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狗血遊戲裏,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作者:酸酸牙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花月夜狡黠邪魅地勾起嘴角,低聲低音道:“快,喊一聲主人,你就不疼了……”係統:“嘖嘖嘖,這不要臉的男三號竟然盜用我昭華爸爸的專有稱號。”“閉嘴!”阮招深唿吸一口氣,被係統與花月夜的聲音吵得頭疼,額角上點綴著密密麻麻的汗水。“買個解藥卡。”係統:“沒有!”阮招:“那就給個最適合我的卡解決困境。”係統:“得嘞,這就給您上。”一道金光閃過,阮招身上的杏黃星辰長袍轉眼變為一身性感淡薄的絳紅紗裙,有塊布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之外,其餘都是輕紗籠罩。蒼白如紙的俊顏被塗上香腮胭脂,水粉花鈿,就連耳朵都被莫名其妙出現了兩個耳洞,帶著兩隻紅豔如櫻桃的小耳墜。阮招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手上纏繞的紅絲與手鏈,鈴鐺掛在腰間發出清脆的響聲。從花月夜驚訝與出神的模樣,阮招看到他燁燁耿烈的星瞳裏倒映著自己如此羞恥的模樣,他想殺人!阮招怒吼道:“係統,你腦子的水抽馬桶了,誰讓你給我這麽打扮的?”係統:“他好色,打扮漂亮,下手會輕點。”阮招:“你……快給我想別的辦法。”花月夜這人最喜歡好看的東西,從小到大,隻要是好看漂亮精致的,他都要得到,把玩在手裏才甘願。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好看的男人,漂亮得像個瓷玉,怎麽看都是好看,難辨雌雄,挑不出半點毛病。原本阮招穿個小杏黃色的衣衫就讓人覺得月色絕妙般的好看,如今還打扮成異域風情的性感模樣,別有一番風味。身上緊致的肌肉並不突兀,白皙細膩與凝脂香膏一樣。臉上紅暈漲來,清俊絕色的麵前多了幾份嬌羞的感覺。阮招見他過來,一口深沉渾厚的聲音喝道:“你敢過來,我就再給你一拳。”“你都被我下藥還這麽囂張?不知道服軟嗎?也行,帶勁的慢慢訓練就能乖巧了,哥哥來愛你。”說著花月夜盯著獨眼紅眼圈又要靠近,嘴裏念叨著口訣咒語。阮招疼得想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額角已經布滿汗水,雙手抵著花月夜的靠近。花月夜壓身而來,一把把他扛上肩膀,往一旁黑暗的地方走去,按下機關按鈕。“操……你們怎麽都那麽愛扛我上肩膀?”阮招越想越氣,一拳直接打在花月夜的尾椎骨上。花月夜踉蹌了一下,兩人差點倒在地上,發出淒厲的哀嚎聲。花月夜把人放下,揉揉發麻的尾椎骨,感覺腰快要碎裂。他怒吼一聲,想抬手扇阮招一把巴掌,可看到阮招滿臉緋紅的可憐模樣,有點舍不得。“你他娘的這麽狠?行,那你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今晚我操哭你。”花月夜撚著獨門口訣,拽過阮招往密室裏走去。阮招身上軟綿綿的,疼得五髒六腑都在抽疼。隻要有一絲絲意識在,一定要狠狠齜牙報仇。花月夜還是第一次被人弄得這麽狼狽,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眼睛被打腫,尾椎骨疼得站不直。他拖著阮招的手,七拐八拐地拐進一間密封的石室裏。裏麵紅帳朱幔飄飄,香氣彌漫,燈光晦昧。阮招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眼淚簌簌落下,沾濕緋紅的臉頰。越是疼,他越不想求饒。阮招被扔在一張寬大的木床上,有軟衾柔被的鋪墊不會摔疼,但身上的痛苦讓他不自覺地落淚,粗喘呻/吟。阮招渾身發抖,熱汗淋漓,抬眼一看,翠花媽媽被花月夜綁在床上,一臉震驚地看著蜷縮成團的阮招。花月夜看著兩個美人,不同風情有不同韻味,越看越喜歡,忍著自己的一股子怒火,靠近阮招與女主角冷聲喝道:“你先跟她好好相處,等我洗完澡,咱們來個三人行。”翠花媽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笑得宛若一盞晶瑩剔透的琉璃煥發著柔和的光澤,輕柔道:“真的?好呀,那你快去吧,我等著你迴來。”“還是你懂事。”花月夜微涼的指尖點了點翠花的鼻尖,欣喜地站起轉身出去。待人走遠,翠花媽媽關切問道:“阮公子你沒事吧?”阮招一看到翠花媽媽神聖盛大的光環,委屈地喊道:“翠花媽媽,我疼。”“過來。”翠花媽媽手腕腳踝都被鎖鏈束縛住,躺在床上,隻有手指可以動彈。她的臉麵上是淡然鎮定,對阮招說話時像是跟小孩子說一樣。阮招哭得淚花婆娑,慢慢地爬到翠花媽媽身邊,隻聽見她說:“把左手脈搏放我指尖上,我給你把脈。”阮招悶悶地哼了一聲,把脈搏放在她溫熱的指腹上,任由她探脈。她咽了一口氣,說道:“把我兩個耳墜摘下來,在燭火裏烤炙,我給你針灸。”阮招忍著身上的巨疼,顫抖地摘下她小巧可愛耳垂上的兩隻純白耳墜。按照她的吩咐,阮招乖乖地做好後迴到她的身邊,就聽見她說:“把其中一隻耳墜拆開,裏麵有一顆我特製的丹藥吃下去。”阮招撚著白珠小耳墜,泛紅的指尖在發抖,在銀飾與玉墜間他用力一擰,一顆白色的藥丸落在他的手心,他吃了下去。翠花媽媽說道:“把耳墜子給我,腦袋靠過來,我給你針灸,別怕,不會有事的。”阮招心裏感動得要死,不愧是自己一直保護的人,怎麽這麽溫柔又厲害。要不是他喜歡阿曄,他真要為這女人赴湯蹈火,給她應援呐喊。尖銳煥發著寒光的耳墜鉤子被阮招掰得直直的。翠花媽媽把兩個鉤子緩緩地刺進阮招頭部上的穴位。酥酥軟軟的感覺遍布全身,阮招的身子似乎沒有那麽疼,隻是偶爾抽疼了一下。翠花媽媽在他的身上的各個穴道針灸了一會兒,阮招感覺自己如釋重負,藥到病除。翠花媽媽問道:“還疼嗎?”阮招用手背擦擦汗水,哭紅鼻子,眼眶也發紅,眨巴著耿耿烈烈的眼眸,動了動身子,搖搖頭欣喜說道:“不疼,真神奇……你真厲害。”翠花媽媽露出微笑,衝阮招說道:“你轉下門口牆壁的燈盞,趕緊逃出去找人救我吧。我可能……哎……我出去後名聲肯定不好……花月夜也鐵了心要弄我。不過我倒也不在乎,到時候再報仇,出去找人救我吧。”“誰說的?”阮招話音剛落,手上凝氣當即把翠花媽媽手上的一根鎖鏈擰掉。鎖鏈如同清脆的樹枝被他一折就斷。他畢竟是有武力值爆表卡的人,力氣自然大,不然中毒脆弱根據依舊能打花月夜。翠花媽媽嘴角勾起,冷笑道:“你也厲害,等等,那我們先在這裏等他迴來。”花月夜迴來時身上帶著清香沁人的玉蘭香氣,神清意爽,眉梢被水珠沾濕,整個人神采奕奕。他看著床上的兩個美人,忍不住哼出愉快的歌聲。他坐在床邊,撈起蜷縮發抖的阮招,捋了捋阮招的頭發,手絹擦擦他的汗水,低聲說道:“美人,你流了汗,要不要我抱你洗澡?”阮招睜開濕潤的眼睛,咬著嘴唇搖搖頭,抬手時花月夜竟有些杯弓蛇影的感覺,嚇得微微退後。阮招的睫毛濕漉漉,像是翩躚在春雨裏的蝴蝶羽翼,可憐兮兮地哼了一句:“疼。”“乖乖,你躺下,等下我親親你就不疼了。”花月夜興奮地抿抿嘴,嘟囔道:“我要先親哪一個?”花月夜看看世子妃,又看看阮招,來迴地看著,有點糾結,不知道哪個先下手。“疼……”阮招拽住花月夜的衣服,靠在花月夜的胸膛上。花月夜急急忙忙撫摸著單薄衣料的阮招,嘴裏念著口訣。阮招見機,狠狠地一掌,使勁全身力氣,打在花月夜的後脖頸上,花月夜瞬間昏迷在床上。阮招拆了翠花媽媽的鎖鏈,一隻手拽過花月夜,說道:“用花月夜換鐵牛。”翠花媽媽猶豫了一下,歎氣道:“啊?行吧,我還想著他死了,我能守寡也自由,省得看他心煩。”阮招:“就這麽想守寡?你不喜歡他為什麽還要嫁給他?”翠花媽媽笑道:“聖旨啊,都怪這狗男人,看上虎妞卻被別人搶先一步,皇帝老兒隻能把我許配他。嘖嘖,我這麽絕妙的人竟然給別人當替身,還是給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當替身,我沒有手刃這狗男就已經很寬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