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啊,真的是會演戲。但是這又有什麽不對呢?我是為了國家在演戲,她是為了自己,為了給自己找一個靠山在演戲。我們沒有區別的。都是有著多幅麵孔的人。

    我直截了當地說:“以後你別來上班了。”

    “什麽?”她愣了一下。

    “我說你別來上班了。”我彈了彈煙灰。

    “你到底在說什麽?”她立馬就不哭了。

    李香蘭不是個笨女人,她一定是想到了我說的意思。但是如果自己不裝著不清楚的話,又是顯得自己是個心機很深的壞女人了。所以才這麽裝傻充愣。

    我對她說:“我不願意看到你在這裏被別的男人拍你的屁股,聽明白了嗎?”

    “我又不是你什麽人,被人摸在這裏很平常了。”

    我嗬嗬地笑了,不停地笑。她此刻也就破涕為笑了。她這是逼我承認我倆的關係呢,我就偏不說。反問道:“那你覺得你是我什麽人我才會在乎你的玉臀被別的男人摸呢?我才會吃醋了呢?”

    她低下頭撲哧一笑:“我不知道,你說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雙手一抱頭往後一靠!

    “你不知道我就還來上班。”她一動屁股轉了一下身體,用側麵對著我。這是發嗲呢,境界很高。

    我雖然知道,但是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兒。吹了一聲流氓哨,然後說:“那你就來唄。”

    她一聽又轉過身體,肆無忌憚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說:“你告訴我好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倆是什麽關係。”

    我嘿嘿一笑說:“咱倆沒關係。我花錢請你在家呆著成嗎?”

    “我不要錢,我就要關係。”

    “看來你是非要給咱倆整出關係你才高興!”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來。

    黃皮這時候進來了,還帶了幾個人。他晃晃悠悠昂首闊步走了進來就開始四下打量。我站起來朝他一揮手,他對手下說了幾句,然後就跑了過來。到我麵前一拱手就說:“天津衛傳開了,說你傅聿鴻傅爺接了大富豪做了大老板了,我一開始還不信呢。就跑了來現在看倒是真事兒一樣。”

    我朝著端著葡萄酒的服務生一招手,他過來問我有什麽吩咐。我說:“今兒黃隊長帶來的人都免單,另外拿一瓶好酒過來,我要和黃隊長喝幾杯!”

    “傅爺稍等,馬上就來。”

    黃皮一聽樂了,站起來對著他那一桌兄弟喊道:“今兒傅爺請客啊!兄弟們敞開吃喝。”

    幾個人一起鼓起掌來。

    黃皮坐在李香蘭身旁就去拽李香蘭的手,李香蘭一打她的手說道:“老實點兒,姑奶奶不伺候了。”

    “呦呦,還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黃皮不屑地說。

    我哈哈笑了起來。

    李香蘭一挽我的胳膊說:“我可是傅爺的人。”

    黃皮看向我說:“兄弟,真的?”

    我問李香蘭道:“你啥時候成了我的人了啊?!”

    李香蘭哼了一聲。然後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說:“就現在就是了。”

    我抓了一把,正好服務生把酒端來了。我放開手說:“喝酒喝酒。”大爺的!我偏不承認,也不否認,就這樣叼著你李香蘭,看你能不能飛出小爺的手掌心。

    八百日軍我都能殲滅,別說你一個小小的舞女了。和我這個黃埔軍校的高材生鬥,你還差得遠呢。發嗲,裝可憐,裝軟弱,我看看啥時候能把我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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