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川島芳子是個放蕩的女人。我對於這種說法的感覺是矛盾的。我一方麵希望她那樣,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會有著和她在床上滾一滾的可能性了;另一方麵我希望她是一位冰清玉潔的禦姐,那樣我就會有娶她的衝動,有著把禦姐得到後的驕傲。不論怎麽樣,我不討厭美女。

    走到最裏麵的一間屋子,推拉門大開著,掛著半截門簾。我掀開門簾的一角朝裏邊看看,川島芳子跪在木塌之上,麵前擺著一個桌子。上邊有一個酒壺,兩個酒杯,還有一碟小菜。

    不知道是仇恨還是喜愛,隻要我一見到穿著和服的女子便會衝動,此刻的我心裏已經是長了草了。她沒有說話,專心的拿著酒壺往酒杯裏倒酒。那種優美的姿勢所表現的一麵是溫柔賢惠,我根本無法和那個傳聞裏的蛇蠍心腸的妖花聯係到一起。

    “既然有膽子上來,反而沒膽子進來了嗎?”她還是沒有看我,低著頭說。

    我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門。盤腿坐在她的對麵。突然覺得她可愛了起來,因為她跪在我的麵前。貌美如花的她此刻給了我衝動的幻想。我說:“等下我要你和我出去和我接吻。”

    “好啊!我們先喝一杯!”她遞過了酒杯。

    “有毒嗎?”我問道。

    她沒有迴答,而是縮迴了手,把那杯酒喝了。然後又倒了一杯給我。

    要說毒,對於我這個半個吸血鬼來說是無用的。我沒有喝酒,而是先吃了口菜。那是一盤醬牛肉,上邊頂著蒜末和調料。我用筷子一邊拌著一邊說:“都說我上來會死,真的嗎?”

    她抬起頭,用雙手撩了一下頭發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女人都這麽說,但是女人都喜歡男人。”我說。

    “你很奇怪,你就不怕我在才裏邊下毒嗎?”她站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跪下,用手摸摸我的臉。

    我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問道:“你下毒了嗎?”

    她嚶嚀了一聲,然後閃著那雙大眼睛說:“下毒了,可是你已經吃了。”

    “那我就被你毒死好了。”我開始用手去摸她尖尖的下巴。

    她就這樣閉上了眼睛,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後開始和我親吻。

    她的舉動讓我始料未及,但是無法抗拒。我們的舌頭久久地糾纏在了一起。當我試圖把手伸進她的衣服下的時候,她突然推開了我,然後笑著說:“我就知道,男人都一樣。沒有男人會成為真正的朋友的。你們接觸我,無非就是想探索我的身體。”

    “有錯嗎?”我看著她問道。

    “沒錯嗎?女人是你們的玩物嗎?”

    我一聽樂了,“你也可以當我是你的玩物。”

    “你不疼嗎?”她嗬嗬笑了,然後指了指我的肚子。

    我低頭一看愣住了,一把匕首插進了我的肚子我卻全然未知。我不得不問:“怎麽迴事?”

    她開始在我麵前跳起舞來,一邊跳舞一邊說:“我就是要你看著自己死去,那種恐懼的模樣會令我興奮。”

    “你給我喝的什麽東西?”

    事實上,我剛才接連喝了三杯小酒兒了。

    “麻醉劑,這樣你沒有生理上的痛苦,隻有精神上的恐懼。怎麽樣?現在感覺還好嗎?”她還是在翩翩起舞,就像個花蝴蝶一樣在我眼前飄來飄去。

    我嗬嗬一笑道:“恐怕你要失望了,我長這麽大還不知道恐懼時什麽東西呢!”

    我一把拔出了我肚子上的匕首,上邊沾著我的鮮血。我用手握著肚子,片刻肚子的傷勢便愈合了。我看著我的手掌,滿手的鮮血,有著舔舐的衝動,但我還是克製住了。因為我知道,這玩意就像抽鴉片一樣,不抽就不會上癮的。

    我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後繼續欣賞她曼妙的身材所演繹出的優美的舞姿,麵帶微笑,毫無痛苦可言。她可能是認為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專心的跳著,每一個動作後都會用那雙極具靈性的大眼睛看著我微笑一下。

    我問道:“如果我一直不死,你是不是會一直跳下去?”

    “好啊!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咱們一言為定!”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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