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我現在後悔了,我真該用力幹了那丫頭。進不去寧可抹點花生油也要幹了她。

    看著蘭亭,我也笑了。伸手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蘭亭警惕地抱緊了自己的胸,看著我說:“你要幹嘛?”

    我白了她一眼道:“我要躺一會兒,比我在雨霧山打了三天攻堅戰還要累。”

    我躺下後就閉上了眼睛。

    “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蘭亭的手摸到了我的額頭。很滑,很柔,那種感覺就像是絲綢一樣。

    我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後一下把她拽了過來。她嚶嚀了一聲,瞪大眼睛看著我說:“你,你要幹嘛?我,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我伸手去解開她衣服的扣子,她瞪著眼睛看著我,沒有阻止我。當我的手伸進去摸到她的那隻柔然有彈性的咪咪的時候,她閉上眼睛,眼淚落下來了。

    我不得不承認她的咪咪很飽滿,但是當她落淚的時候,我激靈了一下。一下子沒有了那種想法,縮迴手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說道:“我真的該死!”

    她慢慢睜開眼,然後慢慢扣上了扣子。一擦眼淚說:“你真的該死!”

    我發現她的臉微紅,嘴唇濕潤了,似乎是剛才舔過。我發現我是真的喜歡她,我必須喜歡她,因為我和她才是一路的人。李香蘭,夏明荷,川島芳子,董玉珍,她們隻是我生命中的過客,我們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蘭亭了解我,知道我的過去,甚至能夠預判到我的未來。我們不是最適合的嗎?

    於是,我覺得我應該尊重她。我不能違背她的意願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我,……”我該說什麽好呢?“對不起,我隻是……”

    “你餓了嗎?”她咬了一下嘴唇,然後把頭發塞到了耳後。

    “什麽?”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不餓嗎?”

    我雙手一抱頭說:“氣我都氣飽了。別說我沒幹,就算我幹了,我拿什麽還給她貞潔啊!這不是有病嗎?”

    “小荷花巴不得你幹了她呢。”

    “什麽?”

    “你不了解女人。”

    我琢磨了幾下,還是沒明白。呆呆地看著她問道:“你是說她在演戲?”

    “也不是演戲。這叫做被動接受幸福。當一個女人覺得自己的欲望違反道德的理念的時候,就會渴望一種被動接受幸福。”她說道。

    我還是不太懂,於是說:“不明白!”

    “你真的該死!”她哼了一聲,然後給我蓋上了被子,“你睡吧,睡醒了我也就做好飯了。”

    我真的有些糊塗了。懶得去想,幹脆就這樣糊塗著算了。我睡下了。做夢了。我夢到了川島芳子跪在地上對著我微微笑,還給我倒酒。我喝了後,她又給我倒上了。

    但是我睜開眼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川島芳子,而是李香蘭。記得她昨晚說過讓我去她家的。我沒去她會怎麽想呢?會不會覺得我嫌棄她呢?我一下坐了起來。

    “你醒了啊!”蘭亭走進來,拿起衣服披在我的後背上,“吃飯吧,我熬了冬瓜湯,你應該喜歡喝的。”

    我說:“你怎麽突然對我這麽好?”

    “不是我突然對你好,而是你突然發現了我的好。”她說,“我一直對你都這麽好的啊!”

    “不一樣。”我說。

    “哪裏不一樣?”

    我想著,卻是真的想不出哪裏不一樣,隻能對她笑了笑。吃飯的時候,我告訴她,我已經接觸上川島芳子了。不過沒有讓她欣賞我,而是恨上我了。她告訴我說,女人有時候愛上一個男人是因為恨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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