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蔡振華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被五花大綁綁在木椅上,旁邊有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平頭年輕男子守著。


    “禦爺。”


    這些年輕男子見到南宮禦,紛紛行禮。


    南宮禦一揮手,示意他們先下去,四個黑衣男子即刻轉身走到門外去了。


    雪瑤看著被五花大綁的蔡振華和他旁邊漂亮的女人,不需要問,都知道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是蔡月琴。


    她終於明白蔡振華為什麽要讓她去代替蔡月琴了,因為她太過平凡,而蔡月琴太過漂亮,怪不得蔡振華從來都不喜歡她這個私生女兒,就是因為他家裏的女兒長得跟足夠妖嬈。


    不知道為什麽,雪瑤對蔡月琴的漂亮不能用天仙似的來形容,隻能覺得她長得妖嬈,主要還是性/感妖豔。


    雙眼皮,大眼睛,挺鼻梁,豐韻性/感的紅唇,有果凍布丁般的透明,尖尖的下巴,紅潤的臉頰,十足的美人胚子。


    細長的脖子幾乎沒有脖紋,因為穿著低胸衣服的緣故,漂亮迷人的鎖骨一覽無遺。


    即使被綁在木椅上,因為不停唿吸的緣故,幾乎要把人的眼睛晃花。


    即使綁在椅子上,那纖細的腰肢依然因為衣服貼身的緣故看得出來,超短裙下是一雙潔白修長的腿,腳趾塗著淡粉色指甲油,十足的嫵媚。


    蔡振華看見雪瑤,本能的一震,然後又羞愧的低下頭去,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私生女的本事這麽大,不僅沒有被南宮禦給折磨死,現在還在南宮禦的身邊。


    “嶽父大人,你說你去年跑什麽呢?”


    南宮禦開口,滿臉的嘲諷,不過聲音卻冰冷至極:


    “明明是我要娶你的女兒為妻,你不把你的女兒蔡月琴送來,居然還帶著月琴逃跑了,這,算哪門子的親事?”


    南宮禦一開口,不是責問蔡月琴把他的未婚妻陳玉潔推到山崖下,而是責怪蔡振華帶著蔡月琴逃離,明顯的是對自己沒有娶到蔡月琴不滿。


    “我……我……”


    蔡振華我了半天,卻一個屁都沒有我出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南宮禦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老婆,你沒有什麽話跟你父親說的嗎?”


    南宮禦看著身邊的女人,她的一張臉尚算平靜,可是,她那雙快要掐出血來的拳頭卻出賣了主人的秘密。


    雪瑤的牙齒咬的很緊,手攥緊成拳頭,指甲掐進了肉裏。


    此時此刻,看見蔡振華,想到一年前自己的母親因為沒有做手術死在醫院裏,她就恨不得拿把匕首,把蔡振華給直接殺了她。


    “蔡振華,你為什麽騙我?”


    雪瑤終於大吼出聲,一下子衝到蔡振華的麵前,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蔡振華的臉即刻起了五指山,可見憤怒中的雪瑤用足了全部的力氣。


    此時此刻,她忘記了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是自己的父親,不,她沒有父親,從來都沒有。


    有誰見過這個世界上有父親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裏推的?


    有誰見過這世上的父親把自己的母親朝黃泉路上推的?


    “你為什麽騙我?”


    雪瑤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著,咬牙切齒的看著蔡振華,整個人激動到幾乎站不穩的地步。“我既然已經替你的寶貝女兒去受罪了,你居然,居然吝嗇得連我母親的手術費都不舍得交,我母親,她再不濟,也曾是你的枕邊人啊,還為你生了孩子,你就算再不喜歡我母親,再不喜歡我,也不至於要


    把我們母女倆同時送死啊?”


    雪瑤的聲音吼得很大,到最後,嗓子沙啞,幾乎都吼不出來了。


    說到自己的母親,想到一年來自己帶著母親的骨灰盒流浪,她的眼淚再一次嘩嘩的流了下來。


    椅子上的蔡振華自始至終低著頭,對於自己這個私生女的責問,他是一句話都迴答不出來。


    坐在旁邊的蔡月琴卻聽不下去了,非常不滿的冷哼了一聲,即刻張嘴迴罵道:


    “夏雪瑤,你算什麽東西?你不過是一個私生女,讓你那晚代替我去和禦爺結婚是抬舉你了,至於你母親,她原本就要死了,何必在死之前,還再扔幾萬的手術費進去?”


    蔡月琴說這話時對雪瑤是滿臉的鄙夷。


    對於雪瑤一年前代替她去和南宮禦結婚,她不僅沒有一點感激之情,眼裏還流露出足夠的恨意。


    看蔡雪瑤穿著名牌衣服站在南宮禦的身邊,


    看南宮禦用近乎寵溺的眼神看著蔡雪瑤,


    聽南宮禦親昵的叫雪瑤老婆。


    她後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蔡月琴想到夏雪瑤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原本應該是她的,她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把夏雪瑤和自己對換過來,自己站到南宮禦的身邊去。


    蔡月琴的表情一點不漏的全部落入到南宮禦的眼裏。


    他心裏冷笑了一聲,蔡月琴,夏雪瑤,兩個女人,誰都不能輕易的逃脫。


    玉潔現在還躺在美國在,她一天不醒,他就一天都不會放過這兩個女人。


    蔡月琴把玉潔推到懸崖下,是直接的兇手,蔡雪瑤把自己成功的留在床上耽誤了做手術的時間,是間接的兇手。


    所以,這兩個女人,他都要慢慢的收拾她們,折磨她們。


    而且,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她們相互折磨,讓她們倆人狗咬狗。


    想到這裏,南宮禦突然想到了一個特別好玩的遊戲,於是他冷冷的笑了一下,用手挑起蔡月琴的下巴,然後輕蔑的問了句:


    “你是不是還想嫁給我?”


    蔡月琴忙不擇地的點頭,然後聲淚俱下的說:


    “禦爺,一年前,原本你就是要娶我的,可是,夏雪瑤這個女人,她卻說你的目的不純,說什麽你肯定想要害死我,說什麽她代替我去,其實,她的目的才不純。”


    蔡月琴此時顧不得顛倒黑白是否會遭天譴,隻顧著要把自己救出來,還要想辦法爬上南宮禦的床,最好是能夠取代夏雪瑤的位置。


    “哦,她的目的怎麽個不純法,你說來聽聽。”


    南宮禦看了眼身邊已經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女人,一下子心情大好起來。


    玉潔,看見了嗎?


    就是這倆個女人,她們把你害成那樣,讓你整天的躺在病床上一動都不能動,而現在,這兩個女人,已經狗咬狗的打起來了。


    我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們相互打死,咬死,如果你真的去了,我就要想辦法讓她們來給你陪葬。“因為夏雪瑤這個女人不僅想給自己的母親治病,她還想要自己嫁給禦爺,所以,她才故意在我父親麵前說得多麽的大義凜然,其實就是打好了算盤,隻不過她沒有想到,我們沒有給她母親出手術費,所以


    讓她的如意算盤落了空,不過……”


    蔡月琴沒有再說下去了,其實不說也就是那個意思,不過夏雪瑤的另外一個如意算盤卻剛好勝利了,她成功的成了南宮禦的老婆。


    南宮禦聽了蔡月琴的話,輕微的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旁邊的蔡振華,輕蔑的問:


    “如果我現在還想娶月琴,你願意把女兒嫁給我嗎?”


    “我願意!”


    蔡月琴搶在自己的父親麵前迴答,然後看著蔡振華說:


    “爸爸,這次你別在攔住我了,我要嫁給禦爺,我要做南宮夫人。”


    蔡振華是老狐狸,他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表麵上看得的這麽簡單。


    他把目光投向雪瑤,想讓她給自己一點點提示,就是南宮禦對她好不好。


    可是雪瑤看著他的眼神是憤恨的,是恨不得殺了他的。


    所以,他無法從這樣的眼神裏分辨出雪瑤在南宮禦這裏究竟過得好不好。


    “那禦爺的意思,是不願意月琴嫁給我了?”


    南宮禦的聲音拉得長長的,似否非常遺憾的樣子。


    “爸,我願意嫁給禦爺,你趕緊說願意啊。”


    蔡月琴著急了起來,然後怒目瞪著自己的父親,又大聲的吼了起來:


    “一年前,要不是你和我媽攔住我,我現在早就是南宮夫人了,我們又何必東躲西藏的讓禦爺來找我們?”


    “哈哈哈,”


    南宮禦笑了起來,然後朝蔡月琴鄙夷般的看了一眼,這才說:


    “看看看,還是月琴說得對,我這一年來,一直都非常的想念你,你知道的,我想念你的那裏。”


    南宮禦說到這裏,十分曖昧的看了蔡月琴一眼,偏蔡月琴還恬不知恥的覺得高興,連忙點頭:


    “知道知道,月琴肯定會讓禦爺舒服的。”


    蔡振華聽著自己的女兒當著自己的麵說這樣的話,一張老臉羞得通紅,瞪了自己的這不爭氣的女兒一眼,卻也無可奈何。


    “你不是已經娶了雪瑤了嗎?”


    蔡振華這時候,才想起自己的私生女來,他頭腦還算清醒,南宮禦娶了雪瑤了,又怎麽娶月琴?


    “嗯,雪瑤是我的老婆。”南宮禦幾乎是本能的用手去摟緊身邊的女人,無奈雪瑤不配合,卻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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