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黃毛打人的動作來看,是個打架經驗豐富的老手。


    一出手,就下死手!


    如果被他手中的鐵棍砸到,普通人就算不死也要變成腦震蕩。


    當然,如今是人吃人的亂世,殺個人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也沒人管,死了也白死!


    隻是,黃毛才剛剛掄起手臂,他的動作也就到此為止。


    因為就在黃毛剛剛掄起鐵棍的同時,張浪突然轉過身,一隻右手閃電般的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一搭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黃毛的手腕變成了一個反向的垂直,白森森的骨茬從斷裂的腕部露了出來。


    無法忍受的劇痛下,黃毛發出了淒慘無比叫聲,眼淚鼻涕都疼的流了下來。


    對於這個喜歡下黑手的黃毛,張浪不想這麽放過,左手閃電般搶過他的鐵棍,抬手間,直接把鐵棍紮進黃毛因慘嚎而張開的大嘴中。


    “噗哧!”


    鮮紅的血液,混合著喉嚨內的骨茬,從黃毛青年的後腦直接噴射,整個人被鐵棍一下將腦袋紮了個對穿。


    黃毛青年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便消無聲息的癱倒在地!


    與此同時,張浪身體晃動,身形帶起勁風,額頭已經躲過五連發獵槍的槍口,抬手瞬間,落到持槍的暴徒脖頸上,哢嚓,好似扭斷一隻小雞崽的脖子一樣,這名暴徒連反應的機會都沒,腦袋便詭異的耷拉到胸前,身體倒向了地麵。


    前後擊殺兩人,這一個過程都沒有超過三秒鍾。


    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麽輕易的被張浪從人間抹去。


    說起來繁瑣,其實隻在刹那之中。


    張浪連殺兩人,動作之快,讓人的肉眼都無法跟上,更加不要說其他暴徒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有些散漫,總給人一種懶洋洋感覺的青年,動起手來會這麽狠,這麽快,這麽的殘暴。


    殺人和宰雞的兩迴事,在他們的眼中,這個如同從地獄中走出來的青年,其殺人的手段簡直要比殺雞來的輕鬆。


    雖然張浪除了走下車出了那一句話,在就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可是,那沉默的殺戮過程,卻讓所有人感到了恐懼,和發至內心的驚悚!


    他們知道,今天是撞到鐵板了。


    以對方殺人如殺雞一樣的身手,恐怕就算殺死他,自己這夥人也剩不下幾個。


    平日裏人多的時候,他們總會無法無天,如同亡命徒一樣。


    可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他們比任何人都要怕死。


    當看到那個殘暴的青年一抬腳,便把地麵上的一把五連發獵槍挑到空中,落到手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跑啊”,一瞬間,剩下的八九個暴徒頓做鳥散,連車都不敢要了,直接四下逃串。


    砰!


    五連發獵槍在張浪的手中炸響,密集的散彈在一名暴徒的後背炸開了一團血霧,身體在撲倒在地,抽搐了幾下沒了生息。


    而後連續四槍,又有四人被擊倒。


    開完槍的張浪把獵槍隨意丟在地上,邁步如飛,身形如電,好似鬼魅一般追向其他幾人。


    剩下的暴徒看到張浪追來,其中有兩個持槍之人一咬牙,轉過身就想開槍射擊。


    可惜,他們的動作在全力奔來的張浪眼中,實在太慢。


    慢到張浪出現在其中一人的身前時,這個暴徒的手臂才剛剛抬到一半,緊接著手中的單管獵槍被張浪一把奪下,反手把槍口對準另外一名拿著手槍準備射擊的暴徒。


    砰!


    這一槍直接轟在暴徒的臉上炸開,槍沙把他的臉都打掉了一半,露出森森慘白掛著少量血肉的腦袋,死的不能在死。


    開過槍的瞬間,張浪頭也沒迴,反臂一拳,準確的砸在身旁被搶掉獵槍,正一臉驚恐的暴徒腦袋。


    啪!


    這人的腦袋如同西瓜一樣爆開,身死當場……


    張浪發現,死在自己手裏的人,十有八九都是被他‘爆頭’而亡。


    心想以後自己會不會得個‘爆頭殺手’的稱號呢?


    一邊心裏想著這個問題,他的腳步不停,幾個跨步,出現在一名暴徒的身後。


    這一次他沒有對著人家的腦袋下手,而是掄起大腿抽在這人的腰上。


    “嘎巴!”一聲。


    在張浪恐怖的力量下,一個大活人被他一腳抽的從腰間對折,直接踢斷了腸子和脊骨,即便沒有當場死去,可也變得出氣多進氣少,眼看著是活不成了。


    一瞬間,十幾個暴徒死的隻剩下了一個人還在拚命的狂奔,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同伴早已死的差不多了。


    然而,還沒等他跑出去五十米的距離,突然,身旁有勁風響起,下一刻,已經被人領著衣服,摔在地上。


    砰!


    地麵震動,在恐怖的掄摔之下,這人的身體直接被砸進了地麵,一口鮮血狂噴出來。


    即便如此,強烈的求生欲讓他瘋狂的哀求起來,“不,不要殺我……我還有妻子,還有孩子在避難所,如果我死了……她們會很慘的!”


    “有多慘?”


    本來已經準備對著這人踏下去的大腿,又被緩緩的收迴。


    張浪的目光很冷,麵頰更是掛著無盡的寒霜,開口的聲音也如同來至地獄中的寒風,從口中冷漠的響起,“比你們糟踏的兩個女孩還要慘嗎?要死了才想起你的家人了?難道那兩個女孩就沒有家人?沒有父母?”


    口吐血水的暴徒張了張嘴,求饒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


    是啊,他光想到家人,想到自己活命。


    卻從來沒想過被他和同夥蹂躪致死的兩個女孩。


    這時在一迴想起兩個女孩的慘狀,他的眼中浮現出了絕望。


    “是報應嗎?”


    “報應?”張浪冷笑,“像你們這樣的畜生,都不配提報應這兩個字。”


    張浪不想在廢話了,因為看到四周出現了喪屍。


    他到不是懼怕喪屍,而是懶著在去和喪屍打架。


    這會消耗很多體力,也會浪費很多食物。


    一腳落下,直接把眼前這個暴徒的腦袋踏的稀碎,張浪才邁步向著商務車走去,口中自語著。


    “人在做,天在看。做了惡,遲早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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