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他原本就沒有那方麵的能力,可不代表他就沒有那方麵的興趣,所以當他在電話裏要挾了南宮軒後,即刻又得意洋洋的給自己的三個弟弟說:“南宮軒很快就會和霍明西離婚了,而且會親自給我送迴


    來的。”


    鬆本二郎聽了這話倒是非常的高興,即刻追問了句:“大哥,你是用什麽樣的辦法辦到的?軒兒怎麽會突然就聽你的話了呢?”


    鬆本太郎故意賣關子的說了句:“我才不告訴你呢,你這個人,我還不知道,一旦告訴你了,你轉身就告訴軒兒去了,你們現在三個人都在巴結著她呢。”


    鬆本三郎聽了這話非常的不高興,然後冷哼了一聲說:“什麽叫巴結著他?我隻不過是資源合理利用,反正他公司也要購買那些產品,而我又剛好經營那種產品,這就雙贏,你根本就不懂經商。”


    鬆本太郎被鬆本三郎搶白了一陣,心裏非常的不爽,現在他自己是庶民一個又沒有產業,而鬆本三郎人家公司不大可多少不算無業遊民,所以壓根兒不把他這個落馬的內閣官員放在眼裏。鬆本四郎聽自己三個這麽一說,即刻也接過話來說:“就是就是,人家軒兒原本也是要投資的,他還說要和我合作投資一家公司呢,目前正在考察市場,看投資那方麵的好,我們不找他,難不成還找你?可


    你能給我們幫上什麽忙嗎?”


    鬆本太郎聽了這話越發的生氣,然後又惡狠狠的說:“你們別得意,那軒兒就算再能幹,他現也還是要乖乖的把他的老婆送迴來給我用,他在這方麵,總算沒有我強。”


    鬆本四郎聽了這話故意睜大了眼睛,一副故作驚訝的樣子:“大哥,你這方麵什麽時候很強了?我怎麽不知道?如果你真那麽強,大嫂也不至於要跟你離婚吧?”


    “就是,”鬆本三郎接過話來,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大哥,有句話叫什麽來著?……”鬆本二郎見自己兩個弟弟合起來欺負大哥,而他最近又因為去a市禦集團賭場沒有贏錢迴來心裏對南宮軒多少有些不滿,於是趕緊幫著鬆本太郎說話:“三弟,四弟,你們這真是的,誰不知道那霍明西是大


    哥的女人啊?而且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五年的時間,而且他們還簽了協議的,而大哥讓軒兒把霍明西送迴來,其實也還是為了軒兒好,目的不也是希望軒兒找個年輕的,幹淨的女人為妻嗎?”


    鬆本太郎聽了這話趕緊附和著點頭說:“就是,其實我原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待我,我一心一意為了軒兒好,可軒兒居然不領情,非要跟我對著幹,你說說,這是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鬆本三郎和鬆本四郎聽了這話,即刻起身就走,他們對自己這大哥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他要有什麽好人心,那恐怕就不是他了。


    隻是,這大哥和南宮軒之間爭搶女人的事情,他們做兄弟的也不好插手進去,隻能是遠遠的看著了,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唄。


    南宮軒第三天就收到了寄過來的錄音筆,他放來聽了一遍,雖然說聲音有些模糊,不過依然還是能聽出這就是鬆本太郎的聲音來。於是,他就又給鬆本太郎打電話,然後冷冷的說了自己手上有這麽個東西,然後告訴他讓他用那份協議和那些所謂的錄像底片來交換,如果三天內沒有拿來,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到時交到日本的相關部


    門,那鬆本太郎估計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鬆本太郎顯然不相信南宮軒的話,認為是威脅他的,南宮軒即刻放了兩句給他聽,鬆本太郎在電話那邊驚得跳了起來,趕緊追問是什麽時候錄音的?南宮軒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時候錄音的,因為這是南宮禦給他的,不過他在電話裏卻一本正經的說:“鬆本先生,剛才已經放了兩句給你聽了,你什麽時候在什麽地點和誰講過這樣的話,難道你心裏沒有數


    ?還是認為我騙你的?”


    鬆本太郎聽了這話氣得咬牙切齒,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南宮軒居然隱藏得如此之深,看來他這輩子注定是無法得到霍明西那個女人了。


    可是,他不甘心啦,那是他的女人,霍明西第一次都是給的他,雖然說他沒有那個能力用自己的分身去捅破,可也是用自己的手指去幫她捅破的,那就表示,那個女人原本就屬於自己的。


    而現在,霍明西這個女人不僅不聽他的話,還在外邊和南宮軒勾搭在一起,而更加過分的是,居然還嫁給了南宮軒,這讓他覺得是莫大的侮辱。


    他的女人,而且當初霍明西答應給他做五年的情婦,現在他手裏還握著那份協議,可霍明西不迴來了,而她的老公也不嫌棄她,同時也不讓他迴來,而且還要和他對著幹。南宮軒的手機放在耳邊,可半天沒有聽見鬆本的迴話,然後冷笑一聲說:“那就這麽說定了,你明天帶著那份協議和你說的那些個錄像帶的底片到我公司來,我們在我辦公室交易,從此以後兩清,你看行不


    ?”


    “哼,南宮軒,你做夢是不是?”鬆本太郎冷哼了一聲說:“你讓我把原件和底片給你,可我怎麽知道你給我的是不是拷貝的東西?萬一你那還留了底,我不是著了你的道了?”


    南宮軒聽了這話眉頭皺了一下,這鬆本太郎的確是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看來他還真是摻不了一點假。於是,他想了想說:“我這是用錄音筆錄音的,我會把整隻錄音筆交給你的,當然,你也可以懷疑我還有錄音筆,同樣,我也會懷疑你還有刻錄的光碟和內存卡存檔等等,這樣吧,交易的時候,我們雙方都


    寫個保證,這樣大家也都放心了你覺得呢?”鬆本在電話裏想了半天,然後算是勉強答應了,不過不願意到南宮軒的辦公樓上去交易,而是要求到一家咖啡廳的包間去交易,理由是他對去他的公司不放心,因為那都是南宮軒的人,倒是他去了恐怕是


    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


    南宮軒聽了鬆本太郎這樣一說,想了想也覺得是,鬆本太郎提防著他,當然不敢來他公司了,何況交易這種事情,被人知道了也不是太好。


    於是,他答應了鬆本太郎的要求,就說行,那就找一家大家都比較熟悉的咖啡廳吧,要樓上的包間,然後約定時間去那裏交易。


    然而,有些個事情,就在你以為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就在你 以為這一切都將非常容易實現的時候,然而事情會發生突然的轉變。而南宮軒就是這樣,他和鬆本太郎商量好了,在一家咖啡店交易,隻是,當那一天真的來臨,當他以為可以交換的時候,鬆本太郎突然變卦了,來電話告訴他,那份協議和所有的錄像帶都被霍明銳拿去了


    。


    這擺明了就是一個謊言,霍明銳人在公海上,而鬆本太郎在東京,那些東西怎麽可能被霍明銳拿走呢?雖然說現在的快遞業務非常的發達,但是快遞公司依然也還沒有到達把公海上的業務開展出來地步,當然了,據說黑道有這方麵的送件業務,但是黑道的收費那是天價,而不管是霍明銳或則是鬆本太郎,


    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天價。


    既然是一個謊言,那就表明鬆本太郎反悔了,估計他認為南宮軒是威脅他的,也許他認為南宮軒手上的錄音筆對他無法造成生死操控。南宮軒差的氣暈過去,這該死的鬆本太郎,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他豁出去了,大不了鬆本太郎就把霍明西和他的所謂的豔照放到網上去,他倒要看看,鬆本太郎有多大的膽子,這個事情鬧開了,估


    計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隻會加深他的罪行。


    有句話叫著什麽來著?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估計鬆本太郎現在是不想要命了,那麽,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氣。南宮軒把自己的想法和南宮禦說了一下,意思還是想要把錄音筆送到有關部門去,南宮禦聽了他的話卻是嚇了一大跳,然後在電話裏叮囑他千萬不要這麽做,說再想別的辦法,因為這樣做的話,會牽涉到


    太多的人了,估計會引起大亂,而引起大亂的後果,估計就會殃及到禦集團日本分公司甚至a市總公司。


    南宮軒聽了南宮禦電話後才想起,怪不得鬆本敢反悔,估計還是猜到了他們不敢把這錄音筆送到相關的部門去,看來鬆本太郎還是想要和他死磕。南宮軒一下子陷入了無比的被動,這該死的鬆本太郎,他居然不知道拿他該怎麽辦了,而鬆本太郎反而變本加厲,居然要求他趕緊把霍明西給他送迴去,說如果再不送迴去,他真的就要把那些不雅照放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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