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狗血遊戲裏,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作者:酸酸牙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係統提示:“使用後,阮招兒將依附於您,是否確認使用?您在線他才活著,您下線他將處於死亡狀態。”“確認!”係統提示:“阮招兒將在30分鍾後複活,請玩家注意接收。”容華聽到外麵陳秘書的提示聲音,立即退出遊戲。容華坐在辦公室座椅上班問道:“什麽事?”陳秘書報告道:“rhrz型號的有一個在外國居住玩家兩天後迴來,他說他被兩個npc投出遊戲,就是您跟阮招兒。”“我知道,問問研發部,阮招兒死亡,我用了複活卡,他將附加在我身上,讓他們想辦法把阮招兒解綁。”容華反複地思索著,比了比桌邊的一摞文件,設了個鬧鍾,說道:“還有往我的遊戲卡裏充上一千萬牛幣。今天的文件就這些嗎?”陳秘書:“是的,今天晚上還有慈善宴會,您之前說要去的。”容華低頭看著文件,說道:“行,我知道,你下去吧。”無盡的黑暗,靜得隻有自己的聲音。這一幕,阮招不知道經曆多少年,到現在還在重現。以前窗口還有鳥叫聲、風吹聲,現在隻有他自己的心跳聲與唿吸聲,壓抑像一顆重重的石頭壓著他,讓他窒息,讓他崩潰。心跳聲很大,大到頭腦震得頭腦暈厥。自己沒有腳步聲,隻有唿吸聲與心跳聲。阮招環顧著四周的黑暗,拚命的奔跑,黑暗緊緊跟隨他。阮招崩潰的尖叫出聲,迴應他的隻有源源不斷的迴音。恐懼與害怕猶如浪潮一遍遍襲來,把他那顆瀕臨崩潰而虛弱的心捏得死死的。在黑暗中,他劇烈地顫抖,嚎啕大哭,身子蜷縮成團,像個找不到家的小孩。他不斷地思考死亡的恐懼,前麵是深淵,後麵是絕望。過去是無盡的折磨,現在是生命的短暫,未來又是怎麽樣?他隻有看不到未來的絕望,隻有看不到生活的痛苦。命運送他絕望,他還給命運,無非是無用的掙紮與苟延殘喘。一切都是虛像,無論他怎麽逃離都逃不出黑暗。他一次次安慰自己,外麵的世界很美好,但眼下都成分崩離析的狼藉模樣,散成遙不可及的星星。他跨不過恐懼,不堪一擊的自我保護在慢慢消失。他想毀滅自己!短暫而可憐的生命仿佛被黑暗吞噬殆盡,他在無盡的邊緣中奄奄一息。那些不堪的迴憶猶如洪水猛獸在腦海裏決堤衝出,失控洶湧地爆發撞擊他的每一根神經。“好想帶你一起逃跑,和你湧進人群的喧囂。好想去遠方無人島,跟你在泥坑踩出泡泡。我們去香草暖花的春天,小蟲一定不跟我爭你,我能踩碎一切煎熬……”五月天的盛陽下,他坐在白茫茫花香的油桐樹下,男孩飛奔跑來,最後一朵油桐花落在男孩的麵前。油桐花紅了蕊,男孩紅透了臉。“小招……”“小招……”“小招……”那是他的光啊,一束殘留在絕望深處的微光。可光越來越遠……阮招哭喊著,“別再喊我名字,我累了。” 阮招反反複複地唱著這首歌,自己跟自己說話,害怕再次見到他時,像孤魂野鬼那樣可怕,害怕再見麵時自己連微笑都給不了。 他都快忘記那人的模樣,十五年,他在無盡的黑暗中等了十五年。他拚盡全力,衝出黑暗的牢籠,奔跑跑向太陽的感覺,真好。結果他現在被困在該死的遊戲,還是無盡的黑暗。真的好累,好累啊。“誰來救救我……”☆、感覺達到巔峰2容華登錄遊戲,迴到遊戲界麵時,竟然是出現在德文先生家的詩文大會上。他急忙退出遊戲,打電話給研發部的常部長,“阮招兒的解綁成功了嗎?”常部長驚慌說道:“容總還沒呢?這個數據有點複雜,阮招兒身上又莫名出現了很多特殊數據,我們會盡快解除。容總,要不,我們把阮招兒全部刪了吧,他畢竟是個配角,對遊戲沒有影響,但現在他的數據越來越多。”容華冷冷如霜雪的命令喝道,“不行,你們現在立馬鎖定rhrz當個遊戲盒子的數據,其他遊戲盒子絕對沒有問題。”常部長:“是是是,容總,您放心,我們盡快解決。”阮招在黑暗中劇烈發抖許久,度日如年,一秒都撐不下去。他感覺到有光線地照耀,陽光很刺眼,幾乎快把他的眼睛灼燒。他抬起發紅的眼眸,雙眼蕩漾著晶瑩的淚花。光,透過虛假的數據世界,帶著暖黃色的溫熱召喚他,是天初明的希望。他用手擋住眼睛,沙啞地喊了一個字:“光……”眼前漸亮,山重水複後柳暗花明之處。四周鼓樂笙簫,宴飲酣暢淋漓,恢複嘈雜熱鬧,人間煙火的氣息。阮招像個被人丟棄的小貓,垂眸間濃密的睫毛如黑蝴蝶顫動翅膀,無力地抬起汪汪深眸,榮華富貴就像指路的明燈,泛著柔光,站在他麵前,向他伸出一隻手。阮招木訥地盯著容華那雙耀星光明的冷眸,深唿一口氣,啞聲粗氣說道:“你為什麽不是玩家?絕對不可能……你到底是什麽人?”南宮澄驚慌地跑過來,低聲說道:“招兒,你怎麽在這裏?”歡樂縱歌的宴廳裏,文人騷客的目光齊齊傾注在麵色蒼白如凝脂的阮招身上,紛紛說道:“這人是誰?”“阮招兒吧,之前端王世子成親時我在王府見過一麵。”德文先生微微蹙眉,嗬笑道:“各位貴賓不必介懷,阮招兒也是我的學生之一。少年郎玩樂,難免聲音稍大。”南宮澄把全是冷汗的阮招拉到自己香案席位坐著,輕聲問道:“你怎麽跑到這裏來?是因為德文先生沒叫你,所以你生氣嗎?我也想找你過來,但是這三天都沒有看到你,王爺三天三夜沒有合眼,到處找你。你是不是冷?”南宮澄摸了摸他出汗的額頭,說道:“怎麽一直發抖?我帶你看大夫……”“不必!”阮招他隻是驚嚇過度,他倒了一杯清酒,一飲而入,辣得腔腹滾燙無比,如置身火烤,膽子也沒有那麽脆弱可笑。他的命,難道隻能被別人掌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