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臥室她就把包摔在了床上,然後氣唿唿地坐在床頭說:“我說我今天怎麽心神不寧的呢。我就有預感。指定是你背著我幹壞事呢。我一下就想起了這個就會勾搭別人男人的狐狸精。真不幸啊!我竟然猜對了,我多想我隻是胡亂猜測啊!”

    我此刻是心虛的。但我表現的是不屑一顧的,叼著煙卷抽著說:“你真的太神了。你猜對了又能怎麽樣?”我過去小聲說:“難道打鬼子就不能和女人做那個嗎?沒人這麽規定的吧。”

    “你找誰不好!偏偏找那個狐狸精。”

    “恐怕在你看來我找誰也不好吧。找誰誰是狐狸精吧。我告訴你,你以後別管我的私事兒,我愛找誰就找誰,你管不著知道嗎?你沒權利阻止我和女人睡覺。”

    “你離開女人就會死嗎?”

    “會。”

    她一聽就哭了。我最受不了這個,就開始哄。越哄她哭得越猛,我倒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用袖子給她擦眼淚,擦走一對兒又出來一對兒。看來女人還真的是水做的。

    我給她倒了水讓她喝。她不接過去,我說:“都哭幹巴了,喝點水補充下水分。”

    她接過去喝了幾口,然後繼續抽泣。哭了大概半小時沒停下,最後竟然一口吐在了地上。看來是氣壞了。她看自己吐了,哭得更猛了,肩膀抖得厲害,喘氣都費勁了。我真怕她一下暈過去,就對她說:“求你了,隻要你不哭了,我可以給你跪下。”

    她抽泣著說:“那,那你,你,你給我,給我跪下吧。”

    於是我跪下了,在她的腳下。然後伸手給她擦著眼淚說:“別哭了。”

    “你說,你,你說你錯了。”

    “我錯了,我不該打李香蘭的主意。我該打你的主意。”我抓住了她的手。然後慢慢起來,直接將她撲倒了。

    我開始親她,她一開始象征性地打了我幾下,腦袋和撥浪鼓一樣的亂晃,但是當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的時候,沒費勁就撬開了她的牙關。接著得到了她的迎合。

    她的身體不再硬了,就像個棉花包一樣癱軟在我的身下。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胸前遊走,隔著衣服去捏她的乳頭。她緊緊抱著我的脖子喘息著。我咬著她的耳垂說:“今後我隻打你的主意好嗎?”

    “不好,我要留到成親那天。”

    “今晚就成親好嗎?”

    “你是個無賴!”

    “我其實是個流氓。”

    我的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服,我不停地親吻她的脖子,她張大嘴瞪大眼睛喘息著,不停地說著不要,但是卻沒有用動作阻止我。當我的手抓住她的咪咪的時候,外邊彭地一聲大響,房子和床都跟著顫了起來。

    我以為是幻覺,我極力讓自己認為這是幻覺,於是沒有當迴事。又抓了一下,趕巧,外邊又是一聲巨響,是爆炸的聲音。窗外閃進了強烈的火光。不管他,我繼續我的動作。接下來就是連續的爆炸聲。我一下直起身罵道:“他媽的!這叫什麽世道?愛都做不成!”

    我走到窗戶那裏,撩起窗簾看看外邊。隔不遠處大火燒了起來,爆炸聲還在繼續。我迴過頭對蘭亭說道:“你來看看,那是什麽位置。”

    蘭亭幾步走過來,用手扇著發燙的臉,然後白了我一眼。順著火光望去,她說道:“像是日軍的一個秘密倉庫。”

    “你覺得是誰幹的?”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蘭亭說:“快去開門,是老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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