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揮手屏退那四名侍女,好整以暇的挑眉輕笑,高抬著下巴孤傲的瞅著真真和玉兒。

    “怎麽不可能,哼,很意外是吧.我竟然沒有死!”公主,哦,不,是小翠張狂的大笑。

    “怎麽可能,玉淵親眼看見了你的屍身!”真真垂眸喃喃道,後來一道亮光閃過腦海,清澈的眸子倏地睜大,望向小翠的目光充滿震驚,“那個屍身不是你,而是和你長相相似的人!”

    “你還不笨嘛!”小翠咯咯笑出聲,美麗的臉上浮現一抹得意,“我特意找來的替身!可惜那麽快死了!”

    小翠盈盈一笑,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聲音尖銳:“沒錯,我就是玉國的公主!”

    真真凝神注視她良久,倏而一笑,淡淡道:“一個不受寵的公主有什麽好驕傲的!”

    “你……”小翠被踩中痛腳,眼眸一沉,怨毒的橫了她一眼。沒錯,她說的沒錯,她的確是個不受寵的公主,皇帝的一顆棋子。

    如果不是她手裏握有一張王牌,老攝政王還沒那麽容易妥協呢!哼!

    “我就算不受寵,也是個公主,而你呢,哈哈,什麽也不是!就連和杜將軍相認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可憐!”小翠驀地一笑,唾之以鼻道,眼底卻掠過一絲同樣的悲哀。

    真真不語,靜靜的看著她良久,才緩緩的開口皺眉道:“文陌兒到底是什麽身份?”既然小翠是公主,那麽文陌兒的身份肯定不低,不然小翠怎麽會淪為她的奴婢。

    小翠一楞,繼而眼眸浮現殺機,口氣冰冷道:“你想知道?”

    “姐妹?”小翠哈哈大笑出聲,雙目倏地猩紅起來,嘴角冷酷道:“誰跟她是姐妹,我沒有這樣的姐妹!!”突然像想到什麽似的,目光詭異的注視著她,“文陌兒那個女人就算再怎麽喜歡現在風國的皇帝都不會有結果的,你可知為何?”

    真真心一突,垂下眼瞼,冷冷的勾起唇角,胡言亂語道:“難不成她是你父皇的妃子不成?”

    小翠愣了愣,繼而意味深長的掩嘴笑道:“你還蠻聰明的嘛,哼,文陌兒她就是父皇最寵愛的文妃,而我可以算是父皇派在她身邊監視她的,想不到到她竟然想殺我,嘖嘖,可惜啊,可惜!我還活的好好的!”

    真真久久迴不過神來,耳畔嗡嗡作響,腦子一片空白,她千想萬想,從來都沒想過文陌兒竟然會是玉國皇帝的寵妃。玉兒更是震驚的張大嘴巴,久久合不上。

    “文陌

    兒竟然……竟然是皇帝的妃子,怎麽可能,皇帝怎麽可能讓她去……去……”真真好半晌才找迴自己的聲音。

    “你以為她為何會消失那麽多年,要不是風國的七王爺查出了她的身份,我父皇也不會暗中將她帶迴玉國,不然她現在恐怕已經是風國的皇後了!”她說罷,霍地大笑。

    “這麽說來,七王爺知道她的真正的身份,還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何你父皇甘願冒著帶綠帽子的危險將她送到炎身邊?”真真皺眉問道。

    “那是因為文陌兒和父皇是兄妹,同父異母的兄妹。”小翠又暴出一條勁爆的消息震得真真快暈了。

    加上太後從中作粳,父皇不得不妥協將她送離玉國,沒想到文陌兒那女人竟然愛上風國的風烈炎。

    天哪,亂倫都出現了!真真覺得自己的心髒的真的難以負荷了!

    “你為何告訴我這些?你到底有何目的?”腦海裏突然靈光一閃,真真倏地清醒過來,冷靜的問道。

    “哈哈,我告訴你是因為我可憐你,被她耍的團團轉,就連尉遲風也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恨她,恨不能她死!”說道最後小翠美麗的臉龐倏地獰猙起來。手中的茶杯驀地被她捏碎了。

    真真的心突地一跳,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起。

    “難道你不恨她嗎?如果不是她,你也不會有了那個孩子!”小翠深吸了口氣,將杯子的碎片丟到地上,輕輕的吹了手,狐媚一笑,滿意的看到她臉色大變。

    “你說什麽?難不成昊兒在你手裏?”真真狠狠的倒吸一口涼氣,雙眸不可置信的瞪大。

    小翠嫵媚的捋了捋秀發,輕笑道:“不然你以為老攝政王為何會突然叫我父皇下旨讓我下嫁玉淵。”

    “你到底把昊兒怎麽樣了”真直真霍地抓住她的手,迫切的追問。美麗的臉上溢滿擔憂。

    小翠扯開她的手,示意玉兒沏茶、端起茶輕抿了幾口、慢悠悠道:“他很好!你放心而且他的箭傷已經好了!”

    那一箭是她射的,不過她不會告訴真真。

    “我要見昊兒!”

    “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的條件!”小翠勾起嘴角,算計的瞅著她。

    “什麽條件?”真真微斂眸光,咬牙問道。

    “嗬嗬,我的條件就是你不能阻擾小王爺娶我為王妃!”小翠漫不經心的說道。

    “為什麽?你愛玉淵?

    ”真真攥緊拳頭,瞳眸劇烈顫抖。

    “不,我不愛他!”小翠看到真真鬆了口氣時,嘴角邪魅的勾起,話鋒一轉,“不過……”滿意的看到她緊張的容顏,繼而道:“不過我需要得到他的保護!因為我知道文陌兒肯定不會放過我,而有這個能力保護我的人就是小王爺,所以……”

    “我明白了!如果你沒有進玉淵的王府,很可能會沒命,對嗎?”真真心情完全放鬆了下來,淡淡問道。

    一旁站著的玉兒被這樣的突變嚇的傻了眼,不斷的在心頭疑惑暗忖:怎麽會這樣?

    “沒錯,所以我才以你的兒子要挾老攝政王叫小王爺娶我。”小翠孤傲抬高下巴、堅定道。

    真真點佩服她,為了活下去,不惜將自己當籌碼!

    “要是老攝政王知道昊兒不是他的孫子、你以為你還能嫁進王府嗎?”真真喝了口茶,開口問道。

    小翠怔了怔,微斂的眸光疑惑的瞅著她,笑道:“那也難怪你不知昊兒是誰的孩子。當初你們兩人都被文陌兒下藥了。算我好人做到底.將真相告訴你吧,本來文陌兒想報複現在的風國皇帝,派她的親信偷偷在他和小王爺的杯口下了‘一杯倒’,不過要擄走的人是風烈炎,而我卻在暗中掉包,將風烈炎換成小王爺,所以那個孩子是你和玉淵的孩子。”

    真真呆住了.沒想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玉兒更是瞪大了眼珠子,原來昊兒小少爺是小王爺的孩子。

    “昊兒是玉淵的孩子,是他的孩子……”真真喃喃道,心中脹滿了喜悅,目光在注視小翠時多了分暖意,由衷道:“謝謝你!”

    小翠一窘,美麗的臉上莫名的浮現一層羞郝,她高傲的仰頭,很拽道:“我可不是為了你,哼,我隻是不想讓文陌兒得逞罷了!”

    “是,是!”真真忍住笑附和道。小翠以前或許狠毒,不但陷害過她,毀過她的容.要過她的命.但她現在卻恨不起她來,尤其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後,堂堂一國公主竟然去做奴婢,這也太慘了吧?

    “隻要你答應幫我說服小王爺快點娶我進門,我就將那個孩子還給你。”小翠神色隱隱有些著急,本來她想等半個月,但現在她等不及了,文陌兒很快會發現她迴了皇宮,到時她……不行,她好不容易苟活了那麽多年,絕不能再被她壓著。

    真真一聽她要玉淵盡快娶她,心中不感不舒服,仔細審視了下她的臉色.微微皺了皺眉,“你怕她知道你死,找到你?”

    “沒錯,我現在有一股很強烈的預感,所以不能拖了,因為隻有小王爺才有能力助我脫離魔爪。”小翠美麗的臉上呈現出一抹渴望新生話的光芒。

    “我會幫你!其實不一定要玉淵娶你,他可以認你為妹妹,讓你住在王府,不是一樣嗎?”真真突然建議道。

    小翠一怔,美眸倏地張大,良久,突然暗下眸子,“他會同意嗎?”

    “我同意!”門口突兀的插進一道低沉而略帶磁性的嗓音,緊按著木門被推開了,玉淵高大的身軀走了進來。

    “玉淵,你怎麽過來了?”真真詫異的挑眉,他們不是在冷戰嗎?

    “她是過來看你被我欺負沒?”小翠撇撇嘴角,冷哼一聲。

    玉淵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徑自走到真真身邊.一個用力將她橫抱起,坐在她位置裏,將她放在他的腿上固定住。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真真瞄到玉兒偷笑的神色,尷尬的斥道。

    “我已經好幾天沒抱你!”玉淵悶悶道,把頭埋進她的秀發裏,嗅著她身上清雅別致的清香。

    “……”真真眼眶驀地一紅,再也顧不得玉兒和小翠在場,伸出手迴抱住他。

    玉淵一震,寒澈的雙眸隱隱蘊藏著幾分激動和欣喜,親吻了下她的發角,更加用力的抱緊她。

    “你們可不可以節製點,我和玉兒還在呢,商量好正事後,你們愛怎麽抱都可以!”小翠撇撇嘴角道。

    真真刷的紅了臉,玉淵輕笑出聲,鬆開她,目光犀利的射向小翠,沉聲道:“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我想再確定一下,昊兒真的是我的兒子嗎?為何我和真兒都沒印象?”

    小翠斂了斂目光,解釋道:“是的,他是你的兒子,至於你們會沒想印象是因為文陌兒喂你吃了一粒藥丸,而龍真真會不記得是因為她被下的藥含有忘憂草的成分。當晚我……我也在場!”

    “這麽說來你也是幫兇?”玉淵目光一冷,語氣倏地冰冷。

    小翠心一凜,有些害怕的移開眼睛,“可以說是!”

    “玉淵,小翠當時被文陌兒控製……”她話還未說完.就被玉淵打斷。

    “我明白了,小翠,我可以將你納入羽翼保護,你必須將昊兒完整的帶迴王府,跟我爹解釋請楚。”

    “我知道了!昊兒現在在我宮裏的寢宮內室,由張嬤嬤帶著,我已經找人解了攝魂術,你可以派人去

    將他接迴來。”小翠為表示誠意將自己的底牌掀了開來。

    玉淵凝神定定的如何看了她良久,才開口:“嗯!”

    “那我先離開了!”小翠得到他的答複後,很識相的移步離開。玉兒也跟著出去了,小心的掩上門,偷笑的離開。

    房間裏,真真靜靜靠在玉淵懷中許久才再次輕輕開口道:“你……今天不忙嗎?”

    “嗯!不忙,早處理完了!”在她鬢間輕輕應了聲,玉淵沒有多說什麽就算忙也要說不忙,巳經好幾天沒親近她,好懷念啊!

    “這麽快啊!”

    “怎麽,你希望我處理久點嗎?你不想我多陪陪你?”玉淵寒澈的眸子微斂。俊顏一黑,失望道。

    “不是!我是希望你不要為我耽誤了正事。”真真連忙補救道,其實她很想見到他,在冷戰的時候.她有好幾次都想妥協了!

    “你最重要!你知道嗎?我每晚半夜都有去看你,看到你睡的不安穩,我的心真的難受!”玉淵語氣低沉而心疼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真真忍不住紅了眼,靠在他臂彎,低喃道:“玉淵,我慶幸今生有你!”

    聽到她的低喃,玉淵笑了。寒澈幽眸滿是柔情的凝視她柔和的白淨小臉,攬住她的纖肩,親吻她的發鬢沒有迴話。任由幸福的濃情環繞周身。她說慶幸今生有他,他又何嚐不是……

    落定篇15章

    第二天,玉淵親自去皇宮接迴了昊兒,看到昊兒生龍活虎的樣子,真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別哭了,昊兒不是已經迴來了嗎?”玉淵心疼的擦拭她眼裏的淚。

    “娘,娘,昊兒好想你!”昊兒一看到娘,撅著小嘴,小小的身子飛快的蹭進真真懷中,小手用力的扯著她的衣袖,聲音有些哽咽。

    “昊兒,娘也好想你!”真真揚起嘴角將昊兒抱在懷裏。這暖唿唿的溫熱身體,是她的昊兒,她離別了將近一個月之久的孩子,她每一天都在想,都在念的孩子,抱著昊兒的手不知不覺加緊了。

    她的孩子迴來了!

    想到他中箭的那一幕,真真硬生生的打了個激靈,急忙鬆開手,扯開他的衣衫,看到胸前那一道結痂的疤痕時,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她伸出手,顫巍巍的撫摸著昊兒的疤痕,哽咽道:“昊兒,娘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

    “娘,昊兒沒事了,娘,別哭……”昊兒

    有些笨拙的用袖子擦她臉上的眼淚。

    “好,不哭,不哭!”真真扯出一抹美麗的笑容,將昊兒抱進懷裏。

    玉淵有些吃味的看著他們母子二人,大步上前將他們擁在懷中。心疼又滿足的抱著他們母子二人。

    玉兒也在旁邊偷偷的拭淚,太好了,昊兒小少爺終於迴來了,小姐終於不用在以淚洗臉了。一旁的丫鬟侍衛們臉上全都帶著笑容,高興的看著他們母子二人重逢。

    自從昊兒迴來後,老攝政王整天霸著昊兒,看得真真和玉淵好笑不已。不過這也給他們很多獨自相處的時間。

    某日,天朗氣清,湛藍的天空漂浮著幾朵白雲。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月老廟盛會,真真聽說了之後,胸口莫名的升起股奇怪的感覺,總覺得今天這個日子很不尋常,心底似乎有一道聲音不停的催促著她前往。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微微蹙眉看著窗外盛開的一大片白色茉莉,聞著那淡淡的茶莉花香,眉頭不但沒舒展,還越皺越緊。

    “小姐……”玉兒悄然走到她身邊,輕輕的喚道,小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心,小姐這是怎麽了?

    “玉兒.玉淵人呢?”

    “小王爺和昊兒小少爺在後院的梅林裏練劍。”

    梅林?

    “嗯,我去找他們!”真真轉身淮備離開時,玉淵和昊兒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娘,爹教了我一套新的劍法!”昊兒一進房門直奔向她,開心的咧嘴笑著。

    “是嗎?什麽時候舞給娘看看?”真真溫柔的幫他整理好有些散亂頭發,寵溺道。

    “現在就可以!”昊兒驕傲的挺起小胸脯,稚聲道。

    “嗬嗬!昊兒好棒!不過現在不行,等娘有時間再看,好嗎?”真真捧起他的小臉親了一下。抬頭對上玉淵深情的黑眸,臉一熱,玉淵含笑的走到她身邊,輕摟著她,一隻大掌拍了拍昊兒的肩膀,“昊兒,爺爺正等著你呢!”

    “哦,好,昊兒馬上過去。”說完,小小的身子飛快的衝出房門。

    真真失笑的搖頭,“昊兒越來越喜歡你爹了!”

    “什麽我爹,他也是你爹!”玉淵睨了她一眼,悶悶道,“我們都快親了!”

    “是,是……”真真附和道,“不過成親之前我們去趟月老廟可好?剛好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月老廟盛會,我想去看

    看!”

    “好.我陪你去!”隻要她想做的,他都會支持。

    況且他們快要成親了,去拜拜越月老好。

    不一會他派人通知老攝政王後,和真真一起迴房整理了下儀容,淮備出府。

    “爹、娘,你們要去哪?”稚嫩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迴身一看,隻見老攝政王牽著昊兒和下人站在身後。玉淵瞥了眼他父親,老攝政王對兒子像隻狐狸般的笑了笑,玉淵嘴角微微抽動了下,迴頭寵溺的看著兒子,從父親手中接過他,親吻他的嫩頰道:“爹要和娘去月老廟裏,那裏人多,爹爹怕把你弄丟了,就不帶你去了!你要乖乖呆在府裏跟師傅讀書,知道嗎?”

    “嗯,昊兒會乖乖的讀書,爹,娘,你們要早點迴來,昊兒會想你們的!”昊兒盡管心裏有些失望,其實他也好想去看看,但不想爹娘為難。

    “昊兒真乖,爹爹迴來給你帶禮物!”語畢,玉淵再次親親兒子的頰,寵溺道。

    “娘,昊兒也要!”得到父親的吻,昊兒開心的笑了,小小的手,指著臉頰,向娘親討吻。

    真真摸摸他的手,微笑的在昊兒粉嫩的臉頰上落下輕輕的吻。

    “小王爺,馬車淮備好了!”雨走到玉淵身前,恭敬的說道。

    “嗯!”玉淵輕應,抱了抱兒子,道:“昊兒,爹和娘要走了!”

    “嗯,爹,娘,再見!”昊兒揮著小小的手。

    玉淵和真真笑了笑,迴頭望了眼正含笑看著他們的老攝政王,輕輕點了下頭後,玉淵摟住真真的纖腰向外走去。

    王府外,玉兒已經在那裏等候了。看著外麵一大排侍衛,真真微微皺眉,玉淵抿了抿薄唇,“隻要車夫就可以了,其餘的人留在王府。”

    今天陪真真去月老廟,確實不想那麽多人跟著,有玉兒和車夫在就夠了。他和玉兒都有武功,足以保護真真。

    “可是王爺囑咐屬下好好保護小王爺!”一名領頭的侍衛恭謹道。

    “不用了!”玉淵甩了甩衣袖,沉聲道,不理那名侍衛為難的臉色,轉身扶著真真上馬車。

    侍衛們隻好無奈的看著馬車離開。

    車廂裏,真真靜靜的喝著玉兒泡的花茶,幽幽的開口:“玉淵,過段時間我們帶昊兒迴去看望爹娘,好嗎?”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當初杜清然托付她照碩她的父母,她不能食言,況且她也

    很喜歡他們。

    盡管現在的她已經迴到自己的身體.但她依舊是她!

    “好,我跟爹爹說一下,不過要等我們成親後。”成親了,才能光明正大帶著她到將軍府。

    “謝謝你,玉淵!”真真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由衷的感謝,“謝謝你對我寵愛和包容,我保證,在見過娘之後,就跟你迴王府,一輩子陪在你身邊。”

    “好!”玉淵冷峻的臉上浮現淡淡的幸輻.黑眸裏漾著溺死人的溫柔。

    玉兒掩嘴淺笑.伸手為他們泡花茶。

    “玉兒,你也不小了,有沒喜歡的人?我幫你做媒!”真真突然望著玉兒開口問道。玉兒跟她夠久了,現在也21歲了,在古代已經是個老姑娘了。

    想來也真是太對不起她了,陪她在小山村了生活了五年,耽誤了青春。

    玉兒聞言羞紅了臉,目光瞥了眼車簾縫隙外的車夫,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不發一言。

    真真和玉淵對望一眼,兩人眼中有著了然。特別是真真,嘴角掛著戲謔的笑意,“玉兒,你覺得雨怎麽樣?”

    其實車夫就是雨,玉淵的護衛。

    玉兒羞答答的跺了跺腳,不依的嬌嗔:“小姐……”說完還偷覷了眼車簾外的雨。

    真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搖搖頭:“原來玉兒不喜歡雨,淵,那我們得為雨重新找一個伴了!”

    玉淵煞有其事的點頭,“是啊,雨跟在我身邊那麽久了,算算他也三十了,是時候為他找個伴了!”

    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

    “哎喲!”真真一個不穩,倒進玉淵的懷中,突然笑了起來,玉淵本想嗬斥一下他,但見真真笑了,想到什麽似的,唇角勾起一道優美的弧度。

    “好了,不捉弄你們了,既然你們彼此都有意,那就擇個日子成親。這次去月老廟你們兩個也拜拜!”真真凝視著玉兒緋紅的臉蛋笑道。

    玉兒低垂著頭不語。暴紅的臉和眼底的盈盈笑意透出她心底的喜悅。

    馬車行駛一段路程後停下,車窗外傳來雨的聲音:“王爺、龍小姐,月老廟到了。”

    玉兒掀開車簾,玉淵伸出雙手,將真真溫柔的抱下馬車。

    一路上,玉淵俊逸帶著冷峻的俊顏和高貴氣質引來無數上月老廟祈求好姻緣的人的側目。無視眾人驚豔的目光,玉淵小心的嗬護懷中真真,慢慢步入月老廟。

    看著擠滿人的月老廟,玉淵微微皺眉,“真兒,人太多了,我們遲點再進去!現在我們先到涼亭裏去坐會兒!”

    “好!”真真點點頭,任由他摟著自己向涼亭而去。玉兒和雨兩人緊緊的跟在後麵。

    玉淵溫柔的扶她坐在涼亭的石凳上,憐惜的拭去她額上薄汗,對玉兒道:“去你買四碗熱茶來。”

    玉兒離開涼亭在不遠處的茶攤買了四碗熱茶迴來,每人一碗。

    接過還熱的香茶,真真暖暖的淺淺一笑,喝著熱茶。

    看到她的笑顏,玉淵坐在她身旁,用手輕柔小心的拂開她額前的發。

    幸福在不知不覺間溢了出來……煞羨了一幹眾人。

    “這位姑娘!”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真真和玉兒同時迴頭,疑惑的望著涼亭外的一個老婆婆,真真問:“這位婆婆,您找誰?”

    老婆婆笑眯眯的看著她,聲音蒼老而沙啞道:“姑娘,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塊血玉?”

    聞言,真真和玉淵大吃一驚,特別是玉淵,冷峻的眯起雙眸,冷聲質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這塊血玉的確在真兒身上,但她怕弄不見,一直掛在脖子上。

    老婆婆別具深意的瞥了眼他,笑道:“想必這位就是玉小王爺了!”

    “你是誰?”玉淵危險的眯起黑眸,冷冷的問道,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玉兒和雨也全身戒備起來,保護真真。

    “婆婆,你問血玉做什麽?”真真仔細的打量了下眼前精神矍鑠的老婆婆,微斂目光,直覺的認為眼前的老婆婆沒惡意,故而疑惑的問道。

    老婆婆笑了笑,蒼老的眼裏閃過一抹睿智的光芒,慈愛的說道:“那塊血玉如果在姑娘身上,請務必隨身帶著,還有兩天後的一場珍寶宴,你們一定要奪得一件寶物,那件寶物對於這位姑娘尤為重要!”

    “什麽寶物?”真真蹙眉問道,看了眼玉淵黑沉沉的一張俊臉,輕輕的握了下他的大手示意他別過於擔心。

    “一件和血玉同等珍貴的手鐲,也是姑娘曾經擁有過的寶物。”老婆婆慢悠悠的說著。莫測的笑了。

    “手鐲?”她擁有過的?真真陷入了沉思,突然,腦海裏電光一閃,難不成是雲送給她的那個被她遺失的手鐲?

    “對,就是手鐲,奪到這件寶物後,你就把它戴在手上。切記一定要戴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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