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年輕修士這麽激動的嗬斥,卻換來了一個這麽敷衍的字眼。


    這下不禁年輕修士氣急敗壞,就連在廣場上圍觀的修士們臉上也露出了憤怒的神情。


    韓名看上去和自己這些人,年齡也相差不了多少。但是卻表現出這樣的姿態。


    “小子你給我死來!”


    年輕修士被氣的臉色漲紅,當即從納戒當中掏出一把,樣式古樸的長劍, 散發著一股不弱的氣勢,徑直朝著韓名劈砍了下來。


    韓名望著頭頂上劈砍下來的長劍,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絲變化,隻是眼神淡漠的養著年輕修士。


    年輕修士看到韓名雙眼之後,頓時心中一稟,到底要經曆過什麽,才能磨礪出這樣一雙滿布滄桑的眸子。


    年輕修士將自身心中的恐懼壓下之後,手臂上麵青筋暴起,大手握住刀子,再次發力,狠狠的朝著韓名劈了下來。


    “住手!”


    就在年輕修士手中長劍距離韓名的腦袋不遠的時候,廣場上突然傳出一聲清脆的爆喝,當即身著一襲紅裙的女修士走啦過來,走路婀娜多姿,頓時吸引了廣場上男修士的目光。


    “瑕姐,為何要讓我住手?”年輕修士聽到這一聲爆喝之後,當即收迴了手中的長劍,不滿的對著紅裙女子說道。


    “前輩可是牛魔王前輩?”紅裙修士,沒有理會年輕修士的話,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韓名,直接開口說道。


    “我是。你是即墨瑕?”韓名輕輕點頭,旋即眼光上下打量著,這具讓人衝動的身體。


    “沒有想到真是前輩,並且還記得我。”


    即墨瑕聽到韓名的話後,當即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紅裙女修士正是當初在即墨家,欺負小饅頭的女人,被韓名狠狠的教訓的一通。


    “沒有想到你居然變化這麽大!”韓名望著麵前嫵媚妖嬈的女子,眼中浮現出一抹驚訝,沒有想到,一段時間不見,即墨瑕的變化如此之大,先前囂張跋扈的樣子消失的一幹二淨,變得處事圓潤,想必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功夫,隨即緩緩的說道。


    “前輩的變化豈不是更大!早知道前輩這般這般年輕的話,當日我便好好和前輩培養一番感情。”即墨瑕對著韓名拋了一個媚眼,嘴角噙著玩味笑意。


    韓名聽到即墨瑕的話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無奈的搖了搖頭。


    聽著即墨瑕和韓名的對話,年輕修士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麽身為即墨家最閃耀的兩顆明珠之一的即墨瑕,會對一名年輕修士,尊敬有加。


    “即墨瑕,不得放肆!”


    就在眾人疑惑不已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傳出一聲爆喝。


    聲音還未消散,一道蒼老的身形便出現在了廣場之上。


    來人正是即墨家分支的老家主即墨宣!


    聽到即墨宣的話後,即墨瑕當即閉上了嘴,眼神中精光閃閃的望著前者。


    “即墨宣,見過前輩。”


    即墨宣站定之後,便連忙走到韓名身前,雙手抱拳,身體微微一躬,尊敬的說道。


    此言一出,頓時在廣場上即墨家小輩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什麽!


    身為戰王層次的老家主居然在向麵前這個年輕的修士行禮。


    即墨瑕眼神中精光閃動的更加頻繁,韓名此時的實力恐怕已經是戰統修士了吧。


    “前輩不必多禮,我這次來是前來是為了找小饅頭。”韓名對著老者微微抱拳,直接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雅兒現在不在家,恐怕前輩無法見到她。”聽到韓名的話後,即墨宣當即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情,支支吾吾的說道。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韓名聞言之後,心中一驚,忍不住開口追問道。


    “這……”即墨宣臉上的褶子全都皺到了一起,露出了掙紮痛苦的表情。


    韓名看都即墨宣的樣子之後,心中更是大急。


    “前輩還是我來說吧。”即墨瑕看到老家主掙紮的樣子,當即走上前開口說道。


    韓名對著即墨瑕輕輕點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雅兒妹妹在最近的即墨家族大比當中,以出眾的煉器天賦,奪得了第一。雅兒妹妹展現出的天賦已經威脅到了主脈。為此主脈家主想出一個辦法,那就是讓雅兒妹妹嫁給他兒子,這樣一來,即保護了主脈的地位,又為自己家增添了一位未來的煉器大師。宣爺爺為了我們這一分支, 不敢得罪主脈,隻能選擇犧牲雅兒妹妹。”


    即墨瑕緩緩的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韓名聽完之後,一抹憤然再次浮現在臉上。一雙大眼,再次看向即墨瑕,直接開口說道:“主脈在哪裏,帶我去。”


    即墨瑕眼中也浮現出一抹掙紮,帶韓名去的結果那就是徹底得罪主脈,如果韓名將主脈震懾住,那自己以後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如果韓名被製住,那麽自己就會被主脈排擠,不管以後做什麽事情,都寸步難行。


    “好!我帶你去。”


    最終即墨瑕決定還是賭一把,選擇了相信韓名,當即對著韓名說道,身形朝著墨城的中心區域飛去。


    “……”


    在一裝修奢華的房間當中,一位妙齡女子,此時正滿麵淚花,一臉的絕望,聲音嘶啞的喃喃道:“白雪姐,幹爹,你們到底在哪裏。”


    這位妙齡女子正是小饅頭,此時十分憔悴。


    一想起自己以後的丈夫,以前做的“光輝事跡”,小饅頭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如果不是主脈家主以分支的修煉資源來逼迫爺爺,就算打死她,也不會和主脈家主的兒子成親。


    明日便是大婚之日,小饅頭一片絕望,她知道,從明日起,她以後的日子將會是昏暗一片。


    “……”


    不一會兒,即墨瑕便站在一座氣勢宏偉的鎏金大門之前,上麵掛著一幅牌匾,上麵書寫著即墨府!


    “就是這裏。”即墨瑕轉過身,對著韓名說道。


    “那便進去!”韓名掃視了一眼這座鎏金大門之後,旋即淡淡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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