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德文先生邀約,王閣終於能進端王府的私塾暫替教書。王閣早早到達王府私塾,昨晚興奮了一晚。隻是他沒想到南宮澄竟然這麽早就過來,還沒準備好見南宮澄。南宮澄身段亭亭如竹,屹立於窗前讀書,晨曦光亮落在他身上十分柔和。王閣站在學堂門口,心裏的小鹿亂撞,幾乎快衝出身子,他暗罵自己怎這般沒出息。這麽多年,沒人懂他的心境,如今也是。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可他不敢覬覦,擔心南宮澄會害怕他。但現在有個阮招兒,也就是說南宮澄還是可以接受男人的。王閣重重地咳嗽一聲,但南宮澄似乎不理會周圍的聲音,繼續看書。王閣的心亂跳著,他小心翼翼走到南宮澄身邊,手中的湘妃竹骨扇輕輕地碰了一下南宮澄,嘔嘔說道:“這麽用功!”南宮澄微微嚇了一跳,睜著大眼睛看著王閣,恭敬地作揖:“王大人。”“別叫王大人,多見外。”王閣悠悠說著,心裏忍不住感歎,你叫招兒招兒多親熱,怎麽到我這裏就生分。“您自便。”南宮澄淡然一笑,點點頭。他轉身迴到旁邊的座位坐下,刻苦地研讀經文。南宮澄,你怎麽又不理我?王閣破罐子破摔,不羈地南宮澄身邊坐下,見南宮澄正認真學習,一雙鳳眸熾熱耿耿地盯著南宮澄白淨的側顏。身上氣香清酷,不蘭不麝。鼻子英挺直長,眸光裏神采奕奕,嘴唇……粉嫩如二月海棠花,豔麗動人。他一靠近南宮澄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額頭,眼前人曾親過他額頭,仿佛多年前的柔軟還殘留在額頭。他很貪心的,現在他就想親親南宮澄的嘴唇,應該很軟。遇到南宮澄後,他知道自己是好男色,因為除了南宮澄,他根本不想喜歡任何人。同窗邀約南宮澄去朱玉樓,南宮澄推三阻四,怎麽也不肯去。王閣太想跟南宮澄一起吃飯喝酒,便說道:“去吧,我們再聊聊我與阮招兒的事。”搬出阮招兒後,南宮澄才同意。我跟阮招兒能有啥事?我揍他還差不多,這小妖精把你迷得神魂顛倒。學堂下課後,阮招兒一走,南宮澄還跟著出去追人。王閣憋著一把醋火,快把燃燒殆盡,喊道:“令明啊,別忘了我們約定,我門口等你。”  王閣盯著不遠處的阮招兒與南宮澄還抱在一起。王閣的心如同被千刀萬剮,痛了,死了。王閣:月老,請把我跟南宮澄的姻緣線找出來,我想剪斷。王閣扮演的月老:不行,你不能便宜了阮招兒那個小妖精,你這麽有魅力有才華去把南宮澄搶迴來。王閣:也對,阮招兒除了長得禍水哪裏比得過我?南宮澄與阮招兒分別,而阮招兒與榮華富貴走另一邊的路,南宮澄一臉不情願地迴到他身邊。王閣心裏怒火騰騰,咬牙切齒說道:“令明啊,我這邊還有好多古籍,你想看嗎?”南宮澄黯淡的目光登時熠熠生輝,欣喜道:“我有幸能借一本看看嗎?”王閣心裏歡喜得快飛起來,原來南宮澄這麽喜歡看書啊。王閣點點頭,悠悠說道:“當然可以,學海無涯苦作舟,你這般好學用功,實在難得。”“令明多謝王公子。”“怎麽又喊王公子?不是說了叫自安嗎?”王閣手中的折扇輕輕地點了一下南宮澄的額頭。轉身要走之際,王閣盯著觸碰過南宮澄額頭的扇骨,心裏狂喜亂舞,忍不住用扇骨蹭蹭自己的臉。啊……我跟令明肌膚接觸了,這是不是進步,有希望了?美好的春天開滿花,我王閣要走向幸福的日子。王閣開始得寸進尺:“令明啊,一會兒我同你坐我的馬車?”“可,我便坐自安兄的馬車,有勞。”啊……我跟令明共處一室,這種美妙的感覺與心情,比我及第還興奮。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後來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互叫小情郎。封閉的馬車裏縈繞著清香的氣息,王閣端坐在南宮澄的對麵。南宮澄被王閣熾熱的目光看得有些羞赧。王閣心裏緊張得厲害,把玩手裏的湘妃竹折扇,想了好久說道:“令明啊,平時常去朱玉樓嗎?”“去過一次,友人盛情邀請,不敢不去。”“這盛都可有什麽好玩之地嗎?我剛迴盛都,許多地方都沒來得逛逛,不知與兒時相比如何。”南宮澄笑道:“這幾年盛都並未有太多修繕之處。”王閣不安地說道:“在下可否有幸邀請令明出遊?”南宮澄略有遲疑,想著自己那些沒看完的書籍,微微蹙眉。王閣見他猶豫不決,便急忙說道:“我這是為了約阮招兒,日後能跟他遊玩,不是我私心。這人嘛,就得講義守信,你這不是答應我幫我嗎?”南宮澄點頭:“行,你若想去,直接來王府找我。”啊……終於把南宮澄騙出來了,還能隨意上王府找他,這進展神速,真佩服你王閣,你就是個無與倫比的小天才!王閣問道:“阮招兒會武功之事你就早就知道了?”南宮澄不解道:“此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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