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明剛收拾了廚房,就看見南宮軒進來了,而且提了一堆的食材和藥材,她即刻問還要做什麽,南宮軒卻揮揮手,讓她趕緊出去,他自己來就行了。


    阮明明略微有些尷尬的從廚房裏退出來,她沒有想到南宮軒這個年輕帥氣的大老板居然還會進廚房,而且看他的動作貌似很熟練。


    南宮軒在廚房裏忙碌了兩個小時,終於熬好了半瓦罐湯,用一個湯碗小心翼翼的盛好,放在托盤裏,再端著朝樓上走去。


    阮明明用羨慕的眼神望著南宮軒的背影,心裏瞬間湧上異樣的情緒,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好?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的男人,而且還這麽年輕帥氣多金。


    這個家裏的太太她卻覺得一點都不好,一進家門就兇兇的問她是誰,怎麽在她家裏,然後她告訴了她,她又非常冷漠的說她家裏不需要保姆有保姆什麽的,讓她哪裏來哪裏去。


    最不喜歡的是那個王媽,還說她是狐狸精,是不要臉的女人,還罵她年紀輕輕就不知道學好,說什麽插足人家的家庭不知道羞恥什麽的。好在那個太太和王媽急著要走,看她們那樣子好似也很生氣,她到底知道點察言觀色的道理,躲在廚房裏沒有出來,不過心裏卻有些看不起這家的太太,覺得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南宮二少這樣的鑽石男


    人。


    南宮軒推開門走進去,霍明西已經躺在床上睡了,他來到床邊,用手輕輕的推了她一下:


    “明西,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我不餓,”


    霍明西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床頭櫃上托盤裏的那個小碗,恍然間明白了什麽似的,然後搖搖頭說:


    “你自己吃吧,我真不餓,隻想睡覺。”


    南宮軒聽了她的話勉強笑了一下,用手把她硬拉起來說:


    “說什麽話呢,這是我專門為你燉的月子湯,補身子的,你這流產了,身子虛弱,當然要好好補一補,趕緊把這湯喝了,下麵瓦罐裏還有呢。”


    “你專門燉的?”


    霍明西這才睜開了眼睛,望著正用勺子攪動著湯碗用嘴吹湯的男人,心裏略微湧起異樣的感動。


    “是啊,”


    南宮軒沒在意的說:


    “我在網上查到的關於坐月的食補方法,然後去商場按照配方買了食材,又在廚房裏忙碌了半天了,你多少給我點麵子吧。”


    南宮軒說完這話,已經用勺子把湯送到霍明西的嘴邊來了,霍明西的嘴稍微張了一下,他即刻把這勺子湯送進了她的嘴裏。


    湯是藥材燉的,味道當然不是特別的好,不過霍明西還是喝了個一滴不剩,算是給足了南宮軒的麵子。


    南宮軒以為霍明西不會鬧離婚了,其實鬧離婚也不過是因為對他這一次的行為不滿的一種發泄,而他現在已經解釋清楚了,喲尤其是把阮明明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了,他覺得就沒事了。


    這個晚上,南宮軒不顧霍明西的反抗掙紮,硬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擁著她睡了一夜,同時跟她保證,以後肯定不會去聲色場所了,同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南宮軒以為,霍明西應該不會走了,早上去上班的時候,霍明西還在睡覺,他也沒有叫醒她,想著她現在身體虛弱,應該多休息才是的。


    然而,等他晚上下班迴來,才發現已經是人去樓空了,房間裏霍明西的東西全數消失,哪怕是最小的一個發卡都找不到了。


    而廚房裏,昨晚他用瓦罐燉的湯還有一碗在冰箱裏放著,他原本是讓她早上喝的,由此可見,她沒有喝就走了。


    “她們是上午走的,”


    阮明明在一邊給他匯報著:


    “早上你上班去了大約兩個小時的樣子,太太和王媽就收拾好東西了,然後王媽去樓上把太太的東西抗下來,太太去外邊叫了出租車,她們就坐出租車走了。”


    “她,走的時候說什麽沒有?”


    南宮軒的聲音幹澀著,他真沒有想到,她這麽的固執和倔強,居然還是要走。


    “沒有,她什麽都沒有說。”


    阮明明如實的匯報。


    其實,王媽是跟她說了一句話的,那就是:


    “阮明明,你不要太得意了,以為住進這別墅裏來就是勝利了,南宮軒在外邊還要別的女人呢,而且那個女人還懷了他的孩子,太太今天的下場,就是你明天的下場。”


    當然,阮明明是聰明人,這樣的話就不好給南宮軒匯報了,再說了,她在這裏住了三四天了,原來單純的心思逐漸的也有了別的想法。


    這幾天她在家裏沒事也看電視上上網什麽的,懂得了嫁給一個有錢男人的日子是多麽的好,不要說別的,至少住的好穿的好而且還用得好,同時什麽事情都不用做,家裏有的是傭人來打理。


    她覺得那個叫霍明西的太太真是不識好歹,嫁給南宮軒這樣的男人了,還不好好的跟著,莫名其妙的鬧什麽離婚,而且還傻得要淨身出戶。


    她今天上午去打掃衛生的時候看見了那份放在梳妝台上的離婚協議,幸虧是中國字,而她也看得懂中國字,所以就知道了離婚協議的內容。


    霍明西要跟南宮軒離婚,那當然是好事,南宮軒離婚了,他就是自由身了,而她人就住在這別墅裏,以後這棟別墅裏就是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她近水樓台先得月,應該比外邊的女人機會大一些吧?


    當然了,王媽說南宮軒在外邊的女人有孩子了,看來那個女人的確是個強勁的對手,隻不過她現在沒有證件,不能出去,所以目前還是沒有辦法去處理那些個事情的。


    不過她又想迴來,既然那個女人南宮軒是養在外邊的,那就說明沒有打算要娶她的意思,如果南宮軒和霍明西離婚了,沒有接那個女人迴來就算了,如果把那個女人接迴家裏來了,那到時候再說。


    南宮軒當然不知道家裏這個才16歲多的越南小保姆心裏在想什麽,此時他正手裏拿著霍明西簽名了的離婚協議,心痛萬分的跌坐在沙發上。霍明西到底是西姐,沒有那些小女人的嬌弱作態,也沒有拖泥帶水,做事倒是幹脆利落,就連離婚協議也寫得直截了當,婚姻因為沒有感情基礎,所以無法繼續經營下去,離婚是一種明智的選擇,而且對


    雙方都好的一種作為。


    對雙方都好?


    他看了這句話冷笑了起來,他沒有看出這對雙方都好的好在什麽地方?


    他把這離婚協議扔在一邊,沒有那個心情簽字,離婚,他南宮軒這結婚還不到三個月,連婚禮都還沒有來得及舉辦,就又要離婚了,豈不是讓南宮禦看笑話?當初他要和霍明西結婚時,南宮禦就勸了他,要考慮清楚,霍明西不是簡單單純的女人,她很複雜,她不僅給鬆本做了五年的情婦,而且還管理過賭場以及霍氏企業,在江湖上打滾幾年了,這樣的女人不


    適合娶來做老婆。


    他當時的想法的確是太過天真了,覺得不單純就讓她變單純好了,可萬萬沒有想到,霍明西根本就變不單純。


    他走下樓來,然後開上車出了門,其實一個人開車在夜深人靜的街頭流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裏。


    開了多久的車其實他不清楚,因為大腦裏已經沒有時間觀念了,直到再也開不動了,腳上再也沒有力氣了,他才把車停下來。


    仰頭的時候,他才意外的發現,原來他已經開車來了機場外邊,而現在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航班起飛,他來機場做什麽?


    他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覺得萬分的痛苦,難道說他潛意識裏是想追到a市去,是想去把她給找迴來的?


    可她執意要走,她又怎麽肯迴到他的身邊來?如果她肯迴來,她也不會這樣絕情的離去了不是嗎?


    怎麽辦?要怎麽辦?她要離婚,他又該不該放她離去?


    其實霍明西此時人不在a市,因為她有想過如果迴a市的話,到不擔心南宮軒追來,因為她覺得那樣的可能性不會太大。


    而她最擔心的是自己的母親,如果母親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知道她這一輩子都做不成母親了,這一輩子都永遠沒有自己的孩子了,那該會多麽的傷心和難過。


    所以她和王媽商量了一下,然後決定來到澳洲去,那個地方她有曾經認識的同學在那裏,雖然多年不曾聯係,但是她相信他肯定還是會收留她的。


    一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南宮軒在日本糾結了一個星期,也沒有想好要不要去a市把霍明西給請迴來。


    最主要的是,他心裏底氣不足,這一次,的確是他混賬了,當時隻看見鬆本的背影,也沒有看清霍明西的表情,就誤以為他們倆擁抱在了一起,然後就動怒了,最終釀成了這樣無法挽迴的嚴重後果。其實他不怕霍明西罵他,因為那個女人不太會罵人,真罵他一頓也好,因為他的確是該罵,可關鍵是她不罵,她反而還安慰他,孩子沒有了不是他的錯,因為孩子原本發育也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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