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rckess,我是不是喝多了酒在做夢啊?啊……好痛,有知覺,是真的?那,剛才明明被冰塊凍住的薄甲怎麽不見了,這一地的碎冰還沒有融化呢!”莫文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不,它沒有消失,還在那!”不光是感應還有通過之前懸空薄甲的靈魂之力,ferckess判定它還在那!看來眼睛又是也會被騙。

    “可現在都到白天了!再說我剛燃上著了爐火,這麽亮都看不清它在啊!”

    “不信嗎?”ferckess將水元素的凝聚在那個地方,結果脫出了那件彌漫暗元素的黑色貼身薄甲。

    “我們到底做了什麽……不對,是你做了什麽?!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僅僅是晚上……ferckess,你既然能感覺到它那麽穿上試試看效果怎樣!”

    似乎會很有趣吧!將冰再次破除後,ferckess直接用靈魂力將它套在身上。“不錯很合身,而且對我的魔法也毫無影響。”試了下魔法,ferckess很滿意的試了試凝聚周圍的元素,不像在森林裏那麽難聚集了。(當然啦,由於靈魂之力的“灼燒”的原因ferckess特地將自動在體外旋轉的靈魂之鎖的範圍擴大到一隻手的寬幅,所以凝聚的範圍也擴大了很多。)

    “先是灰色……然後彌漫黑色氣息將身體包裹……接著霧化———消失?!天啊,ferckess你可以去獵人公會做個刺客法師了!”看著ferckess整個人消失在原地莫文整個人都呆住了,什麽痕跡都沒有,也沒有感應,這就是八階魔核的能量嗎?好厲害!他從雪峰上弄到的沉鐵自然是稀少,可也不是花錢買不到的。八階魔核可不是說花錢就能得到的。而且能擁有這麽厲害效果的魔核可不是獵殺一般八階魔獸就能出的。

    刺客……能到說刺客能和自己那樣隱藏氣息?這個要好好問問斯卡迪了,如果是那樣的話。爭奪父親的法杖……會很麻煩!

    “唉,可惜沒酒,不然可以好好慶祝慶祝!老爸也真是的!對了,他人呢?都已經白天了,要是換上平時喝酒的晚上肯定唿聲大作,現在肯定還在嚎吼等著我叫醒他呢!ferckess,你等等我。”

    “嗯。”

    “老爸,老爸!”莫文猛力敲著一麵看似頹敗的枯木門。

    “怎麽不在嗎?我試試……”反正靈魂之力過於旺盛,想都沒想就將靈魂之力從門縫裏透進去。“裏麵沒有人!”

    “不可能啊?那門怎麽是反鎖的?”

    “等等……你聽,有點聲音?”

    “啊——啊啾!哈——啊,唿——”

    “老爸,醒醒!你怎麽睡著啊?”看著這個睡在柴火堆裏打著寒顫冒著酒氣的紅臉大叔。

    “我說過了,他就是個帶酒給我和的小毛孩,和我那個臭小子瞎嘮嗬嘮嗬玩玩,快拿酒來!”

    “瞎嘮嗬嘮嗬,拿酒來?”

    “ferckess別聽他瞎說,肯定是昨天喝醉酒把這當成他的屋子就這麽睡了!看他那冷的樣就知道他一晚上都在這酣著呢!”

    一晚上在這睡嗎?不見得啊!如果真是這樣怎麽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鼾聲不斷?在錘煉靈魂源後隻要是在我四周的聲音哪怕在細微我都能察覺得到。如果不是莫文所想的那樣呢……是誰在監視自己,是直覺一直提醒自己的那雙“眼睛”嗎?

    ……

    “啊,這件事就這麽處理就行了。”

    “對了,雷特院長得和您說個事,吉娜已經辦理畢業手續準備離開了……”

    “啊?她什麽時候走的?你們怎麽就這麽糊裏糊塗的給她辦畢業手續啊?有沒有問過我啊!”雷特剛才還是略笑容的臉上滿是震驚與憤怒。

    “兩個星期前……雷特院長。因為吉娜她已經到達了六階法師的水準了,我們都認為沒有什麽理由能夠留下她,所以才……”這是好事啊,校長是怎麽了?學校裏出了個這麽快就出了到六級畢業的天才學生,難道不該高興嗎?這也是為了學生的前途著想啊!

    “唉,伊麗莎白·巴托麗那個歹毒女人的事還沒解決吉娜這邊……唉,這孩子怎麽這麽不讓人省心啊!她到底是怎麽了?且不說救她之後就失蹤可一個人去‘潘多拉’總得有個交代吧!唉,要不是這段時間,那個蛇婦一直拖著我……你先下去吧!”

    “好的。不過雷特院長,吉娜小姐走前說,雖然她已經畢業了還是要等參加完學校的那場名額賽才來拿畢業手續。所以現在還沒來領,隻是……不知道她去哪了!”

    “嗯……忙你自己的事去吧!”

    將那個滿是不解的中年魔法師轟出去後,雷特趴在工作桌上雙手扣住條條皺紋的腦袋,唉聲歎氣著。“名額賽?她要那個幹嘛?”知道吉娜性子雷特抓了抓參白的發縷,現在也她不知上哪去透氣了還是等她迴來再聽她把事情的原委說完,兩個星期前從ferckess那裏對吉娜的說法說吉娜很恨ferckess?可是把事情從頭到尾在ferckess那聽完後,感覺這小妮子像是喜歡上了ferckess?唉,天知道吉娜到底怎麽了,還是等她迴來後好好問問她吧!先不管這個了,先把眼下的情況解決才是,伊麗莎白·巴托麗女伯爵那借著要商討舉行科多澤魔法學院那名額比賽的事,一直緊逼著向我問起關於ferckess的事況!這樣下去,可真不是辦法啊!得想想什麽招先把這蛇婦應付過去才行。也不知道ferckess他怎樣了?兩個星期都過去了,不知他有什麽方法能都奪取他父親的東西。

    在遠去的景如昏黃般密房裏,一個正麵對牆壁上擺放著的三個疊起的血色骷髏頭進行禱告的邋遢老婦默默的念著咒語。血骷髏旁放置的兩根黃色燭蠟,這個祭壇上方高掛著熏黑的羊頭骨正由穿過骷髏變成幽魂的禱告蕩梭著。幽魂開始隨著禱告的高亢而騰旋,隨著低婉又衝滌起滾著綠色發泡液體的大爐子,翻起桌上的書籍,衝撞著瓶瓶罐罐,以及搖曳著對立著羊頭骨的烏羽葉枝環,可是不管怎麽遊到哪都無法出烏羽葉枝環下的黑曜石掛簾。

    “你是誰?到底是什麽人?”祈禱戛然而止,燭光熄滅,而幽魂隻能哀號的拉進大爐中。借著從骷髏頭裏發出的橙紅慘色光芒察覺到有人來了,闖入她這個隱蔽的地方。她清楚的感覺到有人奔進大教堂直接朝大教堂為掩飾的密室衝來。

    黑曜石的掛簾被一道黑影所衝散開來,瓶罐、書籍也被打翻不少。就在老婦想要惡懲這個打斷她祈禱並打碎掉她一部分實為珍貴的材料時,還未等氣湧上來就頓時向擁向自己懷裏的黑影露出笑容。

    “嗚嗚嗚嗚……老師,有人欺負我!”

    “不樣怕,是誰敢欺負我的小吉娜我一定把他碎屍萬段,丟去為我的小家夥們吃好給去給你出氣!來,坐下來說。”

    “老師……當初為什麽還要送我去科多澤魔法學院就讀可把吉娜給害慘了,如果不是你當初把我送走我現在才不會受那小子的這份氣呢!”這個黑影正是在科多澤失蹤兩個星期的吉娜。

    “怎麽,我的小吉娜。我都要幫你出氣了,你倒是怪起我來了!”

    “哼,誰要老師幫忙啦,我一定會親自將他折磨的生不如死!老師,你可得幫幫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學生,你一定要幫我啊!”

    “剛剛還不是說要靠自己嗎?怎麽立馬就換我收拾啦?!”

    “那不一樣,我現在都六階魔法師還是被那家夥欺負呢,而且我就算帶上‘小風’了可還是被他欺負,嗚嗚嗚……老師,你可要幫幫我啊!”

    “連‘小風’出手都打不贏?‘小風’可是雙係九階邪腹蛛的幼兒,現在‘小風’的毒牙可比成長到九階時還要猛,毒死一隻小龍的足夠了!這樣都打不贏,那你打算怎麽去讓我怎麽幫你實施報複呢,我的小吉娜?”那家夥到底什麽來頭,連“小風”都贏不了他?或許可以用他……

    “我要在科多澤的名額賽上打敗他,他說過他要與各族的強者較量爭奪聖器,可是如果要獲得這個資格必須得得到學校裏唯一的名額!老師,你可得幫幫我,我要教訓教訓那個家夥!”

    “你剛才說聖器?那是什麽類型的聖器?”

    “好像是一根法杖!怎麽了,老師?”

    “哦,沒什麽?可別說老師沒有幫你,這個戒指可以將人的靈魂焚燒,隨著啟動這能力的精神力加聚而增倍效果!要是你的精神力不夠的話,就算那人不死也成了一個不會魔法的白癡。這樣足夠滿足你的要求了。”說著老婦便摘下右手中指上佩戴的戒指交到吉娜手中。隻是這戒指,十分古怪。鵝卵石大小的極為突兀的土肉色泥塊,奇怪的是這個過於碩大的土肉色泥塊頂麵上似乎有一道不吸引人察覺的裂縫。“不過,你可別高興的太早,我隻是借你用用,等將欺負你的人碎屍萬段後我變要收迴這寶貝了!”

    “嗯,謝謝老師——啊?老師我都這麽可憐了,你也欺負我,我……嗚嗚嗚……”

    “你要是想要的話也行,不過必須把那根棍子給我拿來!”

    “那件聖器嗎?老師要是想要的還有自己拿不到的東西嗎?”

    “不是我拿不到隻是我不能拿啊!如果你能幫我拿到這個戒指就給你了!”

    “謝謝老師!”

    哼……ferckess,我一定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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