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受操。魏準關了掃雨器,扯起嘴角,“謠言?”許淨洲:“嗯。”“你是說什麽謠言,”魏準深唿吸,調整語氣,“是指你被我包養,還是我跟你有什麽其他關係?”他譏誚笑,“後者還好解釋,前者難道不是事實?”這句話後,身邊人在短暫沉默後,輕聲歎氣。“那就後者吧,”許淨洲抬手揉眉心,“隨您解釋。”魏準:“……”他本意並沒有想結束這段對話,預料之外,許淨洲也不該是這個反應。魏準開車的間隙裏分神,懷疑自己到底是哪裏想錯了。他試探問:“許淨洲?”對方沒應,也沒看他。“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魏準偏頭看他,“就片場那事,你是不是覺得我插手了你的戲份,不尊重你工作?你是這意思嗎?”許淨洲依舊沒理他,看樣子像是快睡著了。“如果是因為這事,我跟你道歉。”魏準蹙著眉,對自己這種極其罕見的言論感到非常不適,“我以後都不會再插手你戲份,行了吧?”這次身邊人有了反應。許淨洲悶在嗓子眼裏笑了聲,似乎是無奈,笑得不甚走心。魏準對這聲笑很不爽,“你什麽意思?”許淨洲說:“魏總的道歉方式很特別。”魏準:“……”不知道為什麽,就莫名其妙想起前兩天許淨洲向他道謝時的情景。魏準聽出他話裏的含義,瞥他一眼,“對不起。”許淨洲止住笑,輕抿唇角。“我會再投資兩部比較受關注的影視劇和網劇,這兩天把劇本交給李青,你可以挑一挑,看有沒有喜歡的。”魏準沒注意他的反應:“還有上次說過的綜藝,會按照原計劃走,如果你還有想參加的其他類型綜藝,也可以,”身邊人出聲打斷:“沒必要。”魏準被他噎得生生說不出話,氣笑。後半路上,兩人沒有再交流一句話。下車的時候外麵飄起了雨夾雪,雨頗多。老社區有一段正在修路,怎麽繞也繞不過泥濘。兩人迴去的時候都滿身是泥。偏巧那處修的是管道,魏準屋裏的獨立衛生間停了熱水。許淨洲悶頭找浴袍。他記得先前洗好一套浴袍,但是沒找到,隻能選件襯衫將就,轉過身時,餘光瞥見魏準正把自己的洗漱用品搬進隔壁衛生間。“我那個衛生間停水了,”魏準放好東西出來,“你先洗。”許淨洲點了下頭,錯身進去。魏準坐在客廳等著。客廳裏彌漫著股很好聞的薄荷香,大抵是許淨洲新換的空氣清新劑。甜膩溫和,仿佛能順著唿吸勾住人的心尖,撩撥出些隱晦又難以名狀的念頭,洗浴室的水聲很響,徹徹底底掩住外麵的雨聲。魏準在掃過一篇商業報道後錯開視線,垂眸。喉結輕滾。“好了,”浴室的門嘎吱一聲輕響。許淨洲正偏頭擦頭發,抬手叩了下門邊,示意他可以進去,畢竟已經不早了。魏準抬眸瞥向他,這人今天沒有穿浴袍,反而隻穿了件到腿中的襯衫,型號有些大,穿著當浴袍倒也合適。他剛洗完,發尖的水還在滴,本就半透不透的襯衫經水浸濕,黏在身上,雪白布料下隱約可見漂亮腰線,還有某些前幾天因為劇烈床事留下的淤痕,許淨洲沒察覺到他的注視,自顧自往臥室走。明天上午還有戲,要早點起。許淨洲拿起旁邊的劇本,打算看一兩個小時的劇本再睡覺,剛鑽進被窩沒十分鍾,又聽到某人在敲洗浴間的門。許淨洲抬頭,往外麵看。“忘了拿毛巾,”洗浴間裏的人問他:“能不能幫忙拿條毛巾?”許淨洲在被窩裏愣了幾秒。他其實不想出去,但又覺得自己完全不管似乎也不太好。許淨洲猶豫幾秒,還是從床上翻身下來,在客廳裏找到魏準的毛巾。他敲了下門,示意對方開門。洗浴間的門露出一條縫,裏麵人伸出手,許淨洲把毛巾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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