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名抱著韓逸湖,帶著白雪離開了費城,白白耽誤了幾天,前線的情勢一定更加險惡,戰爭隨時爆發。


    到現在為止,海族大軍在和明耀軍團對持的過程中,海族已經蠻橫地推進了好幾百米,甚至搶奪了海角城,開始準備戰爭的物資,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低階海族從海底爬上海岸加入海族軍團。


    這些消息大部分都是被國家封閉,要不然國人早已沸騰,就算如此許多小道消息已經傳出!


    “聽說了麽?前兩天海族和明耀軍在岸線動手了,雖然沒有動刀子,但還是死了好幾個!”


    “什麽,海族已經囂張成這個樣子了麽?”


    “為什麽皇族還這麽慫,都被人家欺負成這樣了,還在想辦法議和!”


    “你懂個屁啊,打打打,你以為開戰如同兒戲,上麵大人物不比你明白的多,先禮後兵,謀略為上,開戰為下下策!”


    “這位兄弟,你少在這裏裝了,國土被人侵占,就如同你娘被人強,奸,這時候你還跟人講謀略?!沒種就是沒種!”


    “你說什麽?我強,奸,你娘!”


    啪!


    茶杯被人狠狠砸下地麵摔碎。


    茶肆之中言語之爭瞬間化為大打出手,幾個言語相互爭執的青年你一拳我一腳,打得血流滿地,圍觀者也是分成了兩派,主戰主和兩派,相互謾罵之後,頓然整個茶樓都陷入一片哄亂。


    茶肆老板趕忙跑出來勸解:“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大家都是一國同胞……哎喲我的鼻子,誰他娘打得我,哎喲,我的牙……”


    韓名麵色肅然地拉了拉兜帽帽簷,留下幾塊元晶,抱起韓逸湖離開,白雪緊隨其後。


    兩人從白家往血劍總營一路飛馳,中途在毗鄰西洲的小城休息,卻沒想到前線已經緊張如此。


    韓名憂心忡忡地背著韓逸湖,在城中快步穿行,白雪猶如一個無知少女般一路上看看這個玩玩那個,百無聊賴地跟在韓名身後。


    兩人離開小城立刻加足馬力朝著血劍總營而去,時間已經刻不容緩。


    血劍總營位於東洲角城,整城都是血劍總營基地,這裏居住著血劍大部分戰雄足足七十多尊,血劍重要的大會全都在這裏舉行,更有血劍戰王墨子修與樸輕釉坐鎮,可以說是血劍的權利中央。


    城池不大,城中沒有私人經營酒樓茶肆青樓,全都是血劍內部人自己經營,除此之外,全城中最大的兩個建築物,一個是血劍進修院,在血劍軍團軍功卓絕者都可以參加,限於戰雄之下。


    本來韓名是有名額的,但由於他差點毀掉伐惡軍校,進了冥煞血獄就白白錯過了血劍進修院,不過韓名也在冥煞血獄得到了足夠多的好處,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在角樓中除了全封閉的血劍進修院,就隻有那高高聳立的戰王塔顯得異常顯目,戰王塔中不僅僅居住著血劍兩尊戰王,更是全軍情報聯絡處辦公處,也是全軍物資總轉處,更是全軍編製調整處。


    除此之外,整個角城密密麻麻都是各種機關辦事處,偌大的城市,人潮洶湧,卻偏偏安靜無比,盡顯軍人整肅嚴謹的作風。


    韓名遙遙望到角城,將韓逸湖交給白雪抱好,自己拿出丁柏洋提前交給自己的戰雄軍服正裝穿上。


    戰雄軍服遠比戰將軍服要華麗,邊角都是金蠶絲包邊,黑色的軍服莊正嚴肅,充滿了設計感卻不顯木訥,穿在身上將韓名高挑威武的身材再次烘托地威嚴雄武。


    他手指輕輕摩擦戰雄黑白帝國軍銜,想到自己從一個小小戰兵做到現在一名正規編製戰雄,內心一種名為軍人榮耀的東西滾燙起來。


    他將軍銜掛在胸前,雙手一抖戰雄軍服外配大衣,彎腰,抬手一嗒,大衣肩頭的暗扣與內搭軍服扣好,最後才將金邊軍帽戴在了頭上。


    “這軍裝簡直就是為你量身訂造!”饒是白雪看到韓名穿上軍裝帶上軍帽的樣子,眼睛微微發亮由衷地讚歎道:“酷呆了!”


    韓名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抬手正了正軍帽,臨近角城的時候,降落而下。


    角城禁令,無論官職大小,不得用任何手段在天空飛行,這些自然是丁柏洋提前告訴韓名的。


    此時的角城城門口有著不少排隊進入的血劍軍士,大多都是辦公而來,隻不過角城作為血劍總營,進城必然核查嚴謹。


    城門口把守著兩排二百人腰挎長劍的血劍軍士,這些人一個個血氣雄厚,渾身散發著冰冷蕭殺的氣勢,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韓名身穿戰雄正裝,一路快步而來,他身材魁梧高大,一身前線曆練出蕭殺氣勢,麵色冷靜,雙眸漆黑如墨,再加上一身漆黑整肅的戰雄正裝,令人不由心生敬畏。


    嗒!


    嗒!


    軍靴在地麵交擊發出節奏感很強的聲響,韓名走在前,白雪抱著韓逸湖走在後,方才還有著小聲議論的城門口瞬間安靜無聲。


    一群排隊入城者看著韓名全都麵露敬畏之色,緊張地閉上了嘴巴。


    嗚!


    城樓之上一個大號嗚嗚的吹起。


    之後就看到城樓上一個舉旗的士兵高舉彩旗,聲音洪亮地朝城內喊道:“戰雄來城!”


    轟!


    兩排把守在城門口的血劍黑甲士兵轟然並立腳步,麵色比之方才更加肅重,他們動作一致,並腳拔劍,高舉手中禮儀長劍。


    如此隆重的禮儀,韓名始料未及,不過自他晉升戰雄以來,心境早已不是當初一個小小戰將,戰雄作為國家核彈,此種禮儀對待還算簡陋,要是傲獅軍團中那必然是千人儀仗隊。


    轟!


    一群排隊進城的血劍劍軍士紛紛退開,讓出入城的大道,而後挺胸抬頭,肅立原地,目光敬畏地注視韓名。


    韓名麵色沒有絲毫波瀾,腳步穩健,穿行在儀仗隊中間,不過這一刻的尊重,也是令他心頭再次火熱翻滾起來。


    “行禮!”兩派禮儀隊的隊長用洪亮的聲音大喊。


    “戰雄大人,武運昌隆!”


    轟!


    城門口除了韓名白雪之外,所有人目光注視韓名,左手負背,右手握拳轟然錘擊在右胸心髒上,齊聲大喊。


    戰雄,國家核彈,一個軍團的脊梁!


    戰雄,戰地之雄,執掌一場戰爭勝負!


    韓名依照禮儀,目光嚴厲地略過在場所有人麵容,每個觸及他目光的軍士都不覺感受到一股窒息的壓力,全都緊了緊身體,胸膛挺得更高!


    “諸君,武運昌隆!”韓名點了點頭,大步流星地走入角城。


    韓名離開之後,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全都興奮的討論起來。


    “這位戰雄是軍中哪位?怎麽有這麽強的氣勢,剛才我感覺自己都快死了!”


    “這位戰雄穿得的正規戰雄軍團,但是軍帽上的標誌,你看見了麽,那是血劍核心的標誌。”有注意細節的軍士得意洋洋說出了自己的觀察。


    “血劍核心標誌,新麵孔,又這麽年輕,難道是那位……”有人大膽地猜測道。


    “哪位?”一群人圍了過來。


    “這次為了支援明耀軍團的新編旅黑煞旅旅長,韓名!”


    “韓名?他是誰啊,沒聽說過啊!”“傻小子,留野旅的黑煞大隊你總該聽說過吧,全軍第一特種大隊,赫赫威名,聽說隊裏的人一個個都兇悍像修羅一樣,但這支大隊創始人就是這位戰雄,而且這位還和皇族沾親,知道東洲東野長城上雕像


    是誰麽,就是他,了結東洲血戰最後一戰的英雄,就是他帶著黑煞壓得血日帝國軍在長城連連敗退的!”“哎哎,你說這個,我倒是聽說過,我聽伐惡軍校出來的幾個血劍老兵說過,這位還是戰將階的時候,為了給血劍出氣,在伐惡軍校擂台上連斬傲獅三個天才,更是以戰將之力怒斬傲獅一個卑鄙的戰雄,所


    以才被判押入冥煞血獄五年。”


    說到這件事,在場圍觀者全都倒吸一口冷氣,竟然以戰將之力斬殺戰雄,兇悍如此,恐怖如斯!


    說罷,一群軍士都是用憧憬地目光看向韓名離開的方向。


    韓名剛剛走入角城,一輛豪華的接待馬車便飛馳而來,十分精準地在韓名身旁停了下來。


    一名身著女士軍裝的俊俏女兵從馬車上下來,衝著韓名露出一個得體的笑意,一個標準的軍禮啪地行給韓名,“戰雄大人,我是角城第103號戰雄接待兵,您可以叫我小婧,請上馬車!”每一個戰雄接待女兵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她們負責接待進入角城****事宜的戰雄,可以說是個臨時管家,不僅僅要負責引領戰雄在角城中辦理事宜,還要戰雄的住宿娛樂,甚至如果戰雄有特別需求,她們


    也一樣可以親身上陣!


    聽起來就和保姆沒有兩樣,但在角城中除了戰王戰雄,戰雄接待女兵們的地位就是最高了,畢竟她們辦什麽事情,很可能就代表了一個戰雄的意思!


    所以戰雄接待女兵在某種意義上,權利很大!


    “嗯!”韓名頷首,上了馬車,白雪抱著韓逸湖也上了馬車。


    小婧看到韓名如此年輕,已經穿上了戰雄軍服,眼底掠過一絲欣喜,隻是她看到白雪傾城的容貌後,麵色不禁略過一絲黯然。


    年少有為,就連身旁的女人也是如此姿色。小婧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白雪,也跟著進了馬車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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