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狗血遊戲裏,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作者:酸酸牙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行,絕對不行,你不能叫。”容華微微挑眉,尾音慵懶地上揚:“哦?我不能叫,那誰能叫?你還留給別人叫?”阮招崩潰了,哀嚎說:“沒有啊,反正就是不能……”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猥瑣的村長,一想到他的阿曄是村長,他就崩潰。“好了,睡覺。”容華不再逗他,把手臂遞放在他的脖子下,另一隻手揉著他的腰。“不能再叫……”阮招閉上眼睛,感覺到身邊人的氣息心裏安穩很多。容華拉過被子,盯著阮招緋紅的臉蛋,心裏有塊石頭沒放下。他熾熱的目光盯著阮招的睡容,多麽希望時間就此停止。容華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小招,我愛你。”☆、完結篇4容華又帶阮招去醫院做艾滋的核酸檢測,阮招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又要突然來做檢查,隻是稀裏糊塗的,就連聽到消息的楊青鬆都過來看看情況。這是第二次檢查!因為是私人醫院,再加上容華是大人物,保密工作與效率都特別好。早上去檢測,抽了兩次血,阮招才能吃早餐。容華出去跟醫生交流,楊青鬆問道:“希望你能平安吧。”阮招坐在病房裏吃包子,問道:“你問一副愁眉苦臉的?”楊青鬆歎氣說道:“怎麽不愁眉苦臉?你這個可是無法治愈的,新聞都出了,孟子坤得了艾滋病。”阮招說道:“他說他談了個戀愛就得了這個病,跟相思病一迴事嗎?我也不懂……”“這個病沒法治愈,它會攻擊人的身體防禦機能,讓你抵抗力下降,最後你會感染上其他疾病而亡。”“啊?”阮招嘴裏的小籠包頓時不香了,“那我平常需要注意什麽嗎?”楊青鬆拍拍小夥子的肩膀:“注意的東西可多了,聽醫生的吧。你沒交女朋友吧?近期不要讓人接觸你的血……還有咳咳……精/液傳播出去,還有接吻,萬一對方嘴裏有傷口,會傳染的。”阮招聽得稀裏糊塗:“什麽?”“就是不要有性、行、為,懂了嗎?不然會傳染給別人!”阮招如遭遇晴天霹靂,久久緩不過神。他跟容華這幾周像發了瘋似的沒日沒夜地、從早到晚地、昏天暗地地那啥那啥了,容華一直沒怎麽去公司。還有昨天幫對方擼了一頓,今天早上……早上……早上……早上……容華死纏爛打地纏著他,硬是幫他口了一次,後來他也幫容華舔一頓。死定了!阮招氣得吐血,早餐吃都氣飽了,賭氣地坐在床上,氣得嗚嗚地哭出聲。楊青鬆以為他是怕死,安慰道:“現在藥物可以延緩,別怕,你要是沒錢,國家會幫你。”“主任,我沒事,你迴去上班吧,結果出來,我給你發信息。”阮招哽咽地說道,眼淚汪汪落下:“我有阿曄陪著。”主要是他一會兒要跟容華吵架,讓旁人看了不好!楊青鬆猶豫再三,說道:“行吧,有什麽記得打電話給我,我一定盡我所能幫你,聽醫生的話。”楊青鬆走後,阮招越想越難受,趴在床上哭得稀裏嘩啦。容華進來時,見他沒吃東西,想說話,才發現阮招在哭。“怎麽了?”容華靠近阮招身邊,低聲問道。阮招拽起枕頭狠狠地暴打容華,怒不可遏,吼道:“你明明知道會傳染,為什麽還這樣?你他媽想死直接去死,我不用你這樣,誰要跟你一起去死啊?瞞著我做這種事,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讓我怎麽辦,懷著愧疚的心跟你在一起。我才不稀罕你呢……”“我沒事……”“沒事個屁……這樣就是我害死你,我還以為那都是你發自真心想跟我做,我還笑得跟個傻子似的。我他媽蠢到被你耍。你要是出事,我立刻自殺,省得見到你要死要活。”容華嘴角輕笑,抱住他,胸口被他錘了好幾拳頭,說道:“沒關係,除了你,這世界沒什麽值得我留戀。”“你怎麽能說這種話?嗚嗚嗚……我可愛這世界了,好多東西沒吃過,好多地方沒去過,好多景色沒見到。你怎麽能有這種不好的想法?我不喜歡你這樣對待自己。你願意為我去死嗎?”容華堅決地說道:“當然,我願意。”阮招:“既然如此,你願意為我而活嗎?”阮招見他沉默不說話,更傷心了:“為什麽不願意?”“太痛苦了,我受夠等待!一個人對麵絕望的感覺,太漫長。”容華深唿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曾經在你離去的第三天,躺在油桐花樹下,躺在雪地裏,我想就此了結自己的生命。我當時在想,我這輩子明明沒有做過壞事,為何活得悲慘,唯一能解釋的原因就是我活著。世界明明那麽大,偏偏是我,自始至終地狼狽活著。”“我看著枝頭的雪,以為是五月來了,結果還是寒冷的冬天。那就等一次五月的油桐花再了結自己吧。可越等待,我越絕望。你問我為什麽這麽多年身邊沒有人陪伴,我也曾試過著接受旁人,可太痛苦了,我曾掐著別人的脖子,問他為什麽要拋下我。我不過是想找到你,一路上遇到人海茫茫,唯獨沒有遇到你。我在全國各地的城市裏遊蕩,人煙熱鬧的城市變得冰涼,千萬人的城市仿佛隻剩下我一個人。每日,每月,每年的思念,我累了可是放不下。支撐著我活下去的理由是找到你,如果你不在,世界不是世界,而是可怕的地獄,你懂嗎?”容華極其平靜地說道:“小招,我早就生病了,世界於我而言,不過是藏了你的障礙物。都是我的錯,我們一起麵對好不好?”阮招哭喊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不好,我讓你痛苦。”容華笑了一聲:“對,就是你的錯,所以你要一輩子補償我。”事已至此,還能怎麽辦?阮招抿嘴蹙眉地點點頭,眼淚汪汪墜下,委屈說道:“我們要是都生病了,誰來照顧我們啊?萬一被人欺負,都沒人幫我們打跑壞人。”“我打跑他們,別怕。”“你還哪裏生病了?”阮招哽咽說道:“哪裏了?要看醫生嗎?我的心都碎了……阿曄……”容華搖搖頭,抱著他的腦袋:“我沒事。”他已經嚴重失眠了十多年,早就習慣突如其來的夢魘與惶恐。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救他。他數著夜裏流逝的嘀嗒秒鍾,靜靜地看著黑夜,無數次想著美好的一天。總有一日,那人會逆著光迴來。嗯,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