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戰場上的將士們都很激動,他們全都看著那大坑之中的男人,等待著這個男人宣布勝利的宣言,於是乎本來歡唿沸騰的戰場奇異般的安靜了下來。韓名現在的情況雖然不容樂觀,好不容易一動不動從垂死恢複到瀕危,看到整個戰場上將士們期待的目光後,滿是血汙的臉上咧出燦爛的笑意,白色的牙齒非常顯目,繼而他開口長吼一聲:“此戰大勝,犒


    勞三軍!!”


    嘩!


    頓時百萬將士發出浪潮一般的歡唿聲來,無數人齊齊高舉武器,揚天高唿:“冠軍帥無敵,冠軍帥無敵!!”


    這時樸輕釉李青山墨子修三人才從高空降到韓名身旁,沒等三人詢問,韓名便是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他雙眼昏沉,硬撐的身體又一次到了極致,與此同時一起發作的還是突如其來的心絞痛。


    可能是他再一次壓榨身體,導致體內暗疾越發嚴重起來。


    “你怎麽了?!”樸輕釉敏銳地發現此刻的韓名很不好,他上前一步攙住了韓名的手臂。


    “沒事……”韓名話還未說完,彎身嘔出鮮紅的血跡來,而後雙膝陡然一軟,整個人就要倒下,幸好樸輕釉將他一把抱住。


    “啊!”


    “冠軍帥怎麽了?”


    “冠軍帥是不是……”


    這一幕還是被不少關注韓名的軍士看在眼中,頓時不少人都緊皺眉頭擔憂起來,這種擔憂很快化作一種惶恐的騷亂,讓方才還在慶祝勝利的大軍陷入了不安之中。


    “他的情況很不好,需要休息治療!”樸輕釉雖然不懂醫術,但元氣稍一探知韓名體內,雙眉陡然壓下,有些焦急說道。


    墨子修趕忙上前,扶住了韓名。


    韓名屬於血劍軍團的人,他能崛起,對於墨子修和樸輕釉而言都有益處,而且韓名品行,他們二人也都知道,所以非常維護韓名。


    李青山雖然不是韓名的直屬上司,但對韓名也是長輩一般的欣賞維護,也是緊鎖眉頭,“當務之急,是找個地方讓少主靜修才行。”


    “這邊,三位跟我來,明蘭島那裏有專門的醫護修煉室!!”除了三人之外最為心急還有明了,他看到韓名的情況,頓時急得上火,幾步跨過來,抬手一招,就為樸輕釉三人引路。


    樸輕釉三人也沒有囉嗦,背起渾身血淋淋的韓名便跟著明了,朝著明蘭島而去。


    無數大軍遠遠注視著幾人離開背影,全都靜默無聲,擔憂無比,再沒有大勝的喜悅。


    此次大勝,可以說全憑韓名一人力挽狂瀾,在大部分人都不配合都不相信的情況下,他一人伏殺李慶,斬下一王,為全軍壯威。


    千萬大軍,千人戰雄團,他一人持戟,橫推碾壓,以絕世無匹的戰力嚇得敵人潰不成軍。


    三名贏氏戰王更是稱他為少主,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前來救援,就算李曉全力一劍,也沒能斬殺韓名。


    這是何等的實力和勇魄,可以說,現在全軍都知道,韓名不能死。


    他現在是全軍無敵信念的象征,有他坐鎮,即使麵對千萬敵,麾下的將士也不會害怕!


    這樣的統帥,是集全軍敬仰愛戴的至高存在,一旦死了,大軍銳氣必然消減。


    香香和兩位抹香一脈的戰王也都擔憂跟了上去,於是軍中數百戰雄們也都跟了上去。


    明了直接征用了明蘭島最好的醫護修煉室。


    樸輕釉李青山墨子修三人護著韓名進去以後,明了就將所有探視者都擋在了外麵。


    “讓我進去,連我也不能進去麽?!”香香皺著可愛的小眉頭,跺了跺自己的玉足,有些任性地說道。


    明了無奈地搖了搖頭,為難道:“不是我說的,是方才那位力斬李曉的贏氏問劍說的。”


    “不行,我就要進去看!!”香香生起氣來,贏氏冠軍對她,猶如對待妹妹一般維護,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站出來給她信心,替她解決一切煩惱,她是萬分不想贏氏冠軍出什麽生命危險。


    兩位抹香戰王也是苦笑一聲,想辦法勸說香香。


    可香香沒說幾句便又一次大哭起來:“他不能死,他這麽好的人怎麽能死!我不許他死!”


    香香哭得又是眼淚如同珍珠串般,梨花帶雨的樣子,惹人生憐。


    明了和兩位抹香戰王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樸輕釉從修煉室中走出,和煦地勸解道:“殿下不用憂心,冠軍少主隻是有些虛弱勞累而已,沒有事的,多休息幾個月便好了。”


    香香卻不知怎地,一口否決道:“你說謊,我知道,我知道!!”


    香香自出生就有一種特別的直覺,能看穿一切掩飾的本質,韓名的身體狀況,在她眼中已經是一目了然,根本騙不住的。


    樸輕釉不知道香香為什麽那麽明白,隻是現在韓名的情況確實很詭異,他一身血氣澎湃生力充足,但偏偏卻透露出一股臨近死亡的夭折死氣。就算是樸輕釉墨子修李青山三人的見識也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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