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日本人把桌子掀了,台上的歌舞也都停了下來。人們卻沒有離去,而是遠遠地看著。這個人一步步走了過來,拔出武士刀,橫在胸前說:“中國豬,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小村對他說:“山本君,你一定要為我找迴麵子!”

    山本朝著小村一點頭說:“嗯!”

    我一看笑了,心說,這是自己送上來找丟人的,就怪不得我手黑了。我一伸手說:“咱們去台上,那邊寬敞。”

    我先到了台上,然後用手指著其它的日本人說:“你們都上來,如果看他不行了你們也好一起上。別和我講什麽武士道精神,都是他媽的狗屁。你們要是有武士道精神也不會跑我們民國來耀武揚威了。”

    山本哈哈笑著說:“對付你我一個足夠了!”

    我笑著說:“就你這操性的,不夠我打的。”

    小村先跑了幾步,然後一躍而上,足足跳出了有五米的距離,看得出是一個好手。其他幾個人也不示弱,紛紛躍了上來,站在了一旁。台下突然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黃皮在這個時候來了,帶了一大票的人。興許是聽到了什麽風聲調集的人手趕來的,滿頭的大汗,他一進來,人們就閃出了一條路。他跑過來說:“我操!”

    我笑著問:“你為什麽草?”

    “有好戲嘿!這是要打擂台嗎?”

    我點點頭說:“是我要打這群日本鬼子,沒啥懸念。”

    黃皮一揮手,對那些個警察說:“嘿!大夥兒都找個地兒坐下,看看好戲!”

    “這比孫悟空三打白骨精好看多了嘿!”那個做棺材的兒子警察操著濃鬱的天津口音笑嗬嗬地說。

    我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小荷花在一旁的神色出奇的緊張,手緊緊地抓著手絹。看來這小丫頭倒是真的關心我。李香蘭不在,看來是被蘭亭給弄得不來了。我倒是有些擔心起來,這種擔心完全出自她脫離了我的視線。這個世道,這樣的女人,我沒辦法不擔心。

    我一指山本說:“來吧,一招讓你跪在地上喊饒命!”

    山本舉著刀朝我撲來,雙手持刀,一刀揮下,朝我的麵門而來。我一矮身一個側踢踢在刀麵上,再一個旋身踹,直接踹在了他的胸骨上,人被我踹飛出去落下了台下,砸壞了我的桌子。

    所有人都無法看清我的動作的,這種速度是他們難以理解的。

    人們都張大了嘴巴和眼睛,沒有一點兒的聲音。過了很久,才響起了一個人率先鼓起的掌聲。人們隨即沸騰了起來,掌聲如潮水般的湧了過來。我伸手壓下聲音,然後喊道:“黃皮,扔到東興樓下,迴來等著扔第二個!”

    黃皮笑了,對著手下喊:“去扔人,麻痹的,整日被日本人欺負了,也該咱撓撓本了。”

    兩個警察把山本拖了出去。

    山本疼得嗷嗷直叫,他被我踹斷了四根肋骨。

    我對著其餘的日本人笑笑說:“怎麽樣?一起來吧,別想逃跑,你們沒有機會了。誰要是逃跑就是逃兵,是你們那個高傲的民族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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