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被冷水淋了一陣後,南宮軒的大腦終於清醒了起來,他覺得體內的那把火好似沒有燃燒了,看來內村三明給他下的藥比較輕。


    他用浴巾把身上的水擦幹,然後再抓了條浴巾圍在腰間,反正這包間裏就他一個人,他也沒有多想,直接從浴室裏走了出去。


    隻是,剛才還空無一人的房間裏,突然多出了一個女人來,而且那個女人坐在床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渾身都在瑟瑟發抖一般。


    “出去,”


    他略微有些煩躁的低吼了一聲,真是的,他現在沒有那個心情找女人了,尤其是體內的那把火壓下去後,他就一點點欲/望都沒有了。


    女人聽見他的聲音抬起頭來,開始還瑟瑟發抖的身子卻在瞬間楞住了,尤其是看見他一張俊美無濤的臉後,原本還略帶淚花的眼瞬間發出光芒來,好似看見了希望一樣。


    “出去,聽到沒有?”


    南宮軒忍不住又用日語低吼了一句,真是的,現在這些個女子,臉皮怎麽這麽厚,他已經喊了兩次出去了,她還是沒有動。


    其實南宮軒不知道,內村三明沒有騙他,這個女人是越南那邊帶過來的,昨晚才剛剛到,所以根本就聽不懂日語,對於南宮軒的低吼,她以為是發火她沒有主動。


    於是,她原本蜷縮的身子站起來,自己動手把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三兩下脫掉了……


    “你在做什麽,我讓你出去啊!”


    南宮軒氣死了,這個女子,看樣子也就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怎麽都不去好好的找個工作,居然來幹這種事情。


    南宮軒這一下聲音很大,而且臉上明顯的帶著憤怒,這麽女子即使沒有聽懂他的話,可也看明白了他的表情,知道他在發火,可她不明白她為什麽發火。


    於是,她緊張的,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誠惶誠恐的望著他,幾乎帶著哭聲的用越南語問了句:


    “你究竟要我做什麽?”


    南宮軒聽見她開口說話,終於想起來了,內村三明剛才在下麵說什麽,好像從越南那邊帶了女人過來,還說留了兩個最漂亮的給他們倆,聽說是沒有經過訓練的,最原始了。


    他用手摸了一下額頭,原始不原始他倒是真的不太清楚,但是這個女子的眼神裏的確隻要害怕和惶恐,而且看她那隻穿了三角褲的小身子,明顯的發育不良,想必就算成年了也營養不良。


    可她說的話他也聽不懂,於是免不了在大腦裏收索了一下,好像越南距離中國的雲南不遠,不知道這個小女孩能不能聽懂中國話。


    著,他即刻又換了中國話說了句:


    “把衣服穿好,穿好衣服我們到那邊沙發上去坐著說會兒話。”


    果然,這個女孩子聽得懂中國話,隨即迅速的點點頭,趕緊又把剛才脫下來的裙子穿上,然後小心翼翼的來到沙發邊,卻是不敢坐,而是一下子就跪在了南宮軒的麵前。


    “先生,求你,救救我。”


    女孩子也用中國話說話了,然後望了眼南宮軒,接著又喊了句:


    “先生,我是被人騙到這裏來的,我要迴家去。”


    南宮軒聽了她的話就覺得頭痛,於是忍不住問了句:


    “你叫什麽名字,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夜店裏。”“我叫阮明明,家裏窮,後來有人來我們村招工,說可以先付一年的工資給我們家裏,我父母為了那一年的工資,然後就讓我跟著那人走了,可我跟著之後才發現不對勁了,因為一直在水上走,然後就到了


    這裏,然後這裏的人說話聽不懂,有個會說中國話的人告訴我們,這裏是日本,說我們被賣到這裏來了,來這裏就是要做姑娘的,也就是陪男人睡覺的……”


    南宮軒一聽這話就頭痛起來了,像櫻花姑娘居這種能到境外去帶姑娘來的夜店,背後有強大的勢力的,他又怎麽把這個姑娘救得出去?


    “你多大了?”


    南宮軒看她這麽小的個子,而且發育得也不怎麽好,覺得這女子應該很小,內村三明說有個剛19歲的女孩,他看這個應該隻有18歲才對。


    果然,隻聽明明說:


    “我的資料上寫的我剛滿18歲,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家父母為了那一年的工資,故意把我的歲數給改大一歲了,其實我剛滿17歲兩個月。”


    “18歲?”


    南宮軒隻覺得頭痛,這麽小的女孩子,家裏的父母也真是舍得,隻知道一年的工資,一年的工資有多少?難道他們都不打聽清楚是什麽人招工就來了嗎?


    “好了,你就在沙發上睡一個晚上,我在床上睡一個晚上,別的事情明天早上再說,”


    南宮軒這會兒覺得頭重腳輕,而且還有些不太舒服。


    其實這是他喝了烈酒然後又用冷水衝了澡的後遺症,而且他的眼睛不能長時間不休息,這會兒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他再不睡覺,人就堅持不住了。


    明明到底還是個孩子,而且是剛從農村出來的,雖然在來這間包間的時候,那個頭目跟她說了要先像白天看的錄像裏那些女人那樣,盡量的討好這個男人,因為讓他越舒服你的待遇就會越好。可她還是害怕,白天看錄像時,她因為犯困,所以幾乎沒有看什麽,尤其是那些男歡女愛的場麵,因為畢竟是個孩子,害羞,也不敢看,於是大部分時間還是閉上眼睛的,偶爾有人來檢查了,她才睜開眼


    睛看一下。


    南宮軒說睡就睡,直接倒在了床上,閉上眼睛,厚重的眼皮搭下來,加上頭暈,有些輕微的感冒,他很快就睡著了。


    而這個阮明明卻睡不著,因為晚上吃了飯後,訓練她們的金姐讓她們睡了五個小時了,說讓她們養足精神,今晚才可以和男人們徹夜的混戰一夜,明天她們就有錢去買新衣服化妝品之類的了。


    阮明明剛滿18歲,雖然白天看了點片子,可到底還是個懵懂的孩子,對於男女之間的那些個事情還是非常害怕的,但是又帶著某種期許的。


    白天看片時,讓她看了覺得無比的害怕又無比的好奇,而比她大一歲的小英卻對她說晚上要和男人做那種事情。


    小英就在隔壁的房間,這不過這裏房間的隔音效果特別的好,她聽不到英子在隔壁房間和男人此時在做什麽,是不是像她一樣在睡沙發。


    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聽著床上南宮軒發出輕微的鼾聲,她的好奇心忍不住又起來了,於是來到床邊,望著南宮軒腰間圍起來的那條白色的毛巾,心裏也癢癢的。


    南宮軒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主要是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床,所以沒有睡幾個小時就起來了,等他睜開眼睛時,沙發那個小小的身影倒是睡著了。他覺得無比的頭痛,想著她昨晚讓他救她,可他真的不是救世主,哪裏救得了那麽多人?而且跟著她來的姑娘那麽多,個個都等著救,那豈不是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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