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微微眯眼,渾身籠罩在冷冷的氣息中,撿起其中一張:“你好,我能認識你嗎?我是……”阮招爬上來看,興奮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我書包的,情書嗎?喲謔,我又收到情書……”阮招話剛說完,被容華壓在沙發上,冰淇淋倒在毛毯,香甜清芳的氣息縈繞在鼻息,手也變得甜糊糊。阮招抱著容華,深深地融進彼此冰涼的吻裏。冰淇淋的甜蜜在彼此熾熱的唇瓣上交織著,有一隻手從脖子一路劃向那被捂得火熱的平安鎖。阮招脫了自己的上衣,冷白的脖頸落在容華的獠牙下。他氣喘籲籲地說道:“不能太久哦,我還要寫作業呢。”容華心裏一股子怒火,冷哼:“沒門!”阮招生氣了,他單方麵說好了不能太久,結果昨晚被做了全套。早上阮招提了他一腳,氣鼓鼓地吃了早餐。“我的話都不聽,行,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我阮招不好惹!我……我罰你,今天早上出門我不跟你打招唿了,到了學校不給你發信息!”心裏想著,阮招不等容華,直接讓司機開車去學校。阮招作業沒做完,腿腳走路不方便,坐在座位上苦苦抄同桌作業,這還是他第一次抄別人的作業。操蛋,大唧唧跟後麵都有點疼!張竟細細地打量著阮招脖子邊的紅色痕跡,若有所思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種草莓?行啊,同桌,你有女朋友?”阮招急忙抄作業,抄得龍飛鳳舞,煩躁說道:“沒有。”有人喊道:“張竟,主任找你。”張竟被主任帶到校長辦公室,心想:我沒犯大錯吧,至於來校長辦公室?辦公室的沙發坐著一位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眉眼鋒利如寒霜刀刃,眸光裏的刀刃鋒芒似乎千鑿萬錘而來的淩冽,看一眼都讓人不寒而栗。他生得很冷,就連輪廓棱角十分英朗,西裝並不能讓他看起來紳士溫和,而是陰沉酷冷的成熟。張竟不知道自己是要站著還是坐著。男人目光耿耿地打量著他,低沉的聲音開口:“坐吧!”張竟有點害怕,被他的氣勢壓得心裏覺得發毛。他感覺到眼前這個俊逸凜凜的男人似乎在哪裏見過。容華冷聲問道:“喜歡看小說?”張竟感覺自己像是被接受審問一樣,不打自招地點了點頭。“我家小孩要學習,你別教壞他,以後不準跟他貼在一起看小說,能做到嗎?”小孩?張竟一下子就在想到阮招,點了點頭,笑笑說道:“叔叔啊,您好,我是阮招的同桌。”容華聲音極其平緩:“確定能做到?”張竟篤定地說道:“我一定勸他改邪歸正,認真學習,不給他看我的小說。您放心,作為家長肯定不放心自家小孩看課外書,我一定完成任務!”容華:“你倆保持距離,能做到嗎?”“能!”張竟十分肯定地說道:“畢竟您是他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我肯定聽自己爸爸的話,您就放心吧,叔叔!沒想到叔叔您這麽年輕。”阮招去了一趟洗手間,往樓下一看,是容華與張竟正在校長辦公室門口一本正經地講話。他急忙跑下去樓梯,在容華快離開時,喊住容華,道:“你找他幹嗎?聊了一節課?”上課鈴響起,容華瞥了一眼張竟示意張竟迴去上課:“沒事,過來看看你。”阮招:“什麽鬼?我跟你說,我還生氣呢,屁股還疼呢。”容華溫柔地說道:“別生氣,晚上我做飯給你吃,好不好?”阮招嫌棄說道:“行吧,你做的肯定也沒有大廚做的好吃。”張竟正要迴去上課,忽然想到阮招還在下麵,迴頭一看,就看到阮招的爸爸捧著阮招的臉,在嘴唇上親了一了口,阮招立馬笑得跟朵花兒似的。這是啥父子情?張竟不能理解,阮招正聽課,保持距離,用紙條寫道:“你跟你爸爸關係真好!”阮招迷惑道:“我父母去世了,我是孤兒。”張竟驚訝地湊近阮招身邊,說道:“啊?那剛剛那個不是你爸爸啊?”阮招臉紅地搖搖頭:“不是!”張竟震驚失色:“那你住他家?”阮招點點頭。張竟咽了一口氣:“你們有血緣關係?”阮招搖搖頭。張竟又問了一句:“他……他給你很多很多錢?”阮招點了點頭。張竟不敢問是什麽關係,呆愣地陷入思考。阮招這是被包養了?孽緣啊,悲涼啊,小小年紀,命運坎坷,父母雙亡,水深火熱的小情人。難不成表麵是認幹爹實則被%¥&#*#%&%&¥……難怪脖子上有吻痕,難怪今天走路不好!他,白天是學校的打架老大,認真學習的乖孩子,夜裏化身為可憐的小白菜,出賣自己的靈魂!所以那個男人是來宣誓主權的?不行,為了保護兄弟,還是讓阮招以後好好學習吧!阮招湊過來問道:“你怎麽不看小說了?”我為了保護你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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