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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樂酒店主樓大廳中,李樂樂從消防逃生通道中走了出來,看著十幾名酒店工作人員,正在布置各種歡迎橫幅以及彩帶氣球,前台七名服務生正俏生生的站在前台處,通過耳畔的對講機,與酒店監控指揮中心以及其他客房部樓層工作人員,確定客房數量,操作電腦辦理登記退房等手續。-<>-./-<>-./


    有條不紊的眾人都在做著各自的工作,李樂樂出現在大廳中,並沒有引起這些酒店工作人員的注意,畢竟酒店外圍都有保安巡邏,酒店大廳也有不少監控探頭,她們能看到的東西,監控保安部也能看到,如果李樂樂真是混進酒店的人,那麽相信訓練有素的保安很快就能趕到前台大廳。


    張瑋從監控攝像頭中發現了李樂樂的身影後,本不想過去打擾,可是當他見到李樂樂那陰沉的臉色,心知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劉子棋不可能隻讓李樂樂一個人從那個密室通道中出來,心髒一緊,瞳孔一縮,心裏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張瑋也顧不得打擾不打擾了,直接起身跑出監控室,朝酒店大廳衝去。


    “夫人,出什麽事情了嗎?”張瑋快步跑到李樂樂身前,看著正欲朝酒店後門而去的李樂樂說道。


    李樂樂聞言停住腳步,返身看著站在身後的張瑋,說道:“董事長剛才迴來了沒有?你們從監控中有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報告夫人,沒有!您和董事長進入負二樓那個通往地下的電梯間後。就再沒有見到董事長出來,難道董事長出什麽事情了嗎?需不需要我們派人到地下去找找?”張瑋一聽李樂樂的話,心中不由大急,董事長剛來酒店。竟然就出事了,而且還是在酒店內部出的事,這讓他這個保安部主任感到非常焦急。


    “不用下去了,他從地下進入海裏了,我準備出海去找找,你安排幾艘快艇,我們出海去!”李樂樂話一出口,張瑋頓時有些懵了。劉子棋竟然從地下密道中的密室出海了,要知道地下通道中,隻有在第九層以下才有出海的防水密封門,也就是說劉子棋最起碼都是在海中40幾米的深度入潛。


    徒手入潛不帶任何氧氣抗壓設備。普通人可能在20米左右的深度就已經受不了了,而劉子棋卻直接在海底40米以下的深度,直接通過密室進入海中,且不說水壓對人體的損害,就說沒有氧氣支撐。劉子棋又能不能在可能非常複雜的海底,安全返迴海麵。


    如果不是看過劉子棋的相關資料,知道李樂樂是劉子棋的未婚妻,隻怕張瑋都會懷疑。是不是李樂樂在地下把劉子棋給謀殺了,然後才拋屍深海。造成劉子棋出海未歸的假象,以逃避警方的追查。


    不過張瑋到地下那些通道也去看過。知道地下九層到第十一層,雖然有通往海底的通道,可是密室中卻沒有排水設備,也就是說隻要打開了通往海底的防水密封門,理論上就不可能不經過抽水設備,把水排出密室。


    看著轉頭大步朝著酒店通往海邊沙灘的後門而去的李樂樂,張瑋猶豫片刻後,這才舀起耳邊的無線電對講機,通知保安部馬上安排五艘快艇,帶上潛水設備,抽調酒店方麵請來的潛水專業教練,並安排保安部中熟悉潛水的退伍軍人,一並到酒店後方的小碼頭集合。


    “吳總,董事長夫人說董事長在地下密室中潛水外出了,我們正準備召集人手出海搜尋救援,您看要不要派人到地下通道去找找看?”張瑋剛把調配快艇和潛水人員的工作安排好,馬上又用保密頻道,跟正在總經理辦公室中連夜加班的吳清林匯報道。


    “什麽?劉董在地下密室徒手入潛入海了?這是什麽情況?”吳清林聞言一下子站起身來,手中的簽字筆掉在大班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啪”聲,原本還為剛才發出幾封極具分量的請柬和感到興奮高興,這會高興勁還沒過去,就聽到這樣一個噩耗,簡直讓吳清林一下子懵了過去。


    “馬上調集酒店所有摩托艇、快艇、遊艇以及會遊泳的保安、潛水教練和救生員,出海搜救董事長,另外通知酒店急救醫療人員乘坐遊艇出海,一旦確定董事長的位置,馬上進行救治。至於其他人,可以到地下檢查一下,看看有什麽情況,不過必須保密,不能讓夫人知道。”吳清林很快迴過神來,畢竟他是非常專業的職業經理人,一時的震驚過後,馬上就想著該如何救援。


    “是!請吳總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董事長!”張瑋說著直接結束了通話,看著已經走出了酒店大廳的李樂樂,這才揮手叫來站在一邊的另外幾名保安,低聲向他們吩咐了幾句後,轉身朝著李樂樂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吳清林在寬敞奢華的辦公室中,不斷踱著步,中央空調吹出來的冷氣,都不能讓他平靜下來,透過落地窗,看著酒店後院碼頭上人聲鼎沸,船隻發動的聲音不絕於耳,他看著大班台上的電話,猶豫片刻後,還是上前舀起電話,給遠在粵州的高曉軍打了過去。


    ……


    巴蛇扭動著它那數百米長的巨大蛇身,托著劉子棋站的祥雲,雀躍著在雲層中穿行,等到一人一蛇完全離開有雲層籠罩的天空,巴蛇這才緩緩從天空中朝波濤起伏的大海落下來。


    一輪明月高高掛在天空上,皎潔的月光散發著淡淡的銀光,照耀在深藍的大海上,無數星辰在清澈的大海上空,閃耀著數萬甚至數十萬年前發出的餘光,徐徐海風帶起萬千波濤,讓站在祥雲上的劉子棋都不由感覺到一股愜意。


    “子棋,我們這都起碼飛了快兩百公裏了吧!怎麽還沒見到有什麽大的島嶼和輪船啊!”巴蛇潛入水中。就如同入水的蛟龍一般,歡快的在海中遊著,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半分,而且還有逐漸加快的跡象。讓漂浮在海麵上,站在祥雲上的劉子棋,有一種衝浪的感覺。


    “方向應該不會錯,我們一路朝著西方走,總會被我們遇到島嶼和船隻,隻要確定我們目前所在的方位,那就好辦了!”劉子棋看著依舊一望無際,看不出有絲毫不同。又沒有參照物確定地點的大海,隻能咬牙向著一個方向而去,期望能盡快找到船隻或者有人居住的島嶼。


    巴蛇的蛇身不斷縮小,待到隻有十餘米長短水桶粗細後。浮在海麵上拉著劉子棋的祥雲,急速向著西方而去,本就是精魄而成的蛇身和漂浮在海麵上的祥雲,一路行過的海麵,沒有半分有東西劃過海麵的水紋。如果此時有一架偵察機在空中,肯定無法知道海麵上會有東西。


    “咦!西北方好像有槍聲。”劉子棋的神識一直放出體外,不斷搜尋探索著附近的情況,聽力過人的他。隱約聽到西北方向傳來清脆的槍聲,因此馬上用神識與巴蛇聯係上。讓它轉變方向,朝著西北方遊去。


    槍聲的傳播距離並不遠。不過貼在海麵上遊行的一人一蛇,想要直接找到槍聲發出的地方,還得費一番功夫,劉子棋的神識朝著西北方的方向延伸,過了一會這才發現,西北方有四艘船正朝著北方開去。


    後麵兩艘軍艦模樣的船正不斷開槍追擊著前麵的船隻,而在前麵逃跑的船隻,則是漁船模樣,因為隻是神識掃視,劉子棋無法分辨出是什麽漁船,更無法得知是哪個國家的漁船,因此隻能指揮巴蛇,迅速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以巴蛇的速度,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四艘船的附近,直到此刻,視力極佳又夜能視物的劉子棋,才看清楚不遠處的四艘船,本來還不想管閑事的劉子棋,待到看清楚被追趕的那兩艘漁船上方懸掛的國旗時,劍眉一揚,虎目一瞪,鋼牙不由的一咬。


    “tmd!那是華夏的漁船,後麵這兩艘巡邏艇是南越國的軍艦!”劉子棋咬牙切齒的看著前麵兩追兩逃四艘船,用神識對巴蛇如此說道。


    “南越國的巡邏艇?不過五十幾米長的船也能叫軍艦?”巴蛇並不了解華夏漁民跟南越國巡邏艇的恩怨,因此倒是有些好奇的看著不遠處的巡邏艇,五十多米長的細小船身,看上去非常袖珍,巴蛇相信隻要它一甩蛇尾,就能把這所謂的軍艦一分為二,而且絕對不需要第二擊。


    “這裏估計已經靠近南越國和華夏有爭議的海域了,這些南越鬼子隻知道欺負漁民,一見到華夏的軍艦就陽銷了,今兒個剛好碰到了,大爺心情也不好,待會把這兩艘巡邏艇給滅了,打打牙祭,發泄一下心頭的鬱悶情緒。”劉子棋心情本就不好,不明不白的被傳送到一個偏僻的海域,現在剛發現有船隻的蹤跡,卻又看到是南越國的巡邏艇在追趕華夏的漁船,這不得不讓劉子棋心火大冒。


    “你說怎麽辦?”巴蛇沒有是非觀念,在它的意識中,隻有自己人和敵人,而顯然劉子棋就是自己人了,所有劉子棋看不順眼的,或者跟劉子棋為敵的人,自然就是敵人了。


    “待會我施術聚集雲霧,施展天雷符,在空中掩護你,你恢複本體,從海裏冒出來,直接把那兩艘巡邏艇給滅了就行,千萬別一下子把那兩艘巡邏艇砸了,得先弄一艘,然後再戲耍另外一艘,最好讓他們能把這個情報匯報迴去,到那個時候,我看還有誰敢在這追華夏漁船。”劉子棋如此這般的跟巴蛇交代一翻後,巴蛇那猩紅的蛇眼冒出陣陣精光,盯著遠處那兩艘囂張的巡邏艇,不斷吐出蛇信。


    看著漁船逃跑的方向,劉子棋先讓巴蛇托著他繞過這四艘船,朝著前方而去,等到離開四艘船數海裏之後,劉子棋這才控製著祥雲迅速升上空,雙手不斷結合著法印,口中念動咒語,體內靈氣瘋狂運轉,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四周大量的水元素就聚集而來。


    劉子棋立在千餘米的高空中,雙手不斷打出手訣,金篆玉函中記載的巫術請雨咒直接施展出來,已經煉成觸機。達到融魄階段,實力大進步入返璞歸真境界的劉子棋,施展起這類簡單的聚集靈氣元素的術法,沒有絲毫的難度。


    不過數分鍾的功夫,天空中迅速聚集起大量的水元素,蜂擁著在空中形成薄霧,然後不斷變厚,還沒等海中那四艘船隻靠近。劉子棋所立的方圓一公裏附近,已經形成了一片雲層,隨著水元素越聚越多,雲層也由白變黑。黑壓壓的籠罩著這方圓一公裏左右的天空,遮擋住天空中的皎潔月光,使得烏雲下的海域,也變得陰沉起來。


    烏雲下方不遠處的海麵上,田雲號此時正加大馬力。發出刺耳的轟鳴聲,在後方巡邏艇的追趕下,朝著華夏方向駛去,楊路鍾一手掌著舵。一手舀著對講機,朝著田雲號旁邊的另外一艘漁船溪山號喊著話。


    “老林。後麵那些狗日的南越國海軍追著我們不放,都已經進入華夏的領海了。他們還這麽**裸的開槍追著我們,現在他們都已經把國旗和軍旗都降下來了,隻怕是要扮成海盜,把我們給滅口了,這次真是有死無生啊!”楊路鍾不斷迴頭看著後方的巡邏艇,待到見後麵巡邏艇上的南越**人,已經把軍旗和國旗給降下來後,臉色不由的大變,著急的對旁邊的漁船船長喊著話。


    “這群狗日的!我們捕魚的地方本就是我華夏的領海,憑什麽追趕我們!這附近又沒有華夏軍艦,我們離幾個小島哨所還有百餘海裏的距離,事後隻要南越國不認賬,我們死了也是白死了,這次隻怕真的是麻煩了。”老林出海捕魚數十年,說實話這不是第一次被南越國的巡邏艇追了,每一次他都感到無比憋屈,在自己國家的領海捕魚,還得被另外一個小國的巡邏艇追趕,這叫什麽事?


    還好他以前運氣一直不錯,數次被南越國海軍追趕,最終都逃迴了國內,不過這次南海島嶼爭端,東南亞幾國聯合起來一起對抗華夏,後麵還有米國人在給這些小國家撐腰,導致今天南越國的兩艘巡邏艇,有些肆無忌憚,甚至可以說是直接挑釁了。


    南越國這是有計劃有預謀的行動,不僅深夜追趕兩艘漁船上百海裏,而且進入華夏領海後,還主動降下國旗和軍旗,隻怕是想滅口挑釁了,而楊路鍾和老林這兩艘船,以及船上二十多名出海捕魚的漁民,就是這次挑釁的犧牲品,成為南越國和東南亞各國試探華夏底線的一次犧牲品。


    “剛才跟國內漁政部門聯係過了,距離這裏最近的漁政執法船,也有二百多海裏,軍艦更是在南海島附近進行演戲,這裏根本就沒有我們國家的軍艦巡航,今天隻怕咱們這些人都得交代在這裏了。”楊路鍾看著身邊幾名本村的漁民,眾人眼中都露出一絲悲切憤怒的神情,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船長,要我說我們也不逃了,就跟後麵那兩艘狗日的巡邏艇對撞,大不了一死嘛!死有輕如鴻毛,也有重如泰山,反正今晚我們是躲不過去了,與其被南越國鬼子給打死,還不如同歸於盡。”一名四十歲上下,肌肉盤結看上去非常健壯的漢子,朝著楊路鍾大聲說道。


    其餘幾名在駕駛艙的漁民聞言也是眾口一言,讓楊路鍾索性別逃了,要死也得拉上幾個墊背的,雖然漁船不大,隻有百餘噸大小,可是後麵的巡邏艇也不大,不過五十米長,三百多噸左右,如果真被漁船撞實了,那巡邏艇還真開不迴南越國了。


    楊路鍾聞言眼中露出一絲決絕,想了想後,這才舀起身邊的無線電對講機,按下通訊按鈕,對溪山號的老林說道:“老林,南越狗子都已經把旗幟降下來了,看樣子今天我們是在劫難逃,迴不去了。老鄧他們說與其被南越狗子打沉漁船,不如我們跟他們拚了,撞他狗日的!”


    溪山號的老林聽到對講機中傳來的決然語氣,心中不由的一沉,看著船艙中幾名漁民,見他們都一臉沉痛的對他點頭讚成後,這才一咬鋼牙,怒目微張,按下通話按鈕,對楊路鍾說道:“前麵有一片烏雲,估計要起風下雨了,趁著還有時間,我們直接開過去,然後找機會撞他們狗日的,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爺們都豁出去了。”


    “我也正有此意,後麵的狗子追我們太緊了,估計他們也有在前麵烏雲下的海域擊沉我們滅口的想法,畢竟天上有衛星呢!他們不敢做的太過份,殺人滅口自然不會落人口實。我們待會進入那片海域後,分開來一左一右按弧線形行駛,然後各自撞擊跟在對方後麵的巡邏艇。”楊路鍾見老林那邊已經同意了,不由的精神一振,急忙把他的主意說了出來。


    溪山號的對講機中傳出楊路鍾的話後,溪山號駕駛艙中老林等漁民們都不由的臉色一正,眾人抱著必死的決心,沉著的站在船艙中,也不理會後方不時發出的槍聲,朝著前方那片烏雲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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