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白雲嫋嫋之間一道聳立的山峰傲立在群翠之中,一道山路彎彎折折盤桓向上直插雲霄,周圍白雲為屏,蔥柏為障,將小路隱藏在陡崖之間,就是被發現其陡峭之勢也使無數的江湖豪傑可望而不可即。

    山路的盡頭是一道平凡的小木門,破破舊舊卻掛著一道大鎖,試想,哪戶大戶人家會是如此不堪的門麵,但任誰都想不到就在這道破破舊舊的小木門背後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玄武宗,而此山就是有飛禽不過之喻的——玄山。

    玄山,玄武宗隸屬寶地,處於森林深處蔥柏為掩護,與世隔絕,是世人眼裏的仙者之地,也以其絕世武功和神醫妙手著稱,當然,還有其獨特的教規。玄武宗門下都是一師一徒製,所以偌大的玄天宗在老宗主辭世之後隻剩下一個十七歲的新任宗主——虛崖和僅七歲的他的徒弟——軒轅崎。

    玄武宗收徒嚴格,收徒不分男女,但必須骨骼精奇,與宗有緣,於是乎,老宗主辭世之時雖已有九十有八但其弟子卻隻有十七歲,而其徒孫卻已有七歲,這就是玄武宗的規矩——寧缺毋濫。

    鬱蔥的層樹之間仿佛有什麽物體快速的前進著,細看,卻是一個孩子而已,隻見他沿著小道前進絲毫不為這陡峭的山峰所影響,來到小木門前輕叩兩下木門大鎖自動打開,透過小木門出現在眼前的竟是巍峨的門楣,果然是別有洞天啊!足足有幾個大漢高的青石圍牆,古銅的大門,雖沒有富庶人家的奢華其表卻有屬於江湖的氣息,那銅門的門楣之上的匾額毅然書寫著三個大字——玄武宗。

    “師叔。”軒轅崎所經之處人人都駐足向他行禮,玄武宗之大,瑣事之多當然不是虛崖和軒轅崎兩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可以料理的了,這也多虧了前宗主白須老人留下的這些‘家當’啊!一生樂善好施的白須老人就差把玄武宗敗出去了,卻獨獨收留了這些孤寡之人前來打掃宗觀,但真正的主人卻也隻有虛崖和軒轅崎兩個人而已。

    軒轅崎一遍又一遍的點頭抬頭行走不厭其煩嘴角卻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站在大殿門前的虛崖看著自己那悶騷的徒兒直搖頭歎氣。

    想我堂堂玄武宗掌門靈氣逼人怎麽就收了這麽個木訥的徒弟啊,他承認,他骨骼精齊非一般人可比,與宗嗎,算是有緣吧,不然骨骼精齊的人也不少為什麽會獨獨選中他呢,都怪白須那個老頭子,自十年前把自己‘綁’上山之後自己的眼光就大大的下降。盡管他稚氣的臉上隱約看得見帥哥的影子,細長的眼窩,堅挺的鼻梁,包括那有被嬰兒肥掩蓋住的如刀鋒劃出的臉龐,他可以保證,不出五年眼前的這個娃,自己的徒弟一定比自己帥,但是他的性格實在是悶騷的可以,對於自己的外貌?好吧!他承認,所有見過他的人都隻是說他漂亮,漂亮……多鬱悶的個形容詞啊!我堂堂玄武宗宗主可是純爺們。

    “呢個啥,崎兒啊,你來一下。”虛崖頹敗的承認了自己遲早會敗在自己的徒兒之下,現在唯一可以報複的就是累死他,累不死也累個半死也行啊,當然,是打著授功的旗號。嘿嘿嘿嘿……虛崖在心裏冷笑了幾聲。

    “是,師傅。”軒轅崎儼然一副小老頭狀,虛崖再一次仰天長歎,我的天啊!在如此悶得地方麵對悶騷的徒弟,天要滅我啊!我忍,一定要忍,隻要等他十歲了我就解放了,忍……可是,還要等三年的說啊!

    那一夜,風雨交加,狂亂中一聲嬰兒的啼哭撕裂著聽者的心智。

    “大哥,怎麽辦,要不……”說話者戴著鬥笠看不清他的臉但清晰的看見了他做的那個殺的手勢。

    懷抱著孩子的男子深深的皺起眉頭,殺,與不殺?孩子是無辜的,為什麽把那些大人所犯的罪狀加到孩子的身上,而且……她的母親……

    “大哥……快做決定吧!沒時間了,會暴露的。”另一邊的男人聲音中略帶焦急的語氣。

    看著遠處越來越近的火光男子也知道不能再耽擱了。

    “聽天由命吧!”說完,將手裏的嬰兒高高的拋起,重重的落下,澎的一聲,啼哭聲也隨之消失。

    一行黑衣男子轉身上馬,消失在這夜色之中。

    “哇……”當馬匹行遠嬰兒的啼哭聲這才從不遠處的草堆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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