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的慈善拍賣會,南宮軒最終拍下了一件陶瓷用品,這件陶瓷是明朝時代的,是一個母子圖案,一個母親懷裏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把慈愛展露得淋漓盡致。


    迴到家裏,他把這件陶瓷品放在床頭櫃上,想著每天晚上睡覺就看一看,看著這陶瓷品,他就想著霍明西懷著他的孩子,心裏就稍微的有些許的安慰。


    第二天他還剛起床,手機就響了,秘書張峰來電,他顧不得自己還沒有洗漱就快速的按下接聽鍵,不等張峰開口率先問了句:


    “事情調查得怎麽樣了?”“總裁,目前的狀況是這樣的,原本a市西門的賭場是霍明西兩年多前從她的弟弟霍明銳手裏買下來的,現在好像要被h市的柳成君收購了,具體原因還不是很清楚,隻知道明天要舉辦一個遮人眼目的拍賣會


    而已……”


    “等等,”南宮軒迅速的打斷張峰的話,然後眉頭稍微皺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句:


    “你剛才說什麽?西門要被柳成君收購了?可柳成君昨晚不是還陪安鏡子在出席慈善晚會嗎?”


    “昨晚出席慈善晚會和明天收購西門有什麽關係?”


    張峰聽了自己總裁的話有些哭笑不得的說:


    “總裁,其實a市很多專家都在猜測,這柳成君收購西門應該隻是一個幌子,估計背後還是霍明銳在操作,因為霍明銳現在不方便出麵……”


    “我知道了,”


    南宮軒迅速的打斷了秘書張峰當年話,然後淡淡的吩咐道:


    “今天我就不來公司了,要迴a市去看看,你讓副總這幾天多費點心,還有……”南宮軒簡單的把自己的工作安排了一下,掛了電話,迅速的朝洗手間跑去,現在他沒有多餘的時間留在東京,必須用最快的速度迴到a市去,因為霍明西出了事情,而這個事情因他而起,所以他必須去解決


    。


    南宮軒迴到a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沒有直接去西門,也沒有先會賭場去看看啊寧他們,而是直接來到了禦集團的總部,然後直接進了vip電梯,直奔了總裁南宮禦的辦公室。


    當時南宮禦正在審核文件,看見他走進來,整個人都嚇了一大跳,半響才迴過神來,然後快速的從椅子上起身來到他跟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心翼翼的問:


    “怎麽了?眼疾又患了?還是……”


    “你才眼疾又患了,”


    南宮軒沒好氣的把他的手揮開,然後迅速的問了句:


    “西門最近出什麽事情了?聽說好像要被人收購了什麽的?”


    “嗬嗬嗬,沒想到你人在日本,居然也關注起這件事情來了,”


    南宮禦笑了笑,示意秘書給他泡杯茶進來,然後又示意他坐下。


    “我現在不是和你談關注的事情,我現在問的是究竟怎麽迴事。西門經營得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陷入了危機,甚至要被人收購了呢?”南宮軒的語氣有些急促。


    南宮禦雖然對自己遠在東京的弟弟突然迴來關注西門的事情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如實的說:“其實你管理過賭場近兩年,應該知道西門最初是屬於霍明銳的叫著銳門,後來是因為霍明銳和上官堂等聯手想要反了我禦集團,然後才被我們一舉反攻陷入困境,隻能呆在公海上永遠不能迴來,而這也是


    霍明西低價收購銳門的時機,西門也是從這裏的來的,西門成立總共時間不長,也就兩年多的樣子。”


    說到這裏,南宮禦停頓了一下,見南宮軒沒有打斷他的意思,於是接著又說:“其實霍明西不容易,當初霍淩天死了,據說沒有留什麽遺產給她,留都是留的一些不怎麽值錢的項目和一些賠本的買賣,後來好不容易收購了西門,她也認真的兢兢業業的在打理,據說生意還不錯,隻是


    最近不知道西門發生了什麽事情,反正這一個月一直不順,聽人說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賭場被人砸場子十幾次,誰家賭場受得了啊?於是就不得不宣布倒閉,然後當然就有人收購了。”


    “那,我們為什麽不去收購?”


    南宮軒見南宮禦終於說完,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不等南宮禦迴答,又加了一句:


    “其實我們也可以去收購的是不是?”


    “我們去收購?”


    南宮禦聽了他的話略微有些吃驚,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麵帶微笑的看著他,調侃的說:


    “你是不是還在懷戀你管理賭場的那段日子啊,該不會是想再管理賭場吧,覺得不好意思迴來跟黑雲爭,於是就想再要一家賭場迴來你自己管理?”


    南宮軒臉微微一紅,他其實很想說,我哪裏想管理什麽賭場,我隻不過是想把西門收購過來送給霍明西而已,原本西門就是她的不是嗎?


    可這話他當然不敢對南宮禦說,而南宮禦好似也不需要他迴答他的問題,然後又接著說:


    “在a市這個地方,任何行業都不允許存在壟斷,而禦集團有了a市最大的賭場了,而西門是第二大賭場,如果禦集團去把西門收購了,豈不是成了一家獨大了?所以禦集團是不允許收購西門的。”


    南宮軒聽了南宮禦的話點點頭,然後想了想說:“那霍明西自己可以再次收購自己的西門吧?”“霍明西如果自己要讓西門起死迴生,那就不是收購了,而是把該給的債務給了,把該發的工資發了,把該承擔的責任承擔了,那西門也就還是她自己的了,可問題是,如果她有這麽大的能力這麽雄厚的資


    金,西門也就不會宣布破產了,也就不會出現西門被收購的事情發生了。”


    “那西門欠了多少錢?”南宮軒聽了南宮禦的話,眉頭越發的皺緊。“具體數字不知道,傳說是十個億有多無少,”南宮禦說完這話搖搖頭說,“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今天早上我的秘書林綺羅還在感歎,說霍明西賣了西門都不夠還債的,估計還有要坐牢或者落到其它人手裏。


    ”


    “十個億?”


    南宮軒重複了一下,然後看著南宮禦,想了想輕聲的問:


    “我在禦集團的所有股份有沒有十個億?”


    南宮禦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然後眉頭皺緊,即刻問了句:


    “你什麽意思?怎麽突然問這個,你今天突然跑迴來不對勁得厲害,你該不會是……”


    “我要拿我自己的錢救霍明西,”


    南宮軒也不給他繞彎子,然後又補充道:


    “你趕緊讓人算一算我在禦集團的股份值多少錢,我把股份全部賣給你,我等著用錢。”


    “你為什麽要救她?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南宮禦聽了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然後臉色一沉,不等南宮軒迴答又追問了一句:


    “你和霍明西,什麽時候開始來往的?”


    “因為她肚子裏懷著我的孩子,”南宮軒迎著南宮禦的目光,非常冷靜的迴答。


    南宮禦聽了這話,震驚得目瞪口呆,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盯著南宮軒半響才擠出一句:


    “你……你怎麽這麽糊塗?”


    南宮軒低了頭,他糊塗嗎?


    他不知道,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就算是糊塗吧,可已經糊塗過了,想要不糊塗,已經來不及了。


    “你知道霍明西是誰的女人嗎?啊?”


    南宮禦氣得對他吼了起來,用手指著他說:“那是鬆本太郎的情婦,鬆本太郎是日本內閣,而且鬆本株式會社在東京也是名氣很大的公司,如果單單隻是一個公司沒有人怕鬆本太郎,可鬆本太郎是日本官員,日本官員你懂不懂?誰的女人你不好碰?你要去碰他的女人,這麽幾年來,誰見了霍明西不都是隻有流口水的份?h市李家那個浪蕩有名的公子哥,見了霍明西垂涎三尺,可一聽說霍明西是鬆本太郎的女人,即刻收了自己的色心,不敢打霍明西的


    主意,你人在日本,不可能不知道霍明西是鬆本太郎的情婦這件事情,你說說你……”南宮軒默默的聽著南宮禦的怒吼,這些個事情他還真沒有打聽得太清楚,何況他和霍明西發生關係的那個晚上,原本也不是他的意思也不是霍明西的意思,完全是著了安鏡子的道了,而第二次再發生那樣


    的關係,完全是因為他貪戀和她在一起的那種美好。


    南宮禦見南宮軒低著頭不啃聲,罵了他一通,發覺罵也解決不了問題,然後歎了口氣說:


    “據說霍明西都咬著牙一直沒有說出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由此可以想象她其實是不想連累了你的,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


    “我一定要去找她,然後告訴她什麽都不要怕,鬆本就鬆本吧,他還能隻手遮天不成?”


    南宮軒抬起頭來望著南宮禦,接著又說:“對了,還是把我的股份核算一下吧,我不打算連累禦集團也不打算連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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