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按說北城是不會塞車的,可不知道今兒個怎麽迴事,去北邊的車塞得死死的。


    “哎,天宮不做美啊,連出個門都塞車。”


    曹一凡手指敲打著方向盤略有幾分無奈的道。


    “沒事,反正也不確定南宮不棄是否在那。”


    溫安安反過來安慰曹一凡。


    好在塞車也沒多久,過了那段路也就通暢起來了。


    “對了,安子,你迴來這麽久了,都跟哪些同學聯係了啊?”


    曹一凡沒話找話的閑聊。


    “除了你,沒跟別的同學聯係過,也沒聯係方式。”


    溫安安如實的說。


    “要不我弄個同學會,召集一下以前的同學,咱們認識認識?”


    曹一凡試探著的提議。


    “暫時不用吧,等以後再說。”


    溫安安看著窗外蕭條的樹枝苦笑了下。


    無錢休入眾,遭難莫尋親。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


    一個鍾後,溫安安跟著曹一凡到了北邊的冰湖。


    今兒是周六,又因為天氣冷,上午十點多了,太陽還沒刺穿雲層鑽出來,但冰麵上已經能看到走動的了。


    溫安安之前並不是沒見過釣魚,但像這種在冰麵上釣魚的確還是第一次見到,今天也算是大開眼界。


    其實溫安安是滑冰高手,在冰上即使不穿防滑鞋也不會摔倒,可曹一凡不知道,依然為她準備了防滑鞋。


    “這邊沒看到南宮不棄的影子,剛在路邊看到他車了,這會兒他應該還在,你轉過彎去看看,他那人釣魚喜歡清靜。”


    曹一凡把釣魚的全套工具交給她時對她說。


    “謝謝!”


    溫安安沙啞著嗓音,有些哽咽的對曹一凡說。


    “跟我還客氣?”


    曹一凡幫她把釣具箱的肩帶整理了下道:


    “我沒那麽大能力投資安氏,幫你走出困境,所以隻能力所能及的幫點小忙。”


    “你已經幫我太多了,”


    溫安安深吸一口氣,


    “那我先過去了。”


    “去吧,注意安全。”


    曹一凡又柔聲的叮囑了句。


    溫安安背上釣具,手裏拿著冰橇,踩在冰麵上,慢慢的朝著前走去。


    她走路時朝四周張望著,看上去好似在觀賞這冰麵上釣魚的景象,實際上她是在尋找南宮不棄的身影。


    溫安安才從國外迴來半個月,自然是沒見過南宮不棄,但南宮不棄是國民老公,網上隨便一搜就跳出來數百條他的消息,隨便點開一條就能看到他的照片。


    在冰麵上走了好長一段都沒看到南宮不棄的影子,溫安安有些氣餒起來,想著南宮不棄會不會是沒有到冰湖上來垂釣?


    就在她準備打退堂鼓到岸上去找時,轉身的瞬間,卻發現旁邊一塊大石頭後麵的坐著個人,而那人戴著頂小雨傘的帽子,倒是真有幾分獨釣寒江雪的樣子。


    溫安安稍微愣神了下,然後背著釣具拿著冰橇走過去,心裏想著的是碰碰運氣。


    果然是南宮不棄,此時他坐在馬紮上,眼睛盯著那個戳開的冰洞,對於身邊走近的她渾然不覺。


    溫安安走到距離南宮不棄不到三米的地方,放下背著的釣具時禮貌的問了句。


    “先生,我可以在這邊釣魚嗎?”


    南宮不棄好似這才發現旁邊有人似的,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淡漠的點了下頭,對她選擇在那釣魚沒有異議。


    溫安安暗自鬆了口氣,資料裏說南宮不棄是個極其高傲的人,當然也極其花心,因為娛樂版塊時不時有他跟明星的緋聞。


    果然很高傲,問他話,一聲都沒吱,就點了下頭。


    溫安安壓根不會釣魚,更別說冰釣了,雖然曹一凡剛剛跟她講了下要領,可她放下釣具包時還是有些手忙腳亂。


    她一路走過來,也看到一些人在拿冰橇戳冰塊,自然是要先戳一個洞才能釣魚的。


    於是,她也有模有樣拿著冰橇開始戳冰塊,隻可惜那冰橇好似不聽她的使喚,她一連戳了幾下,冰橇不僅沒戳動冰塊,而且還滑走,有一次直接砸在了她的腳背上。


    “啊——”


    溫安安痛得喊出聲來,然後整個人蹲下身去,雙手按在鞋子上。


    “連冰塊都戳不開,居然還要來冰釣?”


    頭頂有聲音傳來,溫安安抬頭,這才發現南宮不棄不知道何時來到了她的身邊。


    “我……我剛剛隻是手沒穩住而已。”


    溫安安逞強的開口。


    南宮不棄笑,撿起冰麵上的冰橇,然後快速的戳起來。


    沒幾下,冰麵便出現了一個小洞,然後他又用力戳了幾下,最終冰麵出現一堆冰渣,隱隱約約有水了。


    溫安安見他用個漏勺麻利的把那些冰渣給舀開,然後一個不大的圓洞下,是清澈安靜的湖水。


    “這樣就可以釣魚了。”


    南宮不棄把冰橇丟一邊,轉身又迴了自己的座位。


    “謝謝!”


    溫安安略帶感激的說了謝謝,然後手忙腳亂的把釣竿翻出來,最後發現曹一凡沒給她拿誘餌。


    估計是下車時忘記了,她暗自歎息一聲,隻能把空勾放進那冰洞裏,然後在馬紮上坐下來,裝模作樣的釣魚。


    其實她來這的主要目的不是釣魚,而是接近南宮不棄,然後趁機把安氏的資料遞給他,看他對安氏那塊地有沒有興趣。


    可她身來內向,不太愛說話,跟陌生人,就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打破僵局了。


    何況,南宮不棄釣魚的架勢特別認真,那神態簡直就是兩耳不聞身邊事,一心隻釣冰湖魚。


    溫安安的釣鉤一直安靜的垂在冰洞的湖水裏,因為沒誘餌根本沒任何動靜。


    而南宮不棄那邊動靜倒是有些多,一會兒釣上一條小魚,一會兒又釣上一條稍大一點的魚。


    溫安安就看著他拉魚取魚上誘餌,一個人忙的不亦樂乎。


    溫安安就那樣安靜的坐在馬紮上,默默的看著南宮不棄釣魚,不管是給魚鉤裝誘餌,還是把魚從冰洞裏提上來,動作都非常優美,難怪資料裏說南宮不棄是國民老公呢。


    一個上午,溫安安魚線上的浮漂都沒動一下,而南宮不棄卻收獲頗豐,短短的兩個小時,他卻釣了十條魚,放在紅色的塑料小桶裏格外誘人。


    南宮不棄起身,伸了個懶腰收拾釣具,看樣子是準備打道迴府了。


    溫安安見他提上釣具包準備離開,這才匆匆忙忙的喊住了他:


    “南宮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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