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這陣法當初布置成的時候，或能攔阻真聖。
誰會在一個普通的山穴外，布置這麽一個陣法？
一個能攔住真聖的陣法，資源耗費相當巨大，哪裏有陣法師，會這麽的敗家。
“在這裏猜有什麽用，趕緊進去看看不就好了。”二狗有些興奮。
這一次塵涯墟域內，確實是出現了不少好東西。
二狗也需要大量的寶物來恢複。
或者說，是重新得到之前的力量。
他的力量，全部都被鎖在了山河社稷圖之中。
“對，進去看看。”陳子陵點頭。
三人一狗，朝著幽邃的山**進發。
幾人都是施展開了聖魂探查，可這洞**，似乎是有奇異的烙印存在，阻隔了他們的探查。
這洞**，確實是有些不同。
他們的速度並不快，一步十丈。
一刻中之後，便是來到了百裏之外。
“這裏的氣息，完全不同了。”鍾芷溪道。
前方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便是他們以聖魂之力探查，也根本看不清，幾人都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前進。
這裏太詭異了。
忽然，在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二十四顆閃耀的星星。
不由得，陳子陵幾人，均是將目光投向前方，那片奇異的“星空”，任誰眼中都有精光閃爍。
“星空”中那些閃爍的星辰，乃是一顆顆天聖晶！
數量還不少，一共有二十四顆。
陳子陵眼中流露出炙熱光芒，天聖晶對他的意義，毋庸置疑，擁有天聖晶，實力就能夠快速提升。
天聖晶，乃是一種極為稀缺的礦藏，一枚天聖晶，最低價值，都在十萬枚聖石。
而眼前，二十四枚天聖境，價值至少是二百四十萬枚聖石！
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有的是人拿出十萬枚聖石來買天聖晶，但是價格都會被炒高許多。
唯有玄門和邪殿內部的交易價格，才可能被壓到十萬枚聖石。
便是一些富有的虛聖，財富都很少會超過一萬枚聖石的。
這天聖晶，基本都是真聖級別的強者間，才會互相交易，虛聖根本接觸不到。
“這一次，真的是賺大了。”
陳子陵將聖魂展開，探查了之後確認沒有問題。一抖手，赤霄古劍飛出，刺向洞頂。
一顆天聖晶，瞬間被赤霄古劍從洞頂撬了下來，並未受到任何阻礙。
陳子陵當即伸手一抓，那顆天聖晶徑直向他飛來。
“居然這麽輕鬆。”陳子陵有些意外，這一次，沒有任何危險便是得到了如此珍貴的天晶石，還真是好運。
“轟。”
陳子陵話音剛落之際，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從洞穴深處席卷而出。
陳子陵一把抓住天聖晶，隨後，目光緊緊盯向洞穴深處。
隱約間，他看到一道奎龍影閃掠而來，張開血盆大口，顯得猙獰無比。
更為重要的是，奎龍影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極其可怕，幾乎要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種壓力，從他還從未感受到過，即便是玄一，柳如黛，也沒有給他如此巨大的壓力。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有相同的感受，簡直要忍不住跪下去。
“走。”
陳子陵臉色驚變，當機立斷，取出了北歸劍聖給他防身的聖旨取出，並且施展出空間已經。
一道奇異的出現，將包裹住三人一狗，瞬間從洞內，傳送了出去，來到了數百裏之外。
“砰。”
奎龍影極速撲來，隻差一點，便能將陳子陵無人留下。
“吼。”
奎龍影發出陣陣怒吼，震天動地，將洞穴中大量岩石震落，顯露出一塊塊隱藏在岩石內的晶瑩聖骨。
眨眼間，洞穴形態發生巨大改變，乃是一顆巨大的白骨奎龍頭，散發出熠熠妖光，將陰煞之氣盡皆驅散。
似是因為失去了目標，奎龍影很快退入洞穴深處，洞穴再度恢複平靜，好似什麽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洞穴百裏之外，陳子陵五人的身影，憑空出現。
剛一傳送出來，他們便聽到洞**，傳出的怒吼聲，傳遍數百裏，不由很是心驚。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怎麽會如此可怕？”陸元楓的臉上，也帶著後怕之色，他很少會有‘怕’這個概念，但是這一次，真的是震懾心魄。
剛才要是遁走得慢一點，說不得小命就沒了。
那樣，死的就太冤枉了。
陳子陵表情嚴肅，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那應該是一道妖念邪體，那種力量，不是我們現在的修為能夠對抗。二狗，這莫非，就是妖芙的最終形態？”
之前陳子陵收取過血色妖芙，對付這種氣息，他非常的熟悉。
那道奎龍影，和妖芙散發出來的氣息，非常的相似。
二狗肯定點了點頭。
“算不上是最終形態，可那，確實就是妖芙吸收了足夠了力量之後，衍化出來的怪物。可以被稱之為邪念體。”
“如此強大的邪念體，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他似乎沒有追出來。”陸元楓更加疑惑。
陳子陵道：“剛才最後一瞬，我看到，岩石脫落後，有巨大的聖骨顯露出來嗎？還有天聖晶和洞**的血腥氣，我懷疑，洞**，隕落過一位大妖，或許就是那奎龍的樣子。”
天聖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
這是極為恐怖的聖力才能凝聚而成的東西。
“有神念邪體在，那我們豈不是沒辦法去收取天聖晶？”陸元楓乃是獨自修煉的修士，他比陳子陵更加需要修煉資源。
現在是發現天聖晶所在，卻無從下手，豈能不急？
“其實，這邪念體雖然強大，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對付的，要是真相得到天聖晶，還是有一些辦法的。”二狗道。
陳子陵當即將目光投向二狗，道：“看來你是有辦法了？”
“當然，天下萬物相生相克，邪念體雖然厲害，不是你們幾個現在可以與之交鋒的，但還是有東西，能夠克製邪念體的。”二狗道。
“何物？”
“本源之氣，塵涯墟域的本源之氣，能壓製邪念體的力量，到時候鎮壓了這邪念體，獲得的好處，甚至不遜色於那二十四枚天聖晶。”
邪念體本是無主之物，是隻會攻擊的兇靈，若是能夠使用本源之氣將其鎮壓，將其收降，便是能夠得到一個很好的打手。
就剛才，那邪念體爆發出來的力量，絕對是真聖級的。
收降一個忠心耿耿的真聖級打手，自然，是比二十四枚天聖晶的價值更高。
可是，想要得到本源之氣，卻是千難萬難。
本源之氣，蘊藏於塵涯墟域的世界之靈中。
如果不是塵涯墟域出現了異動，便是大帝級別的存在，也別想輕易從一座穩固的墟域中，取得世界之靈，抽離本源之氣。
這一次，可以說是一次天大的機緣。
但是，塵涯墟域的世界之靈，便是塵涯墟域的“天”，他們要奪取世界之靈，便是與“天”作對，何等困難。
而且他們現在，連本源之氣的位置都不知道，又談何奪取呢。
“你是塵涯墟域所有人之中，最有機會找到世界之靈所在的地方，你的聖源，其實就是一顆雛形狀態的世界之靈。”二狗繼續說道。
陳子陵的聖源內，蘊含著磅礴的混沌聖氣，而混沌則是萬物衍生的起點。
所以，陳子陵的聖源，可以說，就是一座小世界的世界之靈雛形。
“也就是說，我動用聖源之力，就有機會找到塵涯墟域的世界之靈？”陳子陵詢問道。
“隻是比一般人更簡單而已，真正的想要找到，還沒那麽容易……需要一些幫助，比如……”二狗說這話的時候，將視線轉移到了陸元楓的身上。
“赤蝶夢澤花，乃是在塵涯墟域生長了數萬年的古聖藥，內中，擁有極為龐大的力量，而這些力量，都是塵涯墟域的本源之氣，分化而來的，有它幫忙，再加上你，才有機會，找到本源之氣泄露的地方。”二狗開口道。
這件事情，還得征得陸元楓的同意，畢竟赤蝶夢澤花已經認他為主。
在修煉界，數萬年的古聖藥，便是至親，都不能隨意相借。
陸元楓看向了赤蝶夢澤花，似乎是在詢問它的意見。
赤蝶夢澤花的微微晃動，散發出一股清香。
“它同意了。”
陸元楓開口，將赤蝶夢澤花交到了陳子陵的手中。
“這件事情，其實是雙贏的，若是能得到本源之氣，赤蝶夢澤花也能凝聚出肉身，而且，會直接擁有真聖之體，變得相當強大。”二狗說道。
數萬年的積累，赤蝶夢澤花內部，早已經是擁有相當龐大的聖道力量。
隻要能夠得到機緣，凝聚出肉身，那赤蝶夢澤花，擁有的力量，絕對是真聖級的。
“那就開始吧，不要拖延了，本源之氣如此珍貴，最近這段時間，或許就有越來越多的人，來到塵涯墟域，越是拖延，對我們就越是危險。”鍾芷溪道。
本源之氣及極為珍貴，想要得到的人太多了。
陳子陵也清楚這一點。
連遠在四域星海的血紅拂，都來到了塵涯墟域，除了血紅拂之外，定然還有其他強者，駕臨了塵涯墟域。
界子選拔就在兩年半之後了，這段時間，無數符合界子選拔要求的年輕才俊，都會想盡辦法提升修為，四處去曆練，塵涯墟域，接下來定然是風雲激蕩。
“開始吧。”陳子陵看向赤蝶夢澤花。
赤蝶夢澤花中，釋放出一股極為精純的聖氣，融入了陳子陵的體內，而陳子陵也將混沌聖氣打出，和赤蝶夢澤花的力量，融為一體。
赤蝶夢澤花的力量雖然龐大，但是卻非常的柔和，陳子陵體內的聖氣，逐漸飽和。
幾十個唿吸之後，陳子陵將體內積攢的所有聖氣，全部釋放了出去，擴散了十裏、百裏、千裏、萬裏！
直至方圓十萬裏！
而到了十萬裏這個範圍，陳子陵釋放出去的聖氣，已經稀薄的不像話了。
“聚！”陳子陵釋放聖魂，將剛才釋放出去的混沌聖氣，迅速收攏了迴來。
方圓十萬裏，猶如一張巨大的網。
很多星球，麵積也就隻有方圓十萬裏。
聖氣快速迴到了陳子陵的體內，如果再慢一些，陳子陵就會失去對這些聖氣的控製，這個範圍實在是太過於龐大了。
若是他的聖魂能夠提升到第九層，或許可以輕鬆做到，聖魂彌蓋十萬裏。
收迴了聖氣之後，陳子陵喘著粗氣，顯得有些疲累，他還是第一次嚐試，將聖氣釋放出去這麽遠。
“我大概已經，找到方向了。”陳子陵道。
他們現在，本來就在塵涯墟域的中央區域，而塵涯墟域釋放出的本源之氣，大概率就在這十萬裏的範圍之內。
“在哪裏？”二狗有些急切的發問。
陳子陵抬首，看向了北麵。
幾人齊齊朝著陳子陵所看向的地方望去。
鍾芷溪黛眉一皺，望向遙遠的地方，那一座高聳無比的巨大山嶽。
巍峨磅礴。
“本源之氣……在妖螟古皇山？”
妖螟古皇山，乃是塵涯墟域，妖螟一族最為大勢力，而妖螟古凰山，就是妖螟一族的聖地。
北方那一座高聳的山峰，就是妖螟古皇山。
一座山峰，比許多星球都要大。
“本源之氣泄露的地方，居然在妖螟古皇山……那豈不是說，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了？”陸元楓道。
確實，如果本源之氣泄露的地方，真的在妖螟古皇山的核心範圍內，他們確實是沒有多少成功的可能了了。
妖螟古皇山，畢竟是一個墟域的霸主級存在，哪裏是他們這些小輩，能夠輕易染指的？
在妖螟古皇山內，在能說得出名號的山尊，就有十位，妖螟一族的山尊，實力等同於人族的真聖。
而且這還是明麵數字，妖螟古皇山很少和外界有所聯係，而這十個山尊，是被玄門和邪殿所記錄了，是在明麵上的。
妖螟古皇山暗中隱藏有多少強者，還是未知的。
便是真聖級別的存在，若是沒些本事，去闖妖螟古皇山，都是有去無迴，何況是他們？
誰會在一個普通的山穴外，布置這麽一個陣法？
一個能攔住真聖的陣法，資源耗費相當巨大，哪裏有陣法師，會這麽的敗家。
“在這裏猜有什麽用，趕緊進去看看不就好了。”二狗有些興奮。
這一次塵涯墟域內，確實是出現了不少好東西。
二狗也需要大量的寶物來恢複。
或者說，是重新得到之前的力量。
他的力量，全部都被鎖在了山河社稷圖之中。
“對，進去看看。”陳子陵點頭。
三人一狗，朝著幽邃的山**進發。
幾人都是施展開了聖魂探查，可這洞**，似乎是有奇異的烙印存在，阻隔了他們的探查。
這洞**，確實是有些不同。
他們的速度並不快，一步十丈。
一刻中之後，便是來到了百裏之外。
“這裏的氣息，完全不同了。”鍾芷溪道。
前方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便是他們以聖魂之力探查，也根本看不清，幾人都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前進。
這裏太詭異了。
忽然，在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二十四顆閃耀的星星。
不由得，陳子陵幾人，均是將目光投向前方，那片奇異的“星空”，任誰眼中都有精光閃爍。
“星空”中那些閃爍的星辰，乃是一顆顆天聖晶！
數量還不少，一共有二十四顆。
陳子陵眼中流露出炙熱光芒，天聖晶對他的意義，毋庸置疑，擁有天聖晶，實力就能夠快速提升。
天聖晶，乃是一種極為稀缺的礦藏，一枚天聖晶，最低價值，都在十萬枚聖石。
而眼前，二十四枚天聖境，價值至少是二百四十萬枚聖石！
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有的是人拿出十萬枚聖石來買天聖晶，但是價格都會被炒高許多。
唯有玄門和邪殿內部的交易價格，才可能被壓到十萬枚聖石。
便是一些富有的虛聖，財富都很少會超過一萬枚聖石的。
這天聖晶，基本都是真聖級別的強者間，才會互相交易，虛聖根本接觸不到。
“這一次，真的是賺大了。”
陳子陵將聖魂展開，探查了之後確認沒有問題。一抖手，赤霄古劍飛出，刺向洞頂。
一顆天聖晶，瞬間被赤霄古劍從洞頂撬了下來，並未受到任何阻礙。
陳子陵當即伸手一抓，那顆天聖晶徑直向他飛來。
“居然這麽輕鬆。”陳子陵有些意外，這一次，沒有任何危險便是得到了如此珍貴的天晶石，還真是好運。
“轟。”
陳子陵話音剛落之際，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從洞穴深處席卷而出。
陳子陵一把抓住天聖晶，隨後，目光緊緊盯向洞穴深處。
隱約間，他看到一道奎龍影閃掠而來，張開血盆大口，顯得猙獰無比。
更為重要的是，奎龍影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極其可怕，幾乎要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種壓力，從他還從未感受到過，即便是玄一，柳如黛，也沒有給他如此巨大的壓力。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有相同的感受，簡直要忍不住跪下去。
“走。”
陳子陵臉色驚變，當機立斷，取出了北歸劍聖給他防身的聖旨取出，並且施展出空間已經。
一道奇異的出現，將包裹住三人一狗，瞬間從洞內，傳送了出去，來到了數百裏之外。
“砰。”
奎龍影極速撲來，隻差一點，便能將陳子陵無人留下。
“吼。”
奎龍影發出陣陣怒吼，震天動地，將洞穴中大量岩石震落，顯露出一塊塊隱藏在岩石內的晶瑩聖骨。
眨眼間，洞穴形態發生巨大改變，乃是一顆巨大的白骨奎龍頭，散發出熠熠妖光，將陰煞之氣盡皆驅散。
似是因為失去了目標，奎龍影很快退入洞穴深處，洞穴再度恢複平靜，好似什麽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洞穴百裏之外，陳子陵五人的身影，憑空出現。
剛一傳送出來，他們便聽到洞**，傳出的怒吼聲，傳遍數百裏，不由很是心驚。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怎麽會如此可怕？”陸元楓的臉上，也帶著後怕之色，他很少會有‘怕’這個概念，但是這一次，真的是震懾心魄。
剛才要是遁走得慢一點，說不得小命就沒了。
那樣，死的就太冤枉了。
陳子陵表情嚴肅，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那應該是一道妖念邪體，那種力量，不是我們現在的修為能夠對抗。二狗，這莫非，就是妖芙的最終形態？”
之前陳子陵收取過血色妖芙，對付這種氣息，他非常的熟悉。
那道奎龍影，和妖芙散發出來的氣息，非常的相似。
二狗肯定點了點頭。
“算不上是最終形態，可那，確實就是妖芙吸收了足夠了力量之後，衍化出來的怪物。可以被稱之為邪念體。”
“如此強大的邪念體，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他似乎沒有追出來。”陸元楓更加疑惑。
陳子陵道：“剛才最後一瞬，我看到，岩石脫落後，有巨大的聖骨顯露出來嗎？還有天聖晶和洞**的血腥氣，我懷疑，洞**，隕落過一位大妖，或許就是那奎龍的樣子。”
天聖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
這是極為恐怖的聖力才能凝聚而成的東西。
“有神念邪體在，那我們豈不是沒辦法去收取天聖晶？”陸元楓乃是獨自修煉的修士，他比陳子陵更加需要修煉資源。
現在是發現天聖晶所在，卻無從下手，豈能不急？
“其實，這邪念體雖然強大，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對付的，要是真相得到天聖晶，還是有一些辦法的。”二狗道。
陳子陵當即將目光投向二狗，道：“看來你是有辦法了？”
“當然，天下萬物相生相克，邪念體雖然厲害，不是你們幾個現在可以與之交鋒的，但還是有東西，能夠克製邪念體的。”二狗道。
“何物？”
“本源之氣，塵涯墟域的本源之氣，能壓製邪念體的力量，到時候鎮壓了這邪念體，獲得的好處，甚至不遜色於那二十四枚天聖晶。”
邪念體本是無主之物，是隻會攻擊的兇靈，若是能夠使用本源之氣將其鎮壓，將其收降，便是能夠得到一個很好的打手。
就剛才，那邪念體爆發出來的力量，絕對是真聖級的。
收降一個忠心耿耿的真聖級打手，自然，是比二十四枚天聖晶的價值更高。
可是，想要得到本源之氣，卻是千難萬難。
本源之氣，蘊藏於塵涯墟域的世界之靈中。
如果不是塵涯墟域出現了異動，便是大帝級別的存在，也別想輕易從一座穩固的墟域中，取得世界之靈，抽離本源之氣。
這一次，可以說是一次天大的機緣。
但是，塵涯墟域的世界之靈，便是塵涯墟域的“天”，他們要奪取世界之靈，便是與“天”作對，何等困難。
而且他們現在，連本源之氣的位置都不知道，又談何奪取呢。
“你是塵涯墟域所有人之中，最有機會找到世界之靈所在的地方，你的聖源，其實就是一顆雛形狀態的世界之靈。”二狗繼續說道。
陳子陵的聖源內，蘊含著磅礴的混沌聖氣，而混沌則是萬物衍生的起點。
所以，陳子陵的聖源，可以說，就是一座小世界的世界之靈雛形。
“也就是說，我動用聖源之力，就有機會找到塵涯墟域的世界之靈？”陳子陵詢問道。
“隻是比一般人更簡單而已，真正的想要找到，還沒那麽容易……需要一些幫助，比如……”二狗說這話的時候，將視線轉移到了陸元楓的身上。
“赤蝶夢澤花，乃是在塵涯墟域生長了數萬年的古聖藥，內中，擁有極為龐大的力量，而這些力量，都是塵涯墟域的本源之氣，分化而來的，有它幫忙，再加上你，才有機會，找到本源之氣泄露的地方。”二狗開口道。
這件事情，還得征得陸元楓的同意，畢竟赤蝶夢澤花已經認他為主。
在修煉界，數萬年的古聖藥，便是至親，都不能隨意相借。
陸元楓看向了赤蝶夢澤花，似乎是在詢問它的意見。
赤蝶夢澤花的微微晃動，散發出一股清香。
“它同意了。”
陸元楓開口，將赤蝶夢澤花交到了陳子陵的手中。
“這件事情，其實是雙贏的，若是能得到本源之氣，赤蝶夢澤花也能凝聚出肉身，而且，會直接擁有真聖之體，變得相當強大。”二狗說道。
數萬年的積累，赤蝶夢澤花內部，早已經是擁有相當龐大的聖道力量。
隻要能夠得到機緣，凝聚出肉身，那赤蝶夢澤花，擁有的力量，絕對是真聖級的。
“那就開始吧，不要拖延了，本源之氣如此珍貴，最近這段時間，或許就有越來越多的人，來到塵涯墟域，越是拖延，對我們就越是危險。”鍾芷溪道。
本源之氣及極為珍貴，想要得到的人太多了。
陳子陵也清楚這一點。
連遠在四域星海的血紅拂，都來到了塵涯墟域，除了血紅拂之外，定然還有其他強者，駕臨了塵涯墟域。
界子選拔就在兩年半之後了，這段時間，無數符合界子選拔要求的年輕才俊，都會想盡辦法提升修為，四處去曆練，塵涯墟域，接下來定然是風雲激蕩。
“開始吧。”陳子陵看向赤蝶夢澤花。
赤蝶夢澤花中，釋放出一股極為精純的聖氣，融入了陳子陵的體內，而陳子陵也將混沌聖氣打出，和赤蝶夢澤花的力量，融為一體。
赤蝶夢澤花的力量雖然龐大，但是卻非常的柔和，陳子陵體內的聖氣，逐漸飽和。
幾十個唿吸之後，陳子陵將體內積攢的所有聖氣，全部釋放了出去，擴散了十裏、百裏、千裏、萬裏！
直至方圓十萬裏！
而到了十萬裏這個範圍，陳子陵釋放出去的聖氣，已經稀薄的不像話了。
“聚！”陳子陵釋放聖魂，將剛才釋放出去的混沌聖氣，迅速收攏了迴來。
方圓十萬裏，猶如一張巨大的網。
很多星球，麵積也就隻有方圓十萬裏。
聖氣快速迴到了陳子陵的體內，如果再慢一些，陳子陵就會失去對這些聖氣的控製，這個範圍實在是太過於龐大了。
若是他的聖魂能夠提升到第九層，或許可以輕鬆做到，聖魂彌蓋十萬裏。
收迴了聖氣之後，陳子陵喘著粗氣，顯得有些疲累，他還是第一次嚐試，將聖氣釋放出去這麽遠。
“我大概已經，找到方向了。”陳子陵道。
他們現在，本來就在塵涯墟域的中央區域，而塵涯墟域釋放出的本源之氣，大概率就在這十萬裏的範圍之內。
“在哪裏？”二狗有些急切的發問。
陳子陵抬首，看向了北麵。
幾人齊齊朝著陳子陵所看向的地方望去。
鍾芷溪黛眉一皺，望向遙遠的地方，那一座高聳無比的巨大山嶽。
巍峨磅礴。
“本源之氣……在妖螟古皇山？”
妖螟古皇山，乃是塵涯墟域，妖螟一族最為大勢力，而妖螟古凰山，就是妖螟一族的聖地。
北方那一座高聳的山峰，就是妖螟古皇山。
一座山峰，比許多星球都要大。
“本源之氣泄露的地方，居然在妖螟古皇山……那豈不是說，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了？”陸元楓道。
確實，如果本源之氣泄露的地方，真的在妖螟古皇山的核心範圍內，他們確實是沒有多少成功的可能了了。
妖螟古皇山，畢竟是一個墟域的霸主級存在，哪裏是他們這些小輩，能夠輕易染指的？
在妖螟古皇山內，在能說得出名號的山尊，就有十位，妖螟一族的山尊，實力等同於人族的真聖。
而且這還是明麵數字，妖螟古皇山很少和外界有所聯係，而這十個山尊，是被玄門和邪殿所記錄了，是在明麵上的。
妖螟古皇山暗中隱藏有多少強者，還是未知的。
便是真聖級別的存在，若是沒些本事，去闖妖螟古皇山，都是有去無迴，何況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