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事,越是不可能的越是不能理解的事,對他來說說不定就是最有可能的事。能與九階魔法師相抗的人,還有什麽不可能的?

    人族的伊麗莎白·巴托麗女伯爵,你說的也是啊,可是就因為這樣你就敢放手去讓他堪麵於那個人嗎?既然你那麽放心,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也沒什麽能擔心的了——能躲過那個老巫婆的長公主殿下都已經去保護他了。

    還沒等朵拉拖著勞累的身子迴去,到門外傳話的年輕人就迴來了。“伊麗莎白·巴托麗大人,剛才那名老婦人說雷特市長在月夜精靈族休息的驛站養傷,他被對決上那個違規的老太婆打成重傷了。”

    “嗯,知道了。還有什麽嗎?”一個細膩的聲音隨著纖弱的背影延伸過來。

    “她希望你能去‘潘多拉’森林救那個一開始就被大人成為藝術的精靈。不過我按您說的話轉達給她了,接著她就走了。”

    “是嗎?沒事了就把門關好下去吧!記住,把今天所有的事統統忘掉,不用我多說了!”

    放心嗎?嗬……如果不是直覺以及那時森林裏傳來的異樣能量,就憑他創造出那麽奇跡我就會放心嗎?該死的卡梅麗把結界紊亂,被打破的平衡差點連裏麵那根破杖子都得變成灰。

    看著麵前漂浮各種顏色密室裏與環境同化的法杖,伊麗莎白·巴托麗轉向一麵古樸的牆麵看去。那後麵正是“潘多拉”森林的方向——這朵瑰麗的花還真難摘啊,上麵的刺可很是棘手呢!

    “你怎麽會……在這裏?”

    “不要吵我!噢——嗬…嗬…嗬…嗬……嗬……”剛把ferckess捏死的手放開,那個“刺客”就趴在一顆布著青苔的長石上休息。

    “你怎麽了?喂……對不起啊,我的手腳都被施了枷鎖所以重了……很多。你……沒事吧!感覺你好像有些不對勁,你背上怎麽了?”依稀的黑色煙息從劃開了黑色紗衣,露出了裏麵腐蝕的皮甲。

    “不要吵,你很煩!現在,你是朵拉長老要的人了,我必須先帶你迴去。我沒事,走,得……繼續走,馬上,她很快就要趕來的!”

    “等,等下……你,有點不對勁。”ferckess將靈魂之力放出來探查一番,可沒想到她的血液完全變成了墨綠色,內帳已經出現破裂出血,如果再不救她就沒得就了。“你中毒了!應該是救我的時候受得……”

    “不要你管,現在沒時間說這個了!快……快走,她很快就會追上來的!”隨著聲音越來越微弱似乎連氣力也被抽絲殆盡了。剛踏出一步的她,整個人都淌在地上,昏迷不醒。

    我就知道結果會這樣……得先找個地方給她治療啊,可是我根本動彈不得。誰也好,隻好叫力量強大的魔獸來了。現在,已經是換做是她自己了,應該可以放出她察覺不到靈魂之力了。

    ferckess首先將靈魂之力將她與自己小心的包裹住,隱藏住不被發現。接著再是利用靈魂力找個隱蔽點的地方以及力氣很大的魔獸以及草藥……

    選定好一個碎石暴熊的洞穴,讓它把自己這位曾對自己下過殺手的長公主安放在碎石暴熊的糞便旁,將氣息以藏好,但願這樣能瞞過她一些時間,盡量吧……接下來就是采集草藥,造血的血漿果已經有了,剩下的是止血的枯葉草還有,解毒呢?靠靈魂之力應該能將毒都凝聚起來從血液裏溢出來。對了——幹嘛不試試運用靈魂之力去操作,用靈魂之力控製這隻碎石暴熊去采集藥物。斯卡迪說過,元素法師能操控元素,亡靈係的法師靠靈魂之力去操縱屍骸的——那麽活物呢,自己呢?

    將靈魂之力匯聚到雙手雙腳上,可是——不行,完全適應不了。但當ferckess試著操控碎石暴熊卻意外成功了!原來以靈魂之力控製碎石暴熊,隻是在碎石暴熊的腦子裏注入另一個思想,之所以有那麽多者不成功是因為原本的思想沒有屈服,所以隻要裏麵的那個思想順從這個新注入的那麽是可以的。

    別想那麽多了,還是先讓它小心采集吧,她的麵部已經露出灰敗之色,像缺汁的草葉耷拉出裏麵的已經發紫的血管,十分危險了。不過采集時藥材還得是旁邊有這熊的食物,不能起一點端倪!趁這空擋還是再試試看用靈魂之力控製手腳吧……

    等八階的大熊迴來,那時已經是餉晚了。正趕上時間,原本要花上至少一周時間的ferckess以投入原本所用的十五倍靈魂之力控製成功,不僅如此還學會了那藥鋪老頭的那手擱空繳錢的活。

    作為一個對草藥深知的魔藥學魔法師,ferckess將血漿果給她服下後便擱空煉製藥劑,以靈魂力作為容器,以靈魂之力控製周圍溫度的變化……沒多久,藥是煉出來了,也給她喂下了,可是退這毒卻並沒有向煉藥劑那麽好辦。

    可能是考慮到她的血管太細,ferckess隻能控製將積於內髒的毒素排於血液當中,等血上的毒運迴傷口時將其凝結到時就可以輕易將毒素凝結物取出。想是這麽想的,可是她的血管太細,ferckess想要以精神力將它拽出來,非但沒有拽出來還把這位公主硬是給痛醒了。

    “你在幹什麽?啊……”剛觸及背部痛楚來源的傷口的她立即給一陣雷擊般的痛給打了迴去。

    “對不起,實在是你的血管太小了,卡在裏麵的毒晶出不來,所以才會……”

    為我處理傷患嗎?暫時先相信他吧,把傷口裏麵似乎真的有個異物堵在裏麵,不過身體雖然不如之前但比中那個老巫婆的招後要好了很多。“拿去,”她用現有的力氣將插掛在小腿上的匕首扔在了地上,“在傷口上劃個十字開口,把它挑出來,我不會怕這點小疼痛的。

    “……那,你忍著點。”

    “呃啊……”那家夥還真是不留情,一定是在想報之前殺他的仇啊!混蛋!

    “好了,取下來了。”緊逼牙門的她等在綠色晶體被挑出時,滿臉的豆汗瞬間滑落,雖然血管已不顯在臉上,但臉上依然什麽血色都看不到,如一張白紙。“喂,你要嗎,這東西?”

    “你如果想要的話就拿走吧!我可不想碰這把我害苦的東西。”

    像這樣被凝聚的強大毒素能量,一想到煉藥時或許可能得用上劇毒之物,ferckess就沒有客氣的直接收起來。

    “……法塔裏……還是該稱你為血鴉?剛才聽那個老巫婆是這樣叫你的吧!別擔心,朵拉長老已經交代過一定會把你安全的帶迴去,不用戒備。但想要保住秘密要我不說穿你的真實身份,那麽就把事實告訴我!我需要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如果可以的話——我從不殺對我沒有威脅的東為。

    “好吧,我說——

    首先……”

    “等等,夠了!別再喂啊喂啊的叫我了,我也是有名字的——烈娜!不過,你確信身後那隻魔獸不會對我們對我們有威脅嗎?”

    把我從敵對方轉向了信賴一方嗎?

    如果對方肯把名字告訴你,那就證明了他已經開始信賴你,把你當成朋友了。就算你不可能將他看作是朋友,至少你現在可以脫離警惕危難產生的氛圍踏入毫無威脅可言的環境當中!這是莫文在暢懷喝酒時說的。

    “不,那隻打盹的熊不會對我們造成傷害,你可以放心。”

    “好吧,不過我說的是那隻獨角獸!”

    “獨角獸?不可能,你想多了吧。如果真是它的話,你想感知到它的存在根本不可能!”不過,我真希望它能來啊,不為當前未知的那個要拿自己做試練的家夥所想,也得為麵前這位傷者考慮啊,她的毒是暫時清楚了可是現在是她身體最虛弱的時候要是受點傷或是什麽的可不比之前的狀態好,單靠它的風係魔法我想清楚這些問題是完全足矣勝任的。

    “是嗎?如果是它非要讓你感知到它呢?”“非要?”

    “如果它硬是要出現在你眼前,好比說就在你背後呢?”

    “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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