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瀟用力推開他的腦袋,小臉兒憋得通紅,對上他如火閻王般的眼眸,低吼道:“湛冰川,你他媽瘋了!”


    “是,本少是瘋了!”湛冰川神色猙獰,如一團怒極燃燒的火焰。


    他不想跟她多說,語畢,滾燙的吻直接隨之肆意的落在她這張說不出一句讓他喜歡的話的小嘴上。


    這吻,吻得十分的深入,讓林瀟瀟覺得唿吸都有些困難了。


    她的心,揪在一起,有些疼,又有些痛,還有些小傷感。


    她狠狠的別過頭,跟著他使勁兒的對抗著,就是不讓他好好的親。


    看到林瀟瀟的反抗,湛冰川更是燥怒了,“怎麽?本少親你不爽?”


    “惡心!”林瀟瀟嫌惡的吐出兩個字。


    湛冰川額頭上的青筋暴跳如雷,怒火直衝腦門,又暴躁的說了一句十分欠揍的話,“這麽說,你是想讓薑峰來親你?還是想讓薑峰來睡你?林瀟瀟!你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是不是心裏總是想著薑峰!”


    一句一句話像是一根刺一樣的刺著林瀟瀟。


    林瀟瀟生氣到了極致,反而還對湛冰川生不起氣來了,她變得冷靜下來。


    她現在還能怎麽樣?男人想要征服一個女人,除了性,她還真的想不到別的什麽。


    嬌軟的小身板兒如被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潑了一遍,她雙眼一閉,任由湛冰川在她身上折騰,但是她的立場卻還是沒有改變,冷淡又疏離的說道:“湛冰川,我討厭你!”


    聲音不大,語氣冷淡,又透著疏離,更是沒有什麽憤怒的情緒在裏麵,卻流露出了很多不在乎!


    湛冰川染了烈焰的雙眸猛地一縮。


    她討厭他?


    這話聽得湛冰川暴怒的眼眸裏如同被加了一桶油一般,怒得更徹底,雙眼猩紅,像是蒙上了一層血霧。


    她討厭他就討厭他吧,至少討厭還能讓她心裏時時刻刻想著他,如果連討厭都沒有的話,她是一點兒都不會想起他了!


    她在她的小說裏不是寫了對他十分的討厭嗎?


    很好!


    “林瀟瀟,睜開眼睛!看著本少!”湛冰川一把鉗住她的下巴,強迫的抬起她的小臉,逼迫她看著他。


    看到她迎過來的視線,他暴喝道:“你討厭本少最好!但是你喜歡的男人,本少隻要動一下手指頭,就能讓他永遠消失!”


    讓薑峰永遠消失?林瀟瀟怔了怔。


    她現在雖然不喜歡薑峰了,但是也沒有恨薑峰當初對她的拋棄,畢竟愛情,緣分來了就在一起,緣分沒了也就散了。


    隻是讓薑峰永遠消失,湛冰川也太狠厲了!


    她往後仰了仰脖子,視線錯開,避免和他對視,紅唇微啟,吐出兩個字,“變態!”


    “變態?”湛冰川暴喝,尤其是看到她這樣一副看都不願意看他的樣子,更是惹得湛冰川心中的怒火沒地兒可燒。


    他一定要,一定要親自敲碎她那點兒歪心思,讓她徹底明白她現在到底是誰的女人!


    但凡他認定的女人,如同國家的領土不容外來侵犯一般,哪怕是一片手指甲,一根頭發絲,抑或者是她的唿吸,都隻能是屬於他的!


    湛冰川看著身下的林瀟瀟,他渾身緊繃著,如在弓弦上的箭,勢在必發,怒吼道:“林瀟瀟,看著我,本少讓你看著我!聽到沒有!”


    吼聲震天,吼得林瀟瀟耳朵都要聾了,本來冷靜下來的心思也被他這樣暴躁的怒吼聲給擊碎,一些壓抑了不少日子不敢說出口的話,直接突口而出。


    “湛冰川,我跟你說,你別太過分了!”


    說完,林瀟瀟趁著湛冰川怔愣的空擋,她用力一把推開了他,頭也不迴的就往帳篷外逃。


    不管了,他愛生氣就生氣,她真的是受不了他這火爆的閻王脾氣了!


    而且他的心情簡直就是天氣預報,誰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就突然發火了。


    丫的,他就是個神經病!


    她不愛伺候他了!


    隻是,她的右手剛要打開帳篷簾子,整個人就被後麵一股大力抓住,緊接著整個人被騰空抱起,她驚唿出聲,一轉過頭,就看到了滿臉怒火的火閻王湛冰川!


    在湛冰川的地盤上,她連垂死掙紮的機會都沒有,給她逃走的空擋,就如貓抓老鼠一般,沒過幾秒就會把她給抓迴去!


    可惡!


    她現在真的很想罵人了,“湛冰川,你丫的是不是有病了!有病了就趕緊去治!”


    她怎麽就這麽倒黴,碰上了這樣一個男人。


    她打又打不過他,搬出大道理跟他講一通,他完全不受用!


    他簡直就是從原始森林裏走出來的未進化的野獸,哪裏有什麽道理可言?


    他每天被像皇帝一樣的伺候著,還發脾氣了,還跟她露出委屈的表情,她現在滿腔的怒火還沒地兒發泄呢!


    想到這裏,林瀟瀟就一口咬住湛冰川的胳膊,狠狠的咬著,恨不得咬出一塊肉出來!


    湛冰川擰起眉頭,看著瘋了一樣反擊他的林瀟瀟,爆喝一聲,“林瀟瀟,你屬狗的!”


    “狗都不願意咬你!”林瀟瀟鬆開牙關,鄙視的吼了一句,然後又繼續咬上他的胳膊。


    越咬還越帶勁。


    “你的意思是,你連狗都不如?”湛冰川開口說道。


    林瀟瀟一愣?


    下一瞬,她的下巴就被你湛冰川一隻大手鉗製住,隨後,小身板兒直接被湛冰川壓在案幾上,他俯下頭,看著她嘴唇上的沾染著他鮮血的紅色,他體內有股怪異的感覺鼓動著,就像是鼓動著他要捏碎她!


    暴躁的眼眸裏更是掠過一抹嗜血般的瘋狂!


    他隻要一想到林瀟瀟被薑峰給壓過,幹過,甚至口過,他渾身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湛冰川,你才是連狗都不如!”迴過神來的林瀟瀟咬唇反擊道。


    正在氣頭上的湛冰川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般的微笑,“那本少今天就做一點禽獸不如的事!”


    “你!你要做什麽?”林瀟瀟驚恐的問道。


    外麵到處都是人,甚至很可能帳篷周圍都趴著人,偷聽著他們在裏麵的動靜,湛冰川難道會真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對她做那事?!


    不會吧?


    她不會這麽慘吧?


    還真如林瀟瀟所想,帳篷外麵確實圍滿了人,他們雖然沒有趴在帳篷上,卻是站在距離帳篷兩步遠的地方。


    尤其是唐妙妙,整張臉都要綠了。


    因為剛才湛冰川是抱著林瀟瀟進去的,大家都知道會發生什麽,尤其是裏麵的對話,雖然他們不能夠完全聽清楚,卻也能夠斷斷續續的聽到一些。


    應該是湛冰川和林瀟瀟吵架了,然後兩人要做那檔子事情了……


    唐妙妙握緊了手,略長的手指甲鑽進手心裏,帶出一股錐心的疼痛。


    雖然她知道湛冰川和林瀟瀟已經結婚了,所以他們兩人上床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當她親眼看到、聽到他們倆上床的事,她心裏還是無法接受,就好像自己一直仰望的神被林瀟瀟那坨牛屎給玷汙了一樣。


    “你們說長官和林同誌是不是直接就在裏麵幹上了?”一名士兵笑嘻嘻的問道。


    “噓,小聲點,被長官聽見了,小心拔掉你的舌頭。”


    “切,長官現在哪裏有心思管我們。”


    “不過話說,我倒是挺想知道長官的持久力到底是多少分鍾。”


    “哈哈,我也想知道。”


    男人之間,除了比財勢之外,就是比那方麵的能力了。


    “你們都在胡思亂想什麽!”唐妙妙突然爆發了,嗬斥了一聲,然後說道:“有事的趕緊去做事,誰敢站在這裏偷窺,小心等會兒川哥哥出來後,我去告狀!讓你們一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唐妙妙,你這是嫉妒吧!”


    “我嫉妒誰?”


    “還能嫉妒誰,嫉妒林瀟瀟唄!” “我嫉妒她做什麽?她是我嫂子,我敬畏她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嫉妒她!我是為了你們著想,而且,我川哥哥和嫂子在辦事,你們在這裏圍觀算什麽?會讓我嫂子很難看的。”唐妙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


    說道。


    剛開始說那句話的揮手,她是被他們的話給氣糊塗了,才會動了怒,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讓別人不喜歡她,所以她又改了語氣,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大家著想的老好人角色。


    “唐妙妙同誌說得挺對的,長官在辦事,我們在這裏圍觀著,長官肯定會不喜歡,大家都散了吧。”另外一名比較喜歡唐妙妙的男士兵開口說道。


    大家就一哄而散了。


    帳篷裏。 湛冰川赤紅著雙眼,一手把林瀟瀟箍得更緊,鷹眸鎖著她,盯著她,那唇瓣帶著烈焰般的炙熱兇猛的落在林瀟瀟的唇上,包裹住她的小嘴,而他另外一隻手抓住林瀟瀟的肩膀,用力一扯,林瀟瀟厚厚的軍


    大衣應聲而下,狼狽的落在她的腳邊,裂錦的破碎聲在安靜的帳篷內顯得格外的清晰。


    林瀟瀟被他的行為嚇得簌簌發抖,咬唇憤怒的低吼道:“湛冰川,你他媽的發情也要看看地方,外麵到處都是你的士兵,你要在他們麵前塑造一個不良的形象嗎?” “形象?本少當好人當慣了,現在不想當好人了!”湛冰川更加來氣,大掌毫不憐惜的直接落在她的玉肌上,留下一寸寸的紅痕,每一下都掐得特別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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