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依舊在播放,影像中成帝將他從頭吻到腳,又擼了一發。等到係統放映完畢,係統關閉了播放功能,並為他貼心的存檔,可以日後迴放。黎昕久久迴不來神,仿佛化作了風幹的石像。第36章 同室操戈看完了影像資料,黎昕感覺心好累,身體好像被掏空了。不,他的確已經被成帝這個小妖精掏空了,他昨天是這麽叫對方來著……黎昕撫額,感覺三觀受到了震蕩,有什麽東西震碎了,再也撿不會來。他拉緊自己的衣服,大熱天的打了個冷顫,坐在床頭低頭見到腳趾被對方撕啃出的紅印,用力蹭了蹭。對方是狗嗎?黎昕暗罵道。他雖然暗地裏叫過對方不知道多少次狗皇帝!臭流氓!對方真耍起流氓來,這畫風不是一般人吃得消!黎昕承認自己昨天酒醉,將對方當做清清姑娘太過主動,也是造成現在這局麵的一方麵原因。不過堂堂一個皇帝要臉嗎?他休沐不在宮中,對方也能見縫插針找到機會占他便宜!呸!黎昕罵完之後,沒有怨天尤人,或者沉浸在今天的自己,已經不是昨天的自己,這種深奧又不知道是什麽鬼的心態中。那種氣氛下太易擦槍走火,成帝能把持住自己,為他舒緩,卻什麽都沒做一路憋了迴去,黎昕很意外。因為對方看他的眼神似要生吞活剝了他,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卻做出這種和性格完全背離的行為。“喜歡是放肆,愛是克製嗎?”黎昕迴想係統裏,關於成帝現階段感情的概括語。對於成帝的喜歡,他理解不了。雖然人都是視覺動物,但如果隻因為他長得好看,就愛他到要死要活的,這種愛相當膚淺,黎昕並不想做任何迴應。大概是被親過一次,黎昕有了免疫功能。雖然視頻看得他渾身發毛,卻沒有再去洗一遍澡的想法。被相同性別的人親近,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難以接受。他剛才看視頻時,注意到對方褲子鼓出了很大一塊。成帝離開時又黑又紅的臉,坦白說黎昕看了很解氣,隻想笑對方也有今天!如果忽略昨天伺候他的人是皇上,黎昕這一晚被伺候的相當舒服,也享受到了。現在知道服侍他的人是一國之尊,對方匍匐在地,對他的腳舔了半天,除了略微的不適,更多的是解氣以及莫名的爽感。可能是知道成帝對他有85%的好感度,黎昕在這方麵的接受度比自己想象中高,下半身動物就是這麽沒節操。他考慮的一下,他醉成那樣,如果沒有係統的迴放功能,他根本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至於以後見到皇上,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好了。如果對方在他清醒的時候亂來,黎昕就揍對方,讓成帝知道什麽叫滿臉桃花開!黎昕理順了思路,便不去糾結了。他看得很開,已經發生過的事,越在意越給自己找不痛快,何必呢?想通之後,黎昕轉而想起了另一件事:“垃圾青樓,以後再也不去那種地方了!”哪有收了錢的姑娘,把客人丟在房間裏就自己跑了!這是人幹事嗎?一點職業素質都沒有!黎昕心疼同僚們請客叫姑娘的錢白花了,清清姑娘是當紅姑娘,這留宿一夜的銀子可不少。最主要的是成帝在這方麵顯露的機智,再來一次,他不知道是否有昨天的幸運。“係統,有千杯不醉這種技能嗎?”【叮!宿主是否消耗1點技能點,將千杯不醉技能升級到初級?是/否。】黎昕蛋疼,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差呀?他看了看自己人物屬性欄的3點技能點,終究沒舍得用。好刃用在刀口上,不然等急需使用的時候,就沒處找技能點了。距離馬市不遠的一間茶樓裏,白鵬海一五一十將黎昕和賢王兩人的對話,悉數複述一遍,這次半個字都沒有遺漏。“黎昕叫他子騫?叫得這般親熱?”成帝表示不開心。白鵬海喉嚨一哽,皇上關注的重點錯了……“繼續說!”成帝揮了揮手,讓白鵬海繼續敘述。當聽到姬子騫對黎昕溫柔說“我這條命都是你的”時候,成帝臉色烏黑,唾棄道:“賢王慣會哄人的招數,嘴跟抹了蜜一樣,哼!”也不知道他那位風流的大哥,跟多少個姑娘說過這些話?成帝對賢王的風流史不感興趣,隻要不將主意打到他關注的人身上。他將手裏的茶杯捏得咯咯作響。白鵬海趕緊搶救迴自己的杯子。皇上喝不慣宮外的粗茶,也不會去使用宮外的器具,所以這是他剛才給自己倒的一杯茶。白鵬海喝了口水,潤了潤幹涸的嗓子,繼續複述起來。當他說到黎昕喊對方薑少爺時,成帝咦了一聲,揮揮手讓他繼續說下去,鎖眉沉思。白鵬海終於敘說到姬子騫邀黎昕下次賞桂那段。他嗓子因為說了太多話,沙啞起來:“黎昕笑著答應,揮手送別賢王,之後跨上賢王送他的良駒,往城南他家方向去了。”成帝腦海中迴憶著黎昕跨坐在馬背上的景象,心中一熱道:“黎昕騎在馬背上,那種瀟灑飄逸的英姿,旁人無可媲美,下次秋獵時,朕要帶上他。”白鵬海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他之前一番勸解白費了。皇上根本沒將他苦口婆心聽進去。不然怎麽還想著帶黎昕去打獵?“主子,黎昕騎馬迴家後,就沒再出來。賢王也迴府去了。”“哦。”成帝淡淡迴應道。聽完白鵬海所有敘述,他尋思片刻開口道:“京郊薑府,你聽過賢王名下有這麽一個地方嗎?丹桂盛開的地方,走近一定能聞到桂花香味吧?”白鵬海躬身提醒道:“主子,賢王名下的確有這麽一個地方。當年他出宮開府建衙時,除了先帝賜的府邸。太後她也將自己名下產業,撥了幾處莊子良田贈予賢王。您前幾年還去過一次。”成帝恍然,腦海隱約中有了印象。他迴憶道:“那門樓上掛著薑府的牌匾一直沒換過?”白鵬海道:“那塊牌匾是太皇太後當年留下的墨寶,故而一直沒更換,就是那處別院。”成帝了然道:“看來賢王並沒有告訴黎昕,自己的真實身份。這麽重要的事情,白鵬海,你怎麽沒看出來?又是薑少爺,又是薑府,賢王故意隱瞞身份和黎昕交好,分明是居心不軌!”“……”白鵬海低頭,抱有不同的觀點道,“臣以為黎昕並非不知道賢王身份,隻不過在外麵需避諱。賢王在外麵,身份總要做一些改變。主子您有段時間。不是一直叫黃公子?”“……”成帝無法反駁。別說是以前,他最近還給自己編造了一個黃子修的名字,封了自己當散騎舍人呢。白鵬海慎重道:“所以微臣看來,黎昕稱對方為薑公子,並沒有什麽不妥。”這皇家兄弟倆不愧是同父同母,起名的水平都半斤八兩,如今又和黎昕牽扯不清。“白鵬海,你忽略了一件事。”成帝點出了問題的關鍵,“賢王如果需避諱身份,為何黎昕一直稱對方子騫?難道賢王用自己的名字,隻不過換了個姓氏,就當別人不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