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上次我應該跟你講我有考試的。”
“無所謂啦，反正都考完了。”
地鐵一晃，諾軒自然而然地抓著芷傾的手來保持平衡，發現後卻飛快地放手，一臉尷尬。抓著芷傾的手時，諾軒感到心跳加速，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飛入腦海。看著諾軒慌張的樣子，芷傾笑了笑，湊近了一些，低聲地說道，
“到我家來吧，璃想見你。”
那句話讓人無法抗拒，諾軒低下頭避開芷傾的眼神，免得自己開始異想飛飛了。芷傾向後移了一步，看著玻璃外的風景，
[璃，你最好不要做什麽過分的事！
放心，給她一些驚嚇對她來說是有益的，你不反對吧…？]
諾軒走進芷傾的房間，轉頭發現站在門口的已是璃了，依舊是那不屑的眼神。她單手叉腰，另一隻手用手指輕輕點了下諾軒的額頭。雖說是點但是諾軒卻失去重心，往後跌坐在床上。
“扣子扣好。”
璃的語氣很冰冷和那輕蔑的目光讓諾軒心裏上有些負擔，但是為了挽救那嚴肅的氣氛，諾軒不經意地迴了一句，
“大不了就是被咬嘛。”
“大不了？！”
沒想到她的不經意卻使璃火冒三丈，璃將諾軒撲倒在床上，不顧她拚命地反抗就咬了下去。諾軒的手盡力推開璃，腿不斷地向上踢卻沒有像動作片的主角一樣一腳踢到璃的後背，更別說把她踢開了。
“放開我！放開！！！”
諾軒歇斯底裏地叫著，直到自己的喉嚨再也發不出什麽聲音，直到自己的四肢開始無力。終於，璃鬆開了諾軒，嘴角還殘留著一些血液，然後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鮮血順著璃的手，往下流，滴在諾軒的臉上。
“你願意嗎？喝下我的血，變成吸血鬼，和我過那漫長、永無止境的日子。”
諾軒已經沒有了聲音，當她對上璃的視線時，感覺那血紅色的眼睛能看透一切似得，不知道為什麽，在諾軒的腦袋能整理好思緒前，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製，頭點了點。璃吸了口自己的血，含在嘴裏，托起諾軒的頭，直到嘴唇將要碰到，她突然吞下那一口血，眼睛裏燃燒著怒火，
“不要隨便答應這種事！誰也不可以，芷傾的話或許可以另當別論，但是如果她願意的話，你早已經是吸血鬼了。之前她講過的那句話你最好還是記清楚了，如果腦袋記不住，我就讓你的身體記住！”
璃張開嘴，準備咬諾軒，被她躲過了，但是璃卻輕而易舉地抓住了諾軒，把推向牆壁。趁著諾軒還未從背部狠狠撞著牆的痛中複原，璃雙手按著諾軒的胳膊，犬牙再次紮入諾軒的脖子，而且越紮越深，不是為了吸血，隻是為了讓諾軒記住那種痛。一聲聲地哭聲和哽咽聲，諾軒不斷的哀求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著，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痛早已超過她所能負荷的。這時，璃的動作突然被止住，
[璃！住手，她會死掉的！
我自有分寸，她死了對我兩都沒好處，你別妨礙我了！]
璃鬆開諾軒，舔了舔諾軒脖子上的血，
“知道芷傾每次要費多少精力才能扼殺自己像怪獸那樣吸食你的血的欲望嗎？就算在暴走的狀態下，她都能壓抑，但是不是每一隻吸血鬼都會做的那麽小心翼翼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諾軒抱著頭，跪坐在地上，手抓著頭發，瘋狂地搖著頭。璃突然用手指托起諾軒的下巴，使兩人對視，璃輕蔑地一笑，
“人類就是像玻璃一般的生物，一捏就會碎。”
說著，璃輕輕地把手握了下，那動作讓諾軒感到恐懼。她奔向門口，卻被使用瞬間移步的璃抓住了雙手，璃咬住了諾軒的右手腕，犬牙紮得深到諾軒懷疑它為什麽沒有把她的手紮穿。那是一種從未感覺過的痛，像是下一秒會死掉似得，諾軒感覺不到右手的存在，不知道是麻掉了，還是真的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壞死了。璃鬆口後，右手從後麵環抱著諾軒的腰，左手抓著諾軒的左手腕，把諾軒按在門上。在諾軒不斷地掙紮中，她的手腕不小心被璃的指甲割破，鮮血流了出來。璃和諾軒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璃從後麵咬著諾軒，開始吸血。
“璃，芷傾，我是不會選擇忘記的，咬死我也沒用，變成鬼我也跟著你…們。”
諾軒沒有再反抗或者哀求什麽，靜靜地，頭頂著牆，直到意識開始模糊…
[夠了，璃，她快瘋了！
嗯，但是看起來好像沒效果…她還是那樣…
我覺得，就讓她留在身邊吧，隻要我們…
不是我們，是你！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她，還需要我幫你。軟弱！]
璃擦拭了嘴角的鮮血，銀色長發開始變短，直到變迴芷傾為止。她抱起失去意識的諾軒，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在床上，用濕毛巾擦去她身上的血跡。擦著擦著，璃的蝙蝠項鏈突然出現，掛在芷傾的脖子上，芷傾低頭看著項鏈，不禁笑了笑，
[真是的，擔心就說嘛，一點都不誠實。]
芷傾取下項鏈幫諾軒帶上，看見諾軒脖子上深深的咬痕，有些心疼，
“諾軒，受苦了吧…”
★諾軒醒來時，正躺在床上，全身酸痛，絲毫動彈不得。芷傾坐在床沿，背對著諾軒，仿佛在看著窗外的深夜，又像是在沉思。諾軒躺在那兒看著芷傾的背影，看得入迷，
直到芷傾突然轉頭。她先是對諾軒笑了笑，把手放在諾軒的額頭上，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雖然睡了一天一夜，但是燒退了。”
說完，芷傾站了起來，諾軒心裏一陣不安，有一個衝動想去拉著芷傾的衣角卻無奈無法抬起手。芷傾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伸出手緊緊握了下諾軒的手，放開後走出了房間。但是經過那一握，那不安的心情瞬間消失，諾軒任然感覺得到殘留手中，芷傾的體溫。沒過多久，門打開了，走進來的不是芷傾，而是她的母親。
“你對芷傾是什麽感覺？朋友或者學姐妹關係，是不會三番四次讓她吸你的血吧。”
【感覺？是喜歡嗎？但是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隻會在學校碰到時才有，因為吸血鬼的事碰麵時，沒有緊張感，也沒有激動，像是和朋友在一起似得，沒有多餘的想法。】
“好像是喜歡吧…但是芷傾她，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才剛說出口，諾軒就後悔了，這種事怎能跟大人講，有誰希望自己的孩子跟同性戀這門事扯上關係。雖然不確定，諾軒還是恨不得能收迴那一句，唉，禍從口出。然而芷傾的母親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像是一切都在她的預料當中，
“那麽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以後…我從來沒想那麽多，一直以來隻是想靜靜待在她的身邊，那麽就足夠了，但是我沒有永生，會變老，會死去，而芷傾她會一直都在。】
“我想…吸血鬼…但是…芷傾”
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得，因為諾軒自己也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麽排列那句子，隻要意思傳遞給聽的人就足夠了。
“這件事你可以慢慢想，而且也該想想如何給你父母交代。”
“那麽您的意見？我是說我可能是同性戀…您不反對？”
“吸血鬼的世界已經讓很多不可能變成可能的，親兄妹都可以為了保證血脈的延續而結婚，你的例子還算普遍了。吸血鬼尋找的不是結婚的對象，更不是為了孩子，而是終身的伴侶，但是像女王的家族，為了保證真祖之血所以別無選擇。”
“但是熙的哥哥不是死了嗎？那她…？。”
“女王會尋找近親吧，盡量維持血液的純度。你不要轉移話題。”
“但是我又不知道我對芷傾來說是什麽？”
“重點不是那個，我擔心的是，璃兒對你有興趣。”
她拿起諾軒胸前的項鏈，將蝙蝠平躺在手中，
“為什麽芷傾有兩個人格？人類人格是製造出來的嗎？”（想起某個動漫…）
“不是，她的魂和魄各有一個人格，魂是芷傾，魄是璃。由不同人格支配時，肉體會產生變化，芷傾比較像人類，除了爆發狀態以為，身上連吸血鬼的味道都沒有，璃時，是完完全全的吸血鬼體質。而且她們從小就知道對方的存在，所以不像人類的人格分裂症，不過聽說這現象在人類世界出身的純血種吸血鬼常常會發生。”
諾軒盡量讓自己遲鈍的腦子吸收這些難懂的知識，剛想開口問些別的，門突然打開，芷傾走了進來，似乎有些不滿，
“那麽你自己想想吧。”
看見芷傾，芷傾的母親匆匆丟下一句，走向門，氣氛有些僵。她和芷傾檫肩而過時，眼神交匯像是在說話一樣， 但是在另一刹那兩人轉移視線，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
“我媽說了什麽嗎？”
“喂~，你好恐怖哦…”
“她答應我不插手吸血鬼的事。”
[唉，算了啦，或許有些事應該讓她知道。]
芷傾拿起一卷繃帶，在諾軒的手腕上繞了幾圈，掩蓋手上的咬痕。
【如果那是我跟她唯一的聯係，我是不是可以想成是她想掩蓋這一切？】
“無所謂啦，反正都考完了。”
地鐵一晃，諾軒自然而然地抓著芷傾的手來保持平衡，發現後卻飛快地放手，一臉尷尬。抓著芷傾的手時，諾軒感到心跳加速，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飛入腦海。看著諾軒慌張的樣子，芷傾笑了笑，湊近了一些，低聲地說道，
“到我家來吧，璃想見你。”
那句話讓人無法抗拒，諾軒低下頭避開芷傾的眼神，免得自己開始異想飛飛了。芷傾向後移了一步，看著玻璃外的風景，
[璃，你最好不要做什麽過分的事！
放心，給她一些驚嚇對她來說是有益的，你不反對吧…？]
諾軒走進芷傾的房間，轉頭發現站在門口的已是璃了，依舊是那不屑的眼神。她單手叉腰，另一隻手用手指輕輕點了下諾軒的額頭。雖說是點但是諾軒卻失去重心，往後跌坐在床上。
“扣子扣好。”
璃的語氣很冰冷和那輕蔑的目光讓諾軒心裏上有些負擔，但是為了挽救那嚴肅的氣氛，諾軒不經意地迴了一句，
“大不了就是被咬嘛。”
“大不了？！”
沒想到她的不經意卻使璃火冒三丈，璃將諾軒撲倒在床上，不顧她拚命地反抗就咬了下去。諾軒的手盡力推開璃，腿不斷地向上踢卻沒有像動作片的主角一樣一腳踢到璃的後背，更別說把她踢開了。
“放開我！放開！！！”
諾軒歇斯底裏地叫著，直到自己的喉嚨再也發不出什麽聲音，直到自己的四肢開始無力。終於，璃鬆開了諾軒，嘴角還殘留著一些血液，然後在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鮮血順著璃的手，往下流，滴在諾軒的臉上。
“你願意嗎？喝下我的血，變成吸血鬼，和我過那漫長、永無止境的日子。”
諾軒已經沒有了聲音，當她對上璃的視線時，感覺那血紅色的眼睛能看透一切似得，不知道為什麽，在諾軒的腦袋能整理好思緒前，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製，頭點了點。璃吸了口自己的血，含在嘴裏，托起諾軒的頭，直到嘴唇將要碰到，她突然吞下那一口血，眼睛裏燃燒著怒火，
“不要隨便答應這種事！誰也不可以，芷傾的話或許可以另當別論，但是如果她願意的話，你早已經是吸血鬼了。之前她講過的那句話你最好還是記清楚了，如果腦袋記不住，我就讓你的身體記住！”
璃張開嘴，準備咬諾軒，被她躲過了，但是璃卻輕而易舉地抓住了諾軒，把推向牆壁。趁著諾軒還未從背部狠狠撞著牆的痛中複原，璃雙手按著諾軒的胳膊，犬牙再次紮入諾軒的脖子，而且越紮越深，不是為了吸血，隻是為了讓諾軒記住那種痛。一聲聲地哭聲和哽咽聲，諾軒不斷的哀求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著，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痛早已超過她所能負荷的。這時，璃的動作突然被止住，
[璃！住手，她會死掉的！
我自有分寸，她死了對我兩都沒好處，你別妨礙我了！]
璃鬆開諾軒，舔了舔諾軒脖子上的血，
“知道芷傾每次要費多少精力才能扼殺自己像怪獸那樣吸食你的血的欲望嗎？就算在暴走的狀態下，她都能壓抑，但是不是每一隻吸血鬼都會做的那麽小心翼翼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諾軒抱著頭，跪坐在地上，手抓著頭發，瘋狂地搖著頭。璃突然用手指托起諾軒的下巴，使兩人對視，璃輕蔑地一笑，
“人類就是像玻璃一般的生物，一捏就會碎。”
說著，璃輕輕地把手握了下，那動作讓諾軒感到恐懼。她奔向門口，卻被使用瞬間移步的璃抓住了雙手，璃咬住了諾軒的右手腕，犬牙紮得深到諾軒懷疑它為什麽沒有把她的手紮穿。那是一種從未感覺過的痛，像是下一秒會死掉似得，諾軒感覺不到右手的存在，不知道是麻掉了，還是真的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壞死了。璃鬆口後，右手從後麵環抱著諾軒的腰，左手抓著諾軒的左手腕，把諾軒按在門上。在諾軒不斷地掙紮中，她的手腕不小心被璃的指甲割破，鮮血流了出來。璃和諾軒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璃從後麵咬著諾軒，開始吸血。
“璃，芷傾，我是不會選擇忘記的，咬死我也沒用，變成鬼我也跟著你…們。”
諾軒沒有再反抗或者哀求什麽，靜靜地，頭頂著牆，直到意識開始模糊…
[夠了，璃，她快瘋了！
嗯，但是看起來好像沒效果…她還是那樣…
我覺得，就讓她留在身邊吧，隻要我們…
不是我們，是你！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她，還需要我幫你。軟弱！]
璃擦拭了嘴角的鮮血，銀色長發開始變短，直到變迴芷傾為止。她抱起失去意識的諾軒，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在床上，用濕毛巾擦去她身上的血跡。擦著擦著，璃的蝙蝠項鏈突然出現，掛在芷傾的脖子上，芷傾低頭看著項鏈，不禁笑了笑，
[真是的，擔心就說嘛，一點都不誠實。]
芷傾取下項鏈幫諾軒帶上，看見諾軒脖子上深深的咬痕，有些心疼，
“諾軒，受苦了吧…”
★諾軒醒來時，正躺在床上，全身酸痛，絲毫動彈不得。芷傾坐在床沿，背對著諾軒，仿佛在看著窗外的深夜，又像是在沉思。諾軒躺在那兒看著芷傾的背影，看得入迷，
直到芷傾突然轉頭。她先是對諾軒笑了笑，把手放在諾軒的額頭上，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雖然睡了一天一夜，但是燒退了。”
說完，芷傾站了起來，諾軒心裏一陣不安，有一個衝動想去拉著芷傾的衣角卻無奈無法抬起手。芷傾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伸出手緊緊握了下諾軒的手，放開後走出了房間。但是經過那一握，那不安的心情瞬間消失，諾軒任然感覺得到殘留手中，芷傾的體溫。沒過多久，門打開了，走進來的不是芷傾，而是她的母親。
“你對芷傾是什麽感覺？朋友或者學姐妹關係，是不會三番四次讓她吸你的血吧。”
【感覺？是喜歡嗎？但是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隻會在學校碰到時才有，因為吸血鬼的事碰麵時，沒有緊張感，也沒有激動，像是和朋友在一起似得，沒有多餘的想法。】
“好像是喜歡吧…但是芷傾她，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才剛說出口，諾軒就後悔了，這種事怎能跟大人講，有誰希望自己的孩子跟同性戀這門事扯上關係。雖然不確定，諾軒還是恨不得能收迴那一句，唉，禍從口出。然而芷傾的母親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像是一切都在她的預料當中，
“那麽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以後…我從來沒想那麽多，一直以來隻是想靜靜待在她的身邊，那麽就足夠了，但是我沒有永生，會變老，會死去，而芷傾她會一直都在。】
“我想…吸血鬼…但是…芷傾”
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得，因為諾軒自己也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麽排列那句子，隻要意思傳遞給聽的人就足夠了。
“這件事你可以慢慢想，而且也該想想如何給你父母交代。”
“那麽您的意見？我是說我可能是同性戀…您不反對？”
“吸血鬼的世界已經讓很多不可能變成可能的，親兄妹都可以為了保證血脈的延續而結婚，你的例子還算普遍了。吸血鬼尋找的不是結婚的對象，更不是為了孩子，而是終身的伴侶，但是像女王的家族，為了保證真祖之血所以別無選擇。”
“但是熙的哥哥不是死了嗎？那她…？。”
“女王會尋找近親吧，盡量維持血液的純度。你不要轉移話題。”
“但是我又不知道我對芷傾來說是什麽？”
“重點不是那個，我擔心的是，璃兒對你有興趣。”
她拿起諾軒胸前的項鏈，將蝙蝠平躺在手中，
“為什麽芷傾有兩個人格？人類人格是製造出來的嗎？”（想起某個動漫…）
“不是，她的魂和魄各有一個人格，魂是芷傾，魄是璃。由不同人格支配時，肉體會產生變化，芷傾比較像人類，除了爆發狀態以為，身上連吸血鬼的味道都沒有，璃時，是完完全全的吸血鬼體質。而且她們從小就知道對方的存在，所以不像人類的人格分裂症，不過聽說這現象在人類世界出身的純血種吸血鬼常常會發生。”
諾軒盡量讓自己遲鈍的腦子吸收這些難懂的知識，剛想開口問些別的，門突然打開，芷傾走了進來，似乎有些不滿，
“那麽你自己想想吧。”
看見芷傾，芷傾的母親匆匆丟下一句，走向門，氣氛有些僵。她和芷傾檫肩而過時，眼神交匯像是在說話一樣， 但是在另一刹那兩人轉移視線，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
“我媽說了什麽嗎？”
“喂~，你好恐怖哦…”
“她答應我不插手吸血鬼的事。”
[唉，算了啦，或許有些事應該讓她知道。]
芷傾拿起一卷繃帶，在諾軒的手腕上繞了幾圈，掩蓋手上的咬痕。
【如果那是我跟她唯一的聯係，我是不是可以想成是她想掩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