢畫這一看,又立馬心軟下來。


    是自己不好,不該這麽兇她。


    「老婆別生氣了,我聽話。」程溢畫說著鬆開了勾住官阮的胳膊,整個人往後退了退,後背再次貼到了浴缸邊沿。


    官阮見狀,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終於伺候完了程溢畫洗澡,官阮覺得自己的定力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考驗。


    借著酒勁兒,程溢畫鬧騰到了後半夜,喝醉後的程溢畫簡直與平常判若兩人。


    官阮好不容易伺候完了程溢畫洗澡,這人非但不好好睡覺,還嚷著要去抱肉球。連路都走不穩,還非要下樓去客廳。


    無奈之下,官阮隻好先將程溢畫給按迴了床上,再自己去客廳到處找肉球。好不容易在角落找到了肉球,又急匆匆的抱著肉球折迴了臥室,交到了程溢畫的懷裏。


    官阮累得夠嗆,最後是怎麽睡著的都記不得了,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


    翌日清晨,窗外的金色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了臥室。雪白的天鵝絨大床上躺著兩個漂亮女人,床尾的角落蜷縮著一隻肥嘟嘟的橘貓。


    「肉球,你怎麽睡到床上來了。」程溢畫緩緩坐起身來,背靠在床頭上,視線落在床尾那正蜷成一團的橘貓身上,語氣中夾帶著一絲訓斥的意味。


    「瞄........」肉球仿佛聽懂了主人對自己的訓斥,抬起毛茸茸的貓腦袋衝著程溢畫叫了一聲。


    官阮本就醒了,緩緩睜開一雙略帶倦意的雙眸,順著聲音望向了床尾那頭。


    醒了醒神,官阮輕輕掀開了身上的蠶絲絨薄被,起身朝著床尾走去,彎腰將肉球給抱在了懷裏。


    「溢畫姐姐,你昨晚喝多了。」官阮抱著肉球站在床邊,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肉球,再抬眼看向程溢畫,「是你非要把肉球給抱到床上來的,不是它自己。」


    「我......」程溢畫看著官阮欲言又止,頓了頓才道,「我沒對你做什麽吧?」


    「嗯。」官阮隻手撫摸著肉球毛茸茸的身子,輕聲應了一聲,算是迴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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