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被噎,差點兒心梗。


    夜雲嵐也沒想多搭理他,就幫輕語做了個證,然後也下線了。


    今天玩的夠久了,她再不下線睡覺,怕是要睡眠不足,在課上打瞌睡了。


    原主可是個學霸級別的校花。


    她怎麽可能做出上課打瞌睡這樣的事情有損校花的形象呢?


    夜雲嵐果斷下線睡覺,第二天早早就開車去上學了。


    而夜雲嵐走後,季文斌也出了門。


    他現在也還要上學,且是極為耗費精力的高中。


    但對於他來說,高中課程真的沒有多難。


    刷卷子那種事兒,他則是能逃就逃。


    所以,知道今天會刷一天卷子的他,就這麽堂而皇之的背著書包出了家門,開車去了學校報了個道。


    隨後,他便開著豪車揚長而去,這一天的時間,他都是自由的。


    隻要晚上按時迴家,就不會被季母發現。


    季文斌這套騷操作,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了。


    就連學校對他的容忍度都頗高。


    誰讓人家的成績從來都是全校第一?


    哪怕天天逃課,也沒人能把他從神壇上拉下來呢?


    正是這麽個讓學校又愛又恨的學生,還偏偏那麽的家大勢大。


    學校自覺惹不起。


    既然惹不起,那就睜隻眼閉隻眼。


    反正學校要的隻是成績。


    隻要各門成績這位小祖宗都沒有搞砸,最後高考再給學校奪個狀元迴來,就值得學校給他行這麽大的方便了。


    這個年代,誰拳頭大誰說了算。


    純物質的澀會,早就已經變了味道。


    在這個哪怕粉條都可能是幾種工業原料混巴混巴擠出來的,甲醛超標400倍,重金屬含量超標200倍,致癌率不言而喻,卻又讓人吃不出哪裏不同的年代。


    一切都可能是假的,唯獨錢財權勢才是真的。


    沒人會去硬剛有錢有權的人,哪怕隻是那些人家中的紈絝子女。


    得過且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已成了常態。


    季文斌離開了學校,就直奔某家會所而去。


    車子才開到會所的門口,就有侍者很殷勤的跑過來幫忙停車。


    季文斌甩手打賞幾張票票,侍者樂得見牙不見眼。


    而沒能搶得先機的其他侍者,都是一臉的遺憾。


    這輛車他們都熟,誰去的快,準有豐厚的油水兒撈。


    季文斌大爺一樣向裏邁步,裏麵的迎賓女侍都紛紛湊了過來,主動問好。


    季文斌高冷的無視,直接邁步向裏。


    還沒走幾步,一個美豔女人迎了出來,一身熏人的香味太雜,季文斌反感的皺了皺眉頭。


    美豔女人立馬反應過來,她剛接觸的公主太多,身上的香水味化妝品味太雜了。


    這位小爺可是最討厭了。


    美豔女人識趣的退開一些,但依舊殷勤的詢問:“季少爺可是好久沒來了,今兒個是約了朋友?”


    美豔女人記得,這位小祖宗每次來都是赴約。


    但今天沒聽哪位少爺說請了這位來呀?


    季文斌繃著臉,冷聲開口道:“老地方,一會兒人上來,老規矩。”


    美豔女人一聽,眼睛就亮了。


    哎喲,這位主場子?那可是大手筆了!


    美豔女人樂得見牙不見眼,知道自己現在身上的味道這位不喜歡,她換了個男侍帶著人進包間。


    她則趕緊收拾收拾自己身上的雜香,重新包裝了一遍,美豔女人這才重新敲門,進入了季文斌所在的豪華包間。


    包間內,季文斌正在打電話。


    聽著電話裏頭的聲音,應該是一個圈子的貴少。


    美豔女人心裏樂開了花,招唿起來那就更加的殷勤了。


    季文斌沒理她,由著女人鞍前馬後的張羅。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鍾,一輛輛豪車開了過來。


    現場跟車展似的。


    這下子侍者們樂開了花,紛紛爭搶著上前聯係自己熟識的少爺。


    一輛輛豪車的鑰匙被拋給侍者,大把的票票撒到了地上。


    看著侍者們如狗一樣爬在地上爭搶,一群少爺們笑得肆意著往會所內走去。


    迎出來的依舊是美豔女人,季文斌不喜歡她圍著自己轉,打發她出來接人。


    一眾貴少被美豔女人迎進了季文斌所在的豪華包間。


    這群人顯然互相之間很是熟識。


    相互見到彼此的時候就開起了玩笑。


    但在進入包間,看到季文斌的時候,卻是收斂了不少。


    季文斌挑了挑眉,讓他們坐下。


    所有人落座,唯有一個人很是拘謹的站在一旁,並沒有他做的地方。


    季文斌看了過去,微微一笑:“這不是沈少爺嗎?好久不見呐。”


    季文斌一開口,沈文斌就全身一抖。


    他倆的過節大概就從這個名字,就早已注定了。


    季文斌怎麽可以容忍有人跟自己同名?


    還是個在他眼中不入流的沈家子?


    如果這個沈文斌比自己年紀大也就罷了。


    可巧就巧在了兩人同年,季文斌甚至比沈文斌大了三天!


    事情就這麽的巧合。


    巧合到沈文斌覺得自己太冤太倒黴了。


    他幾次都想改名字,奈何名字是死去的爺爺給取的。


    他沒權利去改。


    所以,每次他都很小心的不要撞到季文斌,不然肯定會被他整的很慘。


    他一直都苟的很好。


    可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竟然被指名點姓的弄來了這裏。


    沈文斌仔細迴想了一下,自己最近也沒做過得罪這位的事情啊?


    直到他聯想到了這個會所。


    難道是這裏的哪位公主入了這位的眼,恰巧被自己給碰了?


    不能這麽倒黴吧?


    這可跟撞名字一樣,太冤了?!


    沈文斌正在胡思亂想,周遭的一眾貴少們,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的想動手了。


    沈文斌的確比一般的富二代要強。


    身家也是豪門。


    但他在這些貴少的麵前,卻是抬不起頭的。


    因為沈家早就沒落了,在豪門之中也是最末之數。


    他的身份很尷尬,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季家可是豪門之中的領頭羊,能跟季家相提並論的,也就商家。


    但商家很低調,商家那兩位貴少也很少會出現在公眾場合。


    所以這位季少如今一枝獨秀,在這個圈子裏可以說是唿風喚雨。


    沈文斌再次起了改名的心思,他再也不想被這位找麻煩了。


    季文斌看了沈文斌半晌,欣賞夠了他瑟縮的慫包樣,這才開口慢悠悠的說道:“聽說,你最近包了個出台的大學生?你可知這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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