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睡一覺讓他去洗掉這個紋身也是值得的。事後,秦鍾越抱謝重星去洗澡,兩人坐到浴室裏,謝重星看見他那胸口的字就表情扭曲,幸好剛剛是站著搞的視線高於他的胸口,否則看見指不定要萎了。隻是一直盯著看,難免看出了些許不對勁,秦鍾越那胸口上的紋身,居然開始掉色……掉色??秦鍾越看見謝重星一直盯著他胸口看,一臉羞澀地說:“別看了,我會去洗掉的,就算再痛,我也忍了,畢竟我喜歡你嘛!”謝重星:“……”他伸手過去,揉了揉秦鍾越的胸口。秦鍾越:“!你幹嘛?”謝重星麵無表情地說:“你的紋身怎麽掉色了?”秦鍾越低頭一看,“……”謝重星的手還不停,一直擦,將那行字給抹掉了。謝重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問:“不是紋身嗎?”秦鍾越一臉深沉地說:“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就隻能告訴你真相了我怕痛。”謝重星:“……”草!謝重星慢慢地伸手捏住他的乃子,對著秦鍾越微微一笑,手裏旋轉一捏。秦鍾越“嗷嗚”慘叫起來,在浴缸裏撲騰起來,水花四濺,“星星你輕點,要掉了要掉了!!!”謝重星氣得手不停,又擰了他一下,將他擰得眼含熱淚,“星星你不愛我了,怎麽能對我這麽狠心,好痛嗚嗚嗚。”謝重星隨便擦幹了身體,對秦鍾越說:“我洗好了,你一個人慢慢洗吧!”說完,便頭也不迴地走出了浴室。秦鍾越緩了好一會兒,感覺沒那麽疼才灰溜溜地迴到臥室。他鑽到被窩裏,抱住謝重星,語氣認真地說:“是施言煜讓我把你放在心上,我才想到去紋身的,我真的已經到紋身師那兒了!真的差點就紋了,但是看起來好痛啊,我就找了個代替品……”謝重星轉過身來,看了看他的胸,“還痛嗎?”秦鍾越說:“啊?你擰我那幾下嗎?”他嘿嘿嘿地笑了起來,“不痛了!”謝重星看他那傻乎乎的甩臉,心裏又軟了下來,他湊了過去,親了親他的胸口,說:“抱歉,你怕痛,我還擰你。”秦鍾越羞澀地說:“沒關係,我原諒你了,誰讓我喜歡你呢!”謝重星想著剛剛心境的大起大落,語氣又嚴肅起來,“不過我跟你說認真的,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你的身體很漂亮,不要因為我去損壞它,知道嗎?”秦鍾越有點詫異,“沒想到你還是個完美主義者。”謝重星也沒有否認。秦鍾越歎氣道:“好吧,不過我感覺我剛剛想的那對夫妻款紋身創意很棒,以後我就專門定製這樣的貼紙,咱們倆一起貼吧。”謝重星:“……”謝重星眼皮抽了抽,將被子一悶腦袋,說:“睡覺吧!”秦鍾越還睡不著,過了好一會兒,他哼哼唧唧地說:“星星啊,我乃子疼,你給我親親。”謝重星沒出聲,秦鍾越哼唧了好一會兒沒得到迴應,也隻能悻悻地消停了。謝重星聽見他逐漸平穩的唿吸聲,才鬆了一口氣,心想,活該你痛。*大概是有了性生活的緣故,秦鍾越的變化是有些大的,看起來更成熟了指得是外貌方麵。他個子高,又健壯,臉頰的青澀褪去,線條逐漸硬朗,旁人一看,都不會覺得他才十八歲。隻是他那一對澄澈的眼珠子,望著人的時候,總會叫人打心眼裏感覺他的赤誠與無辜。這樣一個高大的男孩,卻擁有這麽一雙幹淨的眼睛,也是極為難得的。秦鍾越現在在圈子裏很有名氣,一是他才十八歲,就自己搞投資,搞創業,雖然借了秦氏的勢,但全程都是他自己操辦,自己決策,他父親秦向前除了投入資金之外便沒有再插手。二是短短一年不到,他就靠自己賺了一個多億,還有每個月百萬的純利潤收入,比起那些小打小鬧的富二代,委實耀眼不少。秦向前也並不吝嗇於誇獎他,在外也是一副以他為傲的姿態。即使之前幾年秦鍾越一直表現得很二世祖,讓親戚和業內朋友看了笑話,但他一旦認真起來,還不是能分分鍾賺大錢!還出身名校,各方麵條件儼然變成了最優。秦向前現在也能靠兒子吹牛了,這對於他來說,也是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事實上他在知道秦鍾越什麽德行之後,都已經做好了秦鍾越一輩子吃喝玩樂的準備了,但沒想到他會給他這樣一個驚喜。此時,秦向前正在參加一個慈善酒會,和好友侃了一會兒。一個將頭發抹得油光水滑的青年舉著酒杯走過來,很自來熟地跟秦向前搭訕,“秦總,沒想到能在這兒看見你。”秦向前看了他一眼,很眼生,“你是?”青年笑眯眯地說:“我叫宋延,是謝重星的表哥。”秦向前很快就明白過來了,臉色冷淡地說:“哦,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