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全場激奮,所有世家代表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恭敬崇拜地看向大會入場方向,無數平民百姓更加激動地踮起腳尖望去。


    隻見身披烈火家徽長袍的火犁天臉上帶著一絲狂霸的笑意從會場台下大步走上,在他身後足足跟著一百位火家實權人物,但其中脖子上滿是繃帶固定的火君卻尤其紮眼。


    火犁天從台下朝著會場中央走來,火銘非帶著韓名火舞等人從會場中央朝著會場邊緣走去,兩撥人相對而行,正好中間相遇,都是停下了步子。


    “四弟,也來了啊!”火犁天熟絡地打了個招唿,眼中閃著冰冷的光澤,狂放的笑意極其囂張。


    “嗯,來了!”火銘非眯著眼睛,盯了一眼火犁天,語氣森寒。


    “我要是你,我就不會來了!”火犁天冷笑一聲,不等火銘非迴話,他目光放在了韓名身上,表情瞬間狠辣陰毒,直接邁起步子走到了韓名身前,“小子,你想強出頭?!”


    火犁天目光如刀,語氣傲然冰冷,仿佛再跟一個下人說話般,說話之間,他已經是紕漏出四階戰雄強悍的氣勢。


    一群跟隨火犁天而來的火家實權人物足足十五位戰雄,這些人也都冷漠地注視著韓名,跟隨著火犁天釋放自己的戰雄氣勢。


    整個會場足足十六位戰雄,齊齊釋放戰雄氣勢,整個拜月城的氣氛瞬間凝固,感受到這氣勢的壓迫,一群坐的比較接近的家族代表臉色蒼白的退後,所有圍觀的無數百姓麵色惶惶不安驚慌失措。


    十六戰雄戰雄的撐腰,讓火君頓時忘記韓名的恐怖,他一臉猙獰地罵道:“你狂啊?你吊啊?你牛啊?”


    “哦,原來此人就是望月閣中暴打一群大少的戰雄!他慘了,這次可是十六位戰雄齊齊發難!”


    “不過可惜了,此人如此年輕就是一名戰雄,白白浪費了一身天賦,偏偏又不識時務!”


    “十六位戰雄的氣勢壓迫,即使沒有刻意針對我,我現在都已經喘息困難,實在駭然!此人恐怕是要自己認慫了!”


    會場的家族代表都是麵色駭然的驚歎,以同情亦或幸災樂禍的目光看向韓名。


    轟!強悍的戰雄氣勢猶如劈頭高浪般洶湧地朝著韓名壓下,火銘非,火舞,火鴻,火離四人齊齊色變,感覺體內元氣血液仿佛停滯一般,他們都是擔憂地看向韓名,在十六位戰雄的集體壓迫之下,韓名的處境


    必然十分尷尬!


    轟!


    濤濤氣勢壓迫令韓名渾身壓力陡增,不過這種場麵對於他而言又不是沒有經曆過,何懼之有!


    切!


    他麵色絲毫沒有變化,隻是嘴角陡然揚起,雙眸燃燒灼灼戰意,胸膛之內怒火沸騰!


    好一個火家的火君和火犁天,果然爺孫兩個都是一脈相傳的囂張,上來直接就聯合十五位戰雄強壓,非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不可!


    但韓名什麽時候低過頭,冥煞血獄中足足十八位戰雄都甘願俯首,這些人能奈他如何?


    咯!


    韓名的拳頭咯吧一聲緊握,體內元氣流轉如洪流,他抗住一身壓力,抬起眼睛注視著火犁天,語聲沙啞沉穩,但聲音正好全場皆聞!


    “是啊,那你要怎樣?你又能如何?”


    連續兩個再平常不過的反問,在此時此刻,在此情此景的對答中,將韓名的狂霸強勢表露無疑!


    你問我是不是想強出頭!


    是啊,我就是要想強出頭,你要怎麽辦,你能拿我什麽辦法?


    如此強硬的迴答,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火犁天愕然無語,十五位火家實權戰雄齊齊變色,一群剛才還在諷刺韓名的家族代表如鯁在喉,仿佛看到瘋子一般看著韓名。


    火銘非也是暗暗讚歎,火鴻睜圓了雙眼,火舞緊緊握拳為韓名捏了一把汗,火離自然雙眼放光地盯著韓名目不轉睛!


    如此,全場焦點都匯聚在了韓名身上,這個黑袍青年仿佛無所畏懼!


    “哈哈哈,你問我要怎樣,問我又能如何?好,我們拭目以待!”火犁天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他目光滿是殺意地看著韓名,語聲冰冷徹骨,怨毒仇恨之意令不少人渾身打顫!


    “來!把他們的席位給我挪到前麵來!”


    火犁天獰笑一聲,隨口吩咐一聲,之後從韓名身旁走過,緊跟著就是那十五位擁護火犁天的實權戰雄,他們個個都是目光不屑冰冷,壓根就沒有把韓名的叫喧放在眼裏。


    “真是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火君從韓名身旁走過之時,冷笑一聲。


    幾個會場仆人抬著最後一張坐席搬到了會場中央,按照火犁天的指使,放在與火家席位對麵的位置。


    火銘非看了一眼那個位置,老臉之上不禁多出了一絲擔憂,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轉身朝著重新安置的席位而去。


    火舞擔憂地看了一眼韓名,韓名用安心的目光,衝她點了點頭,火舞這才跟著爺爺走向席位。


    倒是一臉陰沉的火鴻湊到了韓名身旁,用斥責的語氣說道:“你這樣根本幫不到我們家火舞,你激怒了火犁天隻會對我們家更不好,而且我告訴你,我不會讓我們家火舞嫁給你這種瘋子!”


    火鴻可能已經被剛剛的十六位戰雄齊齊爆發的氣勢給嚇到了,現在他用敵對的語氣告誡韓名,而後腳步慌張地朝著席位而去。


    韓名默然地注視火鴻離開的背影,什麽話都沒有多說,更沒有辯解,而是抬頭朝著天空某處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


    以勢壓人,以多欺少,好啊!


    戰雄氣勢收斂,整個拜月城再次歡騰起來,隻不過這一次卻沒有了之前的火爆,一群平民百姓敬畏地看著火家實權戰雄,內心惶惶不安。


    雖然對於他們而言能夠見到戰雄不容易,但在海族侵邊的嚴峻時刻,戰雄殺氣淩然的氣勢壓迫非但沒有起到穩定人心的效果,反而讓聽到開戰流言的城民更加地不安。


    會場終於坐滿,中秋大會正式開始。


    一排排年輕漂亮的舞姬激動地上場,可還沒有開始表演。


    火犁天大掌一抬,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宣布道:“這大會開場舞,不如就讓火舞來跳好了,當初分權大會上,她跳得就很合大家胃口嘛!”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會場上無數家族代表的男性都是目光熾熱地看向了火舞,眼中的貪婪絲毫不加掩飾。


    舞姬在大陸上的地位很低,比上風塵女子也不好不到哪裏去,讓火舞這樣一個名聲在外的堂堂火家血脈後輩,像個舞姬一樣登台表演,這不僅僅是對火舞尊嚴的侮辱,更是要故意給韓名為難。


    坐在韓名身旁的火舞陡然間身體微微一顫,臉色蒼白了幾許,她極力掩飾內心的風浪,堅強地讓人心疼。


    爺爺火銘非同樣臉上露出一絲憤怒,他眼睛微微抽動,但麵對這種最直接的挑釁,卻沒有任何能力反擊。


    韓名目光一冷,麵色越發暗沉,這種赤果果的挑釁,簡直就是在宣戰一樣。


    火犁天看到韓名臉色不佳,心情巨爽,他目光淩然地看向仍舊無動於衷的火舞,冷然喝問:“怎麽,不願意麽?還用我親自過去請你麽?”


    整個會場上唯有火犁天一人說話,一群平民百姓似乎也看得出此次中秋大會氣氛非常緊張,都是不敢再隨便說話,臉上都是露出惶恐之色。


    好端端的一個中秋節,卻被火犁天一人搞得氣氛緊張無比!


    火犁天說完之後,其身後的十五位實權戰雄都是露出一絲不屑來,齊齊看向火舞。


    火舞抬起一張動人心魄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動身想要站起,這時卻有一隻溫暖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肩頭。


    火舞側臉正好看到韓名端著一杯美酒喝下,而後韓名麵色沉靜地注視著她,“你若不想,今天誰也逼不了你!”


    嗒!


    韓名將酒杯放下,雙手撐著膝蓋想要站起來。


    火舞看到韓名眼中燃燒的熊熊戰意,內心之中湧現一股暖流,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小女人般的溫柔笑意。


    這一笑頓時令無數關注火舞的男性發出陣陣讚歎聲。


    “你笑什麽?”就連韓名也都莫名其妙地問道。


    火舞自坐席之上站了起來,她眼波如秋水一般看著韓名道:“你還沒見過我跳舞吧!”


    韓名臉上不自覺微微一熱,麵對火舞這種女人深情的相視,縱然是他也是心弦撩動,他點了點頭,“嗯!”“那這樣正好,我就跳一曲,為君舞,你看好!”火舞耳尖掠上一絲紅暈,不再去看韓名,而是麵對火犁天等一眾麵帶不屑的火家實權人物,不卑不吭,語聲清冷道:“既然大長老有此雅興,火舞就獻醜了!


    ”


    火犁天麵帶得意之色地看了眼對麵的韓名,嘴角譏笑更甚。


    “好,哈哈哈!”


    “真沒想到今天能讓高冷的火舞為我們獻舞,這感覺就是爽!”一群家族代表的年輕後輩們全都狂熱起來,火銘非火鴻火離三人都是麵色暗沉無光,尤其是火鴻還在埋怨父親為什麽要來參加所謂的中秋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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