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尚想容長天介紹梁東坡的時候,上京最大的醫館,神仙醫館裏麵,此刻的氣氛,也不是很好。


    “館主,你可得想想辦法啊,在這樣下去,我們神仙醫館的生意都沒有了,大家都得喝西北風了。”


    這個正對著梁東坡說話的人,是這個神仙醫館的管事,張朝,此刻的他,一臉的不忿,還有不甘。


    “是啊,館主,我們得想個辦法啊,這韓楉樰也太過分了當初在鬱林鎮,就算了,現在居然將醫館開到了上京來,這是專門和我們作對來了啊。”


    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神仙醫館的另外一個管事,趙全也發話了。


    從趙全的話中,不難聽出,他們這次討論的對象,就是韓楉樰。


    “哼,韓楉樰,她還真的當我們沒有辦法收拾她了。”


    聽了自己的兩個管事的話,館主梁東坡也是一肚子的火沒有地方撒。


    自從韓楉樰的益生堂,開始在上京出名了之後,這來神仙醫館看病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少了,來抓藥的,就更加的少了。


    都說是,益生堂的藥材更加的便宜,而且效果還好,氣的梁東坡他們,連夜的開會,商量對策。


    “館主,你準備怎麽收拾韓楉樰那個女人。”


    張朝又問道,他這幾天,天天都能聽到來醫館的人,對益生堂,還有韓楉樰的誇獎,心裏也早就憋著火了。


    “這個,還是得從長計議,要知道,韓楉樰這個女人,可不想表麵上看起來那樣的簡單,聽說,她的背後有平陽王府呢。”


    梁東坡當然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給韓楉樰一個教訓了,不過比醫術的話,上次在鬱林鎮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比過了,根本就不可能會贏的。


    “館主,這怎麽可能,肯定是韓楉樰那個女人自己造謠的,她一個鄉下來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和平陽王府扯上關係。”


    張朝一臉的不相信,就好像篤定韓楉樰不可能會攀上平陽王府這個高枝,是她故意放出來的謠言一樣。


    “就是,肯定是平陽王府的人,看不上她這樣一個鄉下來的女人,才沒有和她計較。”


    另一旁的趙全,也表示同意張朝的說法,他也不能看著醫館的生意,就這樣被一個女人給搶了去。


    “哼,我還聽說了,李時忠和林之緣,這兩個叛徒,現在也在韓楉樰那個女人的醫館裏。”


    想到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張朝就很是不爽,當初,就是他刻意將李時忠和林之緣這兩師兄弟給擠走的。


    沒有想到,他們現在居然到了韓楉樰的益生堂裏,而且還被人誇讚醫術好,這可是張朝不能忍受的。


    “大家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隻不過,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從長計議的。”


    梁東坡雖然想要對付韓楉樰,不過,他也不是那種腦子一發熱,就什麽也不顧了的人。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這上京,當了這麽久的神仙醫館的館主,想要對付韓楉樰,還是得像一個好辦法的。


    “行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吧,你們都迴去吧,要是有誰想到了什麽好的辦法,也可以來告訴我的。”


    既然館主都發話了,這些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不過,也都沒有說什麽,一個個的見時間不早,都告辭離開了。


    “館主,我送你迴去吧。”


    這個時候,趙全走了過來,梁東坡不是住在神仙醫館的,他想著,天也黑了,還是送送他比較好。


    “不用了,我家裏離這裏也不是很遠,走幾步路就到了,你還是先迴去吧。”


    梁東坡的宅子,就買在了離神仙醫館不是很遠的地方,一般走一刻鍾的時間也就到了,就謝絕了趙全的相送。


    “那好吧,館主,我就先迴去了,你自己小心一些。”


    趙全也沒有堅持,和梁東坡告辭了之後,就離開了。


    梁東坡也慢慢的往自己家裏走去,一邊走,還在一邊想著,到底能用什麽樣的方法對付韓楉樰,最好是能將她給趕出上京。


    就在梁東坡想的出神的時候,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眼前照下樂樂一大片的陰影,將梁東坡從自己的思緒之中拉了迴來,在看到眼前的男人的時候,心裏頓時產生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你……”


    梁東坡的話,還沒有來的急說出口,就被眼前的黑衣的男人給打暈了過去,然後直接將他給帶著離開了。


    很快的,這個帶著梁東坡的男人,就停在了一個大房子裏,將他帶到了一個亮著燈光的房間,就將人給扔下了。


    “主子,人帶迴來了。”


    這個黑衣的男人對著躺在床上的男人稟告了一聲。


    “嗯,將他給弄醒吧。”


    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聽得出來,這就是容長天的聲音。


    那黑衣的暗衛,應了聲是,在梁東坡的穴位上點了一下,人就慢慢的醒了過來了。


    “唔。”


    梁東坡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脖子,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在什麽樣的地方。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恐懼也隨之而來了,梁東坡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結巴了起來。


    “你,你們是什麽人?將我抓來做什麽?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趕快放了我。”


    這個時候,梁東坡還是希望硬氣一些,這些人能將自己給放了,也希望,這就是一場誤會。


    梁東坡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的身份,不過,能有這樣武功高強的手下的,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人。


    “你是不是叫梁東坡?”


    容長天沙啞的聲音,有再次響了起來,聽得梁東坡心都縮緊了,恭謹的迴答著。


    “是,我是,不過,我並沒有得罪過你啊。”


    梁東坡是開醫館的,平時也做的比較好,很少得罪什麽大人物,他敢肯定,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眼前的人。


    “你的師父,是不是鬼手毒醫?”


    容長天又再次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也沒有理會梁東坡說的那些。


    “我,我。”


    梁東坡一時間結巴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麽樣迴答好,他覺得,那是很久遠的記憶了。


    那是在而是幾年前,梁東坡有幸見過鬼手毒醫,當時,得了一些他的指點,後來,他和人吹噓,就說自己是鬼手毒醫的徒弟了。


    不過,這件事情,應該很少有人知道的啊,眼前的人,是怎麽知道的啊。梁東坡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眼前的人。


    雖然眼前的男人,用床上放下裏的紗帳給遮掩住了麵容,看不清楚,不過,還是能感覺的出來,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


    “說,是不是?”


    就在梁東坡還在思考的時候,容長天淩厲的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他的思考,肯地的話也就脫口而出了。


    “是的。”


    說完了之後,梁東坡就後悔了,這個人,將自己給抓來,又問了這樣的問題,很顯然就是得了疑難雜症了。


    這是讓自己來看病的啊,要是看好了,還好說,這要是看不好,恐怕小命都得交代在這裏了。


    梁東坡在心裏思考著對策,想著,到底怎麽樣才能全身而退。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容長天也鬆了口氣,這樣一來,自己的病,也算是有希望了吧。


    “你放心吧,我讓你來,就是找你看病的,你要是看好了,自然有你的好處,不過,要是看不好的話。”


    最後的話,容長天拖長了聲音,即使威脅的話,沒有說出來,也能讓梁東坡深刻的明白他的意思。


    要是看不好,別說好處了,就不能活著出去了,梁東坡心裏一橫,不管怎麽說,還是要先看一看才能下決定。


    “是,我明白了,請公子將手給伸出來,我給公子把脈。”


    對於梁東坡的識趣,容長天還是比較滿意的,就將自己的手給伸了出來。


    梁東坡走上前,要為容長天把脈,隻不過,一眼就看到了他帶在拇指上麵的翡翠扳指。


    這個扳指可是成色極好的祖母綠的翡翠,梁東坡馬上就看出來了,眼前的人,恐怕不簡單,非富即貴,當即收斂了神色,認真的看起了病來。


    探到了容長天的脈搏,梁東坡的心裏一驚,把脈的時間越長,他的臉色就越差,到了最後,冷汗都冒了出來,也不敢伸手擦一擦。


    “我的病情到底怎麽樣了?你到底會不會治?”


    一開始的時候,容長天還能忍著,不過,這樣被一個大男人給抓這手,時間長了他也忍耐不住了,更重要的是,他要早一點知道結果。


    “貴人饒命,你的病,我也沒有辦法了,已經很嚴重了。”


    梁東坡顫抖著說出了自己的診斷結果,容長天患的花柳病,已經是很嚴重了,即使他想瞞著,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容長天聽了梁東坡的話,愣了愣,隨後眼裏露出了滿滿的不相信。


    “你胡說,你可能的,怎麽會沒有治了呢?你不是鬼手毒醫的徒弟嗎?你也不能治?”


    容長天當然可以一聲令下,就將梁東坡給殺了,不過,他還是抱著最後的希望,希望他改口,說自己的病,其實是可以治的。


    梁東坡的腦中快速的思考著,到底能有什麽樣的辦發,抱住自己的小命,不被交代在這裏。


    自己被抓走的時候,可是一個人都沒有看到,說不定自己暴屍荒野了,也不會有人發現,梁東坡這樣一想,就覺得遍體發寒。


    不,他不能是這樣的結局,或許是人有急智,就這樣一會兒的時間,梁東坡還真的想出了一個脫身的辦法。


    “貴人,我雖然不能治好你的病,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肯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又是這樣推諉的話,容長天都已經聽夠了,既然梁東坡不能治好自己的病,那也沒有必要再留著他了,他也不想在聽他的廢話了。


    梁東坡感覺到了容長天的殺意,也不等他準許,就將自己要說的話,都給說了出來。“貴人,我說的這個人,就是最近在上京很有名的,益生堂的掌櫃的,韓楉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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