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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中的賭客,幾乎多是地發和天利兩家的常客,對兩家的恩怨情仇史一清二楚。


    龍三是何身份,一連串的大勝,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他們更是心如明鏡。


    難得有如此熱鬧,龍三起了哄,他們自然要架秧子。


    人群中的繆春生朝樓上望了一眼,石而立微微點頭,繆春生便著人將最大的賭台清了出來。


    罕見的賭局已經拉開了帷幕,一眾賭客匆忙結束當前的賭局,朝賭台圍攏過來。


    底下的喧囂,明顯也驚到了二樓和三樓的賭客,頓時,有不少房門打開,眾高階賭客朝二樓欄杆圍了過來。


    參賭的隻有四人,地發賭坊出的繆春生和二掌櫃賈躍明,天利賭坊出的是龍三和費五。


    四人都是圈中的名人,但從不曾交鋒過,尤其是這新發明的紮金花,彼此其實不知對方深淺。


    賭局一開始,龍三的犀利便展現得淋漓盡致,此人心理素質絕佳,記牌又準,又善於利用局勢。


    戰不過半個時辰,繆春生和賈躍明的組合,竟輸給龍三近五百萬。


    尤其是兩把大牌對大牌上,繆春生皆敗,其中一把,雙方都抓了同樣大小不同花色的金花,龍三頻頻下重注,逼得繆春生開牌。


    按照規則,同樣大小的牌麵,提出開牌的一方失敗。


    那一把便損失了兩百多萬,而且如此情勢下的失敗,最傷士氣。


    繆春生和賈躍明便是在這一把牌上被徹底打殘,隨後幾盤,敗招頻出,精氣神全垮了。


    接連幾把敗局後,繆春生借著要去方便,叫了暫停。


    龍三高聲笑道,“老繆,可別去太久,這邊大家都等著呢,你們地發開門迎客,總不能讓客人空等。”


    話音落定,頓時滿堂哄笑。


    “為今之計,隻能請薛先生了。”


    繆春生才在三樓一角尋到石而立,便聽石而立傳音道。


    繆春生傳音道,“此乃正理,就怕此君拿架子,主上該知道,薛先生雖名義上就任了顧問,除了在推廣紮金花之事上上心外,餘者,他皆不理會。主上幾次想找他商談獎金之事,此君也是愛答不理,這個檔口,我怕他不願上場。”


    石而立道,“放心,我有把握,他必定願意上場,你見過有饕餮之徒見了大魚大肉會不動心的麽?”


    繆春生瞪圓了眼睛,瞬間明白了石而立的意思。


    不多時,石而立將許易請了過來,引入一間密室,石而立開門見山允諾,此番賭鬥,若能獲利,他願與許易共之,若失敗,損失全由他來承擔,並且竭盡全力,幫許易將所贏得的資源,兌換成他想要的物資。


    石而立如此幹脆,許易自沒有拒絕的道理。


    何況,他布下此局,等的不就是此刻。


    半盞茶後,賭局再度開啟,許易換上了賈躍明。


    他的上場,並沒有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隻是稍稍阻止了龍三狂勝的勢頭。


    戰局又進行了一個時辰,許易和繆春生的組合,又送出去六百餘萬。


    繆春生漸漸心浮氣躁,但賭台範圍內,布下了禁止傳音的禁製,他再是焦急,也不好表達。


    “不行啊,二位,我以為換上個絕頂人物,卻沒想到也是一般貨色,老繆,你要不要再去撒尿?”


    龍三亮牌後,再度將大量籌碼收入囊中,得意說道。


    繆春生梗著脖子道,“要賭便賭,不賭便迴,哪裏來的這許多廢話。”


    龍三笑道,“也罷也罷,龍某便陪你們玩下去,鈍刀子割的肉也是肉,隻是不知道你們地發賭坊,經得起多少鈍刀子。”


    繆春生冷哼一聲,不再搭話。


    賭局繼續進行,然而,局麵並沒有絲毫地改觀,許易的表現更為不堪,開始頻繁地棄牌。


    然而,每一局光是底注便是上萬,如此棄法,長時間下來,損失的底注,也是個驚人的數目。


    繆春生實在不知許易再弄什麽,頻頻抬頭上望,石而立卻遲遲沒有指令下來,隻是源源不斷地奉上籌碼。


    地發賭坊的身家,龍三和眾人都知曉,眼下輸的上千萬,不可能賠付不起。


    是以,不斷的籌碼送上,龍三也始終沒有提出異議。


    終於,又一局結束,許易舉牌,要求切牌。


    原來,紮金花的洗牌過程,是在透明的罩子中置放法陣,法陣法力,瘋狂舞動撲克牌,瞬息聚合,這個過程,即便是龍三這種天賦異稟者,也隻能記下部分的牌張,而不能知道所有牌張的位置。


    洗牌完畢,則有荷官當眾發放。


    而按規矩,參賭的每人,皆有一次要求切牌的機會。


    在龍三看來,許易此刻申請切牌,不過是輸紅了眼,妄圖轉一轉運氣。


    他打定主意,大不了這把放棄,也絕不能讓此人轉運成功。


    作為資深賭客,他還是頗為信轉運之說的。


    在他看來,紮金花中的每位賭客可以切牌一次的設定,正是為了給每位賭客一次轉運的機會。


    極為合理!他認為光從這一點,就比骰子和牌九,來得更為人性化。


    洗牌完畢,荷官將撲克遞送至許易身前,許易漫不經心地一切,發牌開始了。


    似乎因為許易切過牌,這把許易和繆春生都不提牌了,不停下注悶牌。


    龍三感覺不妙,因為根據他的記憶,這圈發出的十二張牌,似乎有著極大概率出豹子。


    跟了兩把後,龍三果斷提牌,這一提牌,他一顆心險些歡喜地炸破胸膛。


    牌麵顯示,三個十二點。


    紮金花所用的五十二張撲克,為了符合世情和方便推廣,許易沒有設置jqk,取而代之的是十一,十二,十三,從一點到十三。


    此刻,龍三抓到的十二豹子,已經是天牌中的第二大,能夠勝過此等牌麵的,隻有十三豹子,以及能克所有豹子的二三五。


    而二三五除了克豹子外,卻是紮金花的所有牌麵中的最小牌麵,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強行壓抑住心中的興奮,龍三投下了雙倍注。


    根據規則,悶牌者下任何注,看牌者都需要雙倍跟注。/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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