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跳下陷阱後,誰能從陷阱裏爬起來,誰又將永遠在陷阱裏呆著,那就各憑本事了,反正他相信自己肯定是能從陷阱裏跳上來的,至於別人嘛,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所以,當他再次來到鬆本高原家,當鬆本高原聲色俱厲的責問他:“軒兒,你為什麽要慫恿你四舅去你大舅房間裏偷東西?你為什麽要拿那些東西來要挾你大舅?”南宮軒聽了鬆本高原的話,又看了看坐在一邊的四個舅舅,四個人表情各異,當然鬆本太郎臉上是洋洋得意,而鬆本二郎臉上是看好戲,鬆本三郎臉上的一片迷惑,鬆本四郎臉上卻是提心吊膽,甚至有些


    擔心自己也跟著南宮軒一起遭殃。南宮軒再迴國頭來,看著一臉嚴肅的鬆本高原,臉上卻毫無懼色,隻是淡淡的開口:“外公,你說錯了,首先我沒有讓四舅去大舅房間裏偷東西,而且我也沒有那個能力,不要說四舅比我大,就是比我小,


    他也是我舅舅,怎麽會聽一個晚輩的話呢?”南宮軒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掃了眼鬆本太郎說:“其次,我也沒有用什麽東西來要挾大舅,而且四舅把這些東西給我後,我都沒有看是些什麽東西,隻是找到了我自己要的那份東西燒掉了,別的,


    我都還放在那裏在呢,同時,我也沒有打電話給大舅要挾他什麽,一直都是他在打電話找我。”“是嗎?”鬆本高原顯然不相信南宮軒的話,然後冷哼一聲說:“你四舅以前從來不去你大舅的房間的,這一次他居然翻窗進去了,而且把你大舅房間翻得亂七八糟的,他已經交代了,說是你讓他去偷的那些


    個東西,現在你當著你四舅的麵,居然說不是你慫恿的,你還真會狡辯?”南宮軒聽了鬆本高原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依然還是淡淡的說:“外公,我是跟四舅說了讓他幫我去找一份東西,就是大舅曾經和霍明西簽約的那份所謂的情婦協議,其次就沒有別的了,至於四舅去大舅房


    間翻得亂七八糟的,那真不是我讓他那麽做的,我明明跟他說了,我隻要那份東西的,可他給我拿來了一堆的東西,害的我還自己翻找了一會兒,這怎麽能怪我呢?”


    鬆本高原聽了南宮軒的話氣得七孔生煙,這該死的南宮軒,居然這麽會狡辯,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四兒子,完全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鬆本四郎低著頭,南宮軒說的是實話,他也不能和他對著胡說八道,而且當初南宮軒的確沒有讓他拿別的東西去,他當時是為了節約時間,也分不清那份才是情婦協議,隻想著一股腦的給他搬過去,讓他


    自己找,自己也省時省事。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正是自己這省時省事的行為,把自己的大哥陷入了不利的境地,現在他心裏唯一的希望是南宮軒趕緊把那致命的東西給還迴來,他大不了不要那一千萬就是了。鬆本高原對於南宮軒的態度非常的不滿,可目前重要的東西在南宮軒手裏,他又不能明著硬來,於是隻能忍氣吞聲的放下架子,輕言細語的說:“好了,軒兒,既然這東西不是你自己要的,你就趕緊把它還


    給你大舅吧,也別在難為你大舅了,他現在這個樣子,也的確是不容易的。”南宮軒聽了這話在心裏冷笑了一聲,不過表麵上依然非常的恭敬,他輕聲的說:“外公,那東西倒不是我不還給大舅,同時我也沒有拿來威脅大舅,隻不過,大舅一直在拿某些東西要挾外孫,所以外孫也隻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而已。”


    “你說你大舅用東西來要挾你?”鬆本高原顯然有些吃驚,然後望了眼鬆本太郎,忍不住低吼了一句:“太郎,你究竟用什麽東西要挾軒兒了?為什麽舅甥間不能好好的相處,非要弄得跟仇人似的?”鬆本太郎聽了父親的責問,於是趕緊申辯道:“爹,我根本就沒有拿什麽東西威脅他,隻不過是為了讓他把霍明西還給我而故意說出來的,而我和霍明西之間簽署的那份所謂的情婦協議不也被他給拿迴去了


    嗎?”鬆本高原聽了點點頭,然後又和顏悅色的對南宮軒說:“你看,你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而你大舅說他沒有別的東西了,他也沒有要威脅你了,同時,我也答應了,以後也不管你和那霍明西究竟是什麽關


    係了,總之一句話,你把你大舅的東西還給他,從此以後你和他之間兩清。”


    南宮軒聽了鬆本高原的話,然後又冷冷的看著鬆本太郎問了句:“外公說的兩清,那就是你以後再也不能找明西的麻煩了,你答應嗎?”


    鬆本太郎點頭如啄米的小雞似的,“答應答應,放心吧,我以後就當從未認識霍明西那個女人,隻要你把你手裏的東西還給我就行了。”


    南宮軒聽了這話心裏好笑,鬆本太郎這人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以前他跟他好話說盡,可他卻越逼越緊,現在他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就想人家盡快的放過他,怎麽可能。於是,南宮軒慢條斯理的對鬆本高原說:“外公,恐怕對不住了,既然大舅都說他沒有別的東西,那我那裏也沒有別的東西,其實呢,當初四舅也隻給我拿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垃圾過來,我早就扔垃圾桶去了


    ,所以,”


    南宮軒說到這裏鬆鬆肩膀,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大舅的那些東西,如果大舅真著急,恐怕還是全東京市各大廢品收購站去找吧,我估計肯定是清潔工賣廢品了。”


    鬆本太郎聽了南宮軒的話氣得差點吐血,然後忍無可忍的低吼著:“你開始還說在你手裏,現在又說扔垃圾桶了,你究竟那句話才是真的?”南宮軒聽了鬆本太郎的話,忍不住譏笑出聲,冷冷的反問了句:“這也正是我想問你的,你一時要我三天把霍明西交給你,如果不交你就把她的不雅照和視頻放網上去,一時又說你手裏根本就沒有那些個東


    西,那麽,你究竟什麽時候說的話才是真的?”


    鬆本太郎聽了南宮軒的話當即語塞了,原來南宮軒這麽難纏,他居然學他的,那他現在該怎麽辦?是相信南宮軒扔了還是相信他藏起來了?


    鬆本高原聽了南宮軒的話氣得臉都綠了,然後忍不住吼道:“你手裏究竟你有沒有軒兒剛才說的那些什麽東西沒有?有就趕緊還給人家。”


    鬆本太郎即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舉起手指天發誓的說:“沒有,真的沒有,那個時候我是官員,我雖然離婚了,可找情婦也還是小心翼翼的,何況我……”“如果發誓有用的話,那我也發誓,”南宮軒迅速的切斷鬆本太郎的話,然後看著鬆本高原冷冷的說:“外公,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大舅能拿出他說的那些個東西,我就能拿出他要找的那些個東西,如果大


    舅說他的那些個東西沒有,那麽,我也同樣把他要找的那些個東西扔在垃圾桶裏去了。”


    鬆本高原聽了南宮軒的話顯然非常的不高興,然後憤怒的低吼了起來:“軒兒,不管怎麽說,你大舅已經知道錯了,而且他也說了以後再不找那姓霍的妖女了,你趕緊把你大舅的東西還給他,否則……”


    “否則怎麽樣呢?”南宮軒的聲音已經陡然間變冷起來,對於低吼著的鬆本高原選擇了反抗,他冷哼一聲:“外公,不要用這樣壓迫人的語氣跟我說話,雖然說您的確是我外公,但是,我們之間原本就缺乏那種所謂的爺孫感情,雖然最近找到了,也許的確是有血緣關係的,但是,前提是,我也可以不和你們相認


    ,既然你們動不動就想指揮我做這做那的,而我南宮軒也不是生來就被人使喚的,為什麽要聽您的呢?”


    南宮軒這話說得及其的生硬,已經完全沒有要給鬆本家族麵子的意思了,鬆本二郎三郎四郎都麵麵相覷,卻是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按說自己的哥哥目前有難,幾個兄弟應該出頭才是,隻可惜他們三人向來被鬆本太郎欺負慣了,這會兒心裏其實有些幸災樂禍了起來,覺得南宮軒簡直就在替他們出氣。


    尤其是鬆本四郎,他倒是不希望南宮軒把那些個東西還迴來,這樣的話,他還能有一千萬,而他可以憑借這一千萬日元開一家小型公司了。


    鬆本太郎聽了南宮軒的話,氣得差點當場暈倒,然後用手指著他吼道:“南宮軒,你個毛孩子,你以為還真把我的命脈抓住了,我告訴你,今天如果不把東西叫出來,你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這話說得及其狠毒,同樣也完全的拋開了所謂的親戚關係,鬆本太郎輸紅了眼,已經是六親不認了,此時此刻,隻想著自己那些落到南宮軒手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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