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的,霍明西睜開眼睛時,恰好看見南宮軒正側著身子用手支撐著胳膊看她,她即刻露出警戒的目光,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挪動了一下,然後逃也似的轉身跑進了浴室,接著‘砰’


    的一聲關上了門。


    南宮軒見她那個樣子,開心得忍不住笑出聲來,原本想要追進浴室去糾纏她的,可想想她那逃跑的樣子,搖搖頭決定放她一馬算了。


    因為已經是下午了,倆人洗澡後換了衣服準備出門,明天要迴紐約,南宮軒還要最後去一趟公司,然後晚上要和禦集團的高管吃飯,所以不能陪霍明西吃晚飯了。


    南宮軒走的時候對霍明西說,你到那些特產店去看看吧,要不要給你母親和王媽帶點什麽東西到美國那邊去?


    霍明西搖搖頭,表示不需要,她原本就極其討厭日貨,所以什麽東西都不需要買,隻說自己就在家裏上上網,然後給子強打個電話聽聽他的聲音好了。


    南宮軒點點頭,她不去買東西他也不強迫她去,何況他也不喜歡日貨,隻是叮囑她記得叫外賣,不要又餓著肚子了,他可不想她每次都暈厥在他身下。


    她聽了這話臉羞得通紅,作勢要打他,他卻巧妙的閃開,然後迅速的上了車,和她揮揮手就把車開走了。


    霍明西在庭院裏轉了兩圈,其實庭院挺衰敗的,雖然是冬天被白雪給壓住了,但是她知道,這長期不住人的院子肯定不可能好到哪裏去。


    如果是夏天她還除除草施施肥什麽的,可這冬天就什麽都做不了,隻能望著這庭院歎息一聲,然後大腦裏又浮現出阮明明昨天來這裏的情景。


    南宮軒是什麽樣的人其實她心裏非常的清楚,他不可能就這樣不處理阮明明母女的事情就走的,而他要怎麽處理,估計也不會告訴她的。


    不過她也不打算去追根問底了,因為他給予她的已經夠多了,而她相信,他即使要負責的,也隻可能是那個孩子而不是阮明明那個女人。


    南宮軒的確如霍明西所想的那樣,其實他並不是去什麽禦集團的公司,而是一出庭院就給自己曾經的助理張峰打了電話,讓他查到了阮明明現在的位置。


    阮明明曾經留在日本合法的手續都是張峰給辦的,所以張峰對阮明明也還算比較熟悉,而且查起來也很容易,半個小時不到就已經查到了。


    南宮軒趕到阮明明所租住的那家小公寓時,阮明明正在收拾行李,顯然是想要離開了,看見南宮軒的到來,眼裏又迅速的燃起了希望。


    南宮軒一臉的冰冷,然後直接讓她抱了孩子跟他上車,阮明明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還是抱了孩子跟著他走了。南宮軒其實心裏非常的煩躁,對於這個孩子,他根本就不想理會的,可他又想,萬一真的是自己的孩子,雖然自己說得那麽絕情,可畢竟還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可這知道,心裏總還是有


    個疙瘩的。


    於是他開車帶阮明明到了一家他曾經非常熟悉的私人醫院,要求給他做親子鑒定,醫院的醫生和他關係極好,不問什麽,點點頭,即刻給他和孩子抽了血。


    dna鑒定最快要兩個小時,而南宮軒今天必須要知道結果,所以就坐在醫院等,而開始還信心滿滿的阮明明,在看見南宮軒和孩子抽了血之後卻逐漸的有些擔心起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小時終於到了,醫生拿出了結果出來給南宮軒,然後微笑著說:“你真不夠走運的,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所以,失望了吧?”


    南宮軒聽了這話倒是長長的鬆了口氣,沒有迴答醫生的話,隻是跟他說了謝謝,然後讓他保密,同時帶著阮明明轉身走出了醫院。“說吧,為什麽要把一個不是我的孩子說成是我的?”南宮軒冷冷的盯著阮明明,“你是覺得從我這裏拿的好處還不夠多嗎?當初你差點沒有把我害死,然後又拿了我一筆錢走,難不成我當初把你從那家櫻花


    姑娘居救出來還錯了?”


    阮明明羞紅了臉,望著南宮軒一臉羞愧的開口:“我不知道孩子不是你的,因為他說,孩子肯定是你的。”


    “他說?”南宮軒眉頭皺緊,然後緊緊的盯著阮明明,“那個他是誰?”“鬆本太郎,”阮明明實話實說,然後低著頭老實交代著:“當時我從你家裏跑出去,因為人生地不熟,剛跑到外邊街頭就遇到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他說讓我上車,說可以讓我留在東京而又讓你找不到我,我當時嚇壞了,因為擔心你死了,又怕被警察抓走,於是跟他走了,而他把我帶到一個地方,然後那天晚上,又趁我睡著了後奸汙了我,我因為害怕不敢聲張,然後隻能乖乖的跟了他,後來我就懷孕了,他說我懷孕就發財了,而且他保證我可以母憑子貴,他鼓勵我把孩子生下來,而我也懷著僥幸的心理想著孩子可能是你的,於是就聽了他的話,把孩子生下來了,可我有些擔心這孩子不是你的而是他的,


    他就讓人來給他和孩子做了dna鑒定,然後肯定的告訴我,孩子不是他的,那肯定就是你的,於是,我就篤定這孩子是你的,現在,你這邊的醫生又說孩子不是你的,我——”


    阮明明說到這裏幾乎忍不住哭出聲來:“那我真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了,怎麽可能孩子不是鬆本太郎的也不是你的呢?”南宮軒聽了阮明明的話搖搖頭,歎息了一聲說:“你上了那鬆本太郎的當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麽可能和你做那種事情呢?想必是你睡著了,然後在黑暗中,奸/汙你的男人你自己不知道,


    不過我可以肯定不是鬆本太郎,估計是他從什麽地方找來的某個人,而他這麽做的目的隻是為了確保你懷上孩子,為了破壞我的家庭,可你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受害者。”阮明明聽了南宮軒的話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自稱一心為她好的,那個自稱為了不讓她反胃每次和她做的時候都讓她蒙上眼罩的矮胖鬆本太郎,居然會偷梁換柱,讓別的男人來和她


    做那種事情。


    怪不得,她有時覺得鬆本太郎那個東西在她身體裏特別久都沒有射東西出來,有時又會有東西射出來,難不成有時和她做的人有時和她做的是器具?南宮軒對阮明明的情況深表同情,同時她也是被自己所累,於是又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趕緊帶著孩子迴國去,同時告訴她,年級輕輕要學好,不要去做不切實際的夢想,他和霍明西的關係很好,而他們也


    生到孩子了,而且他們以後要定居美國紐約了,明天就要離開東京了。


    阮明明聽了南宮軒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她昨天還去罵霍明西是不下蛋的雞,可沒有想到其實人家已經生到孩子了,而且南宮軒那麽愛她,又怎麽可能因為壞在移情別戀別的女人。


    南宮軒說了,別說霍明西幫他生了個孩子,就是一輩子不生孩子,他也不會拋棄霍明西的,因為他已經認定了她,所以就決定和她攜手走一生,別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現在,她終於醒悟,除了羨慕霍明西,倒也沒有別的心思了,隻希望自己以後也能有霍明西這麽好的運氣,遇到愛自己的人。


    ****


    南宮軒和霍明西的婚禮是在杜子強一周歲的時候舉辦的,因為那天恰逢西門賭場重新開業兩周年的日子,南宮軒帶著霍明西母子以及杜月霞和王媽一起迴到了a市的家。


    霍明西是第一次入住龍庭禦園,而南宮軒帶她入住的並不是他自己那小小的晨曦閣,而是南宮禦花巨資重新裝修過的禦園。龍庭禦園裏,龍庭和禦園都是主人房的象征,而泰和苑是女主人的象征,夏雪瑤是南宮家的女主人,可她不去住,見霍明西來了,高興得跟什麽似的,想讓霍明西去住,夏雪瑤的理由是霍明西比她大一點


    點,她才適合當南宮家的女主人。


    霍明西趕緊推脫,說自己和南宮軒迴來也就是住過幾天而已,他們不會長期住在a市的,他們還要迴紐約去,因為南宮軒要常年在紐約工作,而他們也在紐約買了別墅,以後紐約那邊才是他們的家了。


    夏雪瑤聽霍明西這麽一說,隻能作罷,看來著龍庭禦園的女主人一職,她是想當不想當,都要當下去了,沒有地方推脫了。關於南宮軒和霍明西的婚禮,南宮禦原本說要在路龍庭禦園裏大辦酒宴的,可南宮軒和霍明西都提倡低調,說不需要那樣辦了,隻是一個形勢而已,就是告知大家霍明西是他南宮軒的老婆,公開這個消息


    而已。所以,酒席沒有大辦,隻是簡單的邀請了一些親戚朋友來龍庭禦園,南宮軒和霍明西也隻是象征性的穿了傳統的紅色唐裝,算是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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