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魂城廣場一片人頭擁擠,擂台已經再一次擺好,參戰的玄修者已經陸陸續續的趕到一時間戰鬥場地之中竟然顯得喧雜了起來。


    一號金剛裏二號張慧慧三號李莎......十六號王戴分別占據一到十六號的擂台與之對戰的是十七號的張洪剛十八號的蘇裏......三十六號的龍蟠路!”


    這是一個身體矮小的青年黑衣人帶著鬥笠其後跟著同樣身著鬥笠的四個黑衣人。不過再魂城試煉之中這等裝備的人也非常的常見一時之間倒是沒有人刻意的關注了。不過此時要是有人仔細的觀。但察下去就會發現在前麵打頭的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每走一下雙腳竟然沒有著地而是輕輕的浮在土地的上空,雖然與土地很接近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在於地上行走一樣,但確確實實是懸浮在空中。浮空,這種技能隻能是在玄宗者才能做到的事情!


    然而這種在平常時候可以引起一大片觀摩與敬畏的浮空技能此事並沒有引起哪怕是一個人的關注,這大概是與君邪天的低調和不想引人注目有一定的關係。


    在大約巳時的時候一陣奇怪的號角聲響起,隨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這片空地的四周傳來“魂城試煉第二節段開始,圍觀喧嘩者殺!廣場之內私自用玄力鬥法者殺!擾亂魂城試煉者殺!”


    蒼老的聲音混雜著強大的玄力不斷的衝擊著在場人脆弱的神經和身體有些人甚至因為堅持不住而吐血而亡。一瞬間廣場空地之內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隨後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雖然殺傷力不能和之前的老者相比但是從玄力的能量之中也可以感受到他不是弱小之輩反而在同齡人之中算是佼佼者。


    “從一號擂台道十六號擂台的選手是十七號的張洪剛.三十六號的龍蟠路.......二百九十八號的鄭天協三百二十一號的宮邪君。與之對戰的別是二十九號的南裏道,五十七號的張麗娟......二百六十三號的康定路三百九九號白虎石!試煉開始。”


    三十二號人從擂台底部躍上擂台頂部在相互致禮之後三十二號人開始了對彼此好不留情的攻擊畢竟照這個比賽形式來看能活著並能成功進階的人不多。


    想象啊城成功進階的人如果不算上損傷也隻有一半,要是遇上損傷和賽後故意生事的人那麽能剩下的人也不足原來參賽人數的三分之一。畢竟魂城是處於屠魔森林中間的城市,在這裏的人怎麽可能是仁義向上的人,殘忍嗜殺,我不好你也別想好才是這幫人的本性。


    魂城試煉中不允許尋仇好啊。那我就在比賽之後你魂城試煉再長的手臂能伸到比賽之後嗎?所以導致比賽過後本來應該是有一般的進階的人員現在連三分之一都不到。


    而於魂城試煉來說他們對於對於部分參賽者這種行為本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寬容心外加默許的心態畢竟如果連這種行為都沒有辦法避開的話還談什麽今後的比賽?但是這裏要強調一點魂城試煉之所以不管不是不能管也不是沒有這個權限管而覺得沒有必要。絕對不像大多數事後挑釁的參賽者所想的那樣,魂城試煉的胳膊伸不到那麽遠。


    畢竟如果魂城試煉以保衛受傷選手來對某些人某些團體來進行懲治也完全是可以的,畢竟雖然大選過去了不是還有中階對戰嗎?中階對戰之後不是還有入選戰嗎?入選戰後不是還有精英對戰嗎?所以不想管便是不想管想管也僅僅隻需要一個借口而已。


    但這是外話。


    現在備受人關注的還是要屬於眼前的中階對戰。相對於其他十五組想殺想愛的那麽愉快三百二十一號的宮邪君{君邪天的化名}與三百九十九號的白虎石的對戰就顯得極為搞笑。


    隻見在擂台上那個高約兩米,身材碩大孔武有力的白虎石對著前麵一個身材矮小的黑衣黑鬥笠的男子竟沒有發動任何的攻擊,而那個矮小的黑衣帶著鬥笠的人竟然也悠然的站在對麵!


    而他們這種詭異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將近二十息的時間這二十息的時間對於普通人雖然沒有什麽但是對於一個玄修者這樣的時間就顯得十分的突兀。


    這是怎麽了?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圍觀的人朝向君邪天與白虎石的擂台,他們雖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從他們的神態與動作中可以看出他們對這件事情的好奇與關注。


    突然幾個記憶力比較好的男子突然想起來這樣怪異的景象似乎以前在大選中發生過一次,明明在記憶中有過那樣的記憶的但是到底是什麽呢一時間到沒有多少人可以想到。


    現在對於白獅虎而言則處於一種極其糟糕的狀態,他手中一直聚集著玄力但是無論他想要向君邪天的什麽地方攻去都感覺不對仿佛自己這一擊根本無法集中近君邪天一樣,可是這怎麽可能同時參加試煉的人再怎麽強大也不可能成為玄宗者啊!


    可是偏偏為什麽他就是無法出擊!一滴滴的大汗順著他的額頭,向下流去,將他穿著的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弄濕。


    要出去一擊才可以,在這種眾目睽睽之下。


    於是圍觀的眾人看見一頭大汗麵目猙獰的男子緩緩的舉起手臂向對麵瘦而矮小的黑衣人抬去。但是突然之間隻見那白虎石膝蓋一軟,竟然生生的跪在那個瘦而矮小的黑衣人跪去,那剛要舉起的手也無力的垂下。


    瞬時間圍觀的人員驚愕了,這是發生了什麽?連一招都不曾打過這個粗壯的大漢就要向眼前這個看起來不但弱而且矮的男子下跪!開什麽玩笑,玄修者的膝蓋什麽時候這麽不值錢了?


    一瞬間幾乎所有未圍觀的人紛紛向那個跪著的大漢投去的鄙夷的眼神。這其中隻有一個人沒有,那是曾經敗於白虎石手下的朱頂紅,而他自己正是一名九紋玄師者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本應該進入中階對戰甚至有很大的把握進入入選戰但是偏偏他遇見的是已經一隻腳邁入玄宗者者的白虎石!


    所以他敗了而現在他本想看看將他打敗的人會不會走到精英戰沒想到卻僅僅在中階對戰他便敗了,而且對手還是一個瘦而矮小的黑衣人,而白虎石竟然連一擊都不曾打出就跪地了。白虎石不弱那麽......


    朱頂紅抬起頭看向站在擂台上依舊不動的黑衣人瞳孔中顯示一種不敢置信的驚恐,比半玄宗者還要強大?如此莫非是玄宗者!


    而此時台上白虎石沉重而緩慢的聲音說出“我認輸。”


    隨後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宮邪君{君邪天化名}!”


    聽到這一句話台下的人心中瞬時間湧起一股不可置信,畢竟心裏麵以為的事情與聽到的這件事情被確認


    到底是不一樣的一時間寂靜的場內隱隱有幾聲深深的唿吸聲。


    聽到這個聲音君邪天身影一轉向台下飛躍而去,竟然沒有任何興奮的動作,隨後他隱入人群,在君邪天走後那個叫做白虎石的人才緩緩的籲了一口氣隨後他整個人呈一種大字的形狀向後仰去看起來竟像是輕鬆了了多。


    而這時迴到人群之中的君邪天在與君樓等人聚合之後,五個人向先前居住的客棧中走去。接下來就是等待兩天之後的入選大戰了。


    “邪好厲害呢。”


    迴去的路上鮫人柳不由得滿眼小金星崇拜的看著君邪天仿佛她是來自天上的天神一樣。隨後她手舞足蹈的道“邪隻要站在台上根本無需動手那個大漢就自己跪下了。好威風啊嘻嘻。”


    “是不是烈?”


    鮫人柳拉著鮫人烈的袖子一臉的撒嬌的道聲音中有著女孩子特有的濡軟的聲音。


    “嗯。”


    鮫人烈淡淡的聲音從鬥笠下麵傳了出來,不悲不喜聽不出任何感覺可是那鬥笠下的臉上已經笑意盈盈微微眯起的眼睛中蕩漾出一種叫做寵愛的光芒。


    “我就知道烈最疼我了。”


    鮫人柳將頭抬起鬥笠下粉紅的嘴唇勾出一絲滿足的笑容。


    剩下的三個人不由得的頭上紛紛的留下一排黑色的豎線。明明鮫人烈隻是淡淡的嗯了一句而已哪裏有什麽特殊的話?


    莫非戀愛中的人腦子中有有一個白點隻要一連上大腦就一片模糊什麽都不知道了?怪不得人常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啊。


    三個人不由得默契的達成一致,腳步都不由而同的向前邁出一步準備遠離這兩個言語怪異的人就差在身上掛一個牌子“我不認識兩個白癡。”


    看著自己和鮫人烈距離眾人越來越遠的距離鮫人柳不由的跺了跺腳,扯著鮫人烈的衣服向君邪天等人追去一邊追一邊嬌聲道“邪,等等我們,等等我們嘛。”


    於是拽著拽著鮫人烈一陣小跑。鬥笠下的鮫人烈不由得無奈的一笑,配合著鮫人柳的步伐輕輕的小跑了起來。


    他真的希望可以和鮫人在這樣安靜的日子中一直過下去。有悲有喜,有笑有鬧,就當這世界上最平凡最普遍的相互悅心的兩個人。


    如此能夠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身後的景象離鮫人柳鮫人烈等人越來越遠,最後與天地之間融合在一起再也看不清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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