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分析道:【不必的。】但難得瞅見宿主正人君子的一麵,它有點兒不習慣。【還是個小孩兒,自己的心思未必真正摸得清楚,此時我若是誘導,他必定上鉤。】林肅笑道,【得讓他自己想明白。】對上一個小可愛,還是那種跟在腳邊滿眼都是崇拜的小可愛,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可愛還生的冰肌玉骨,純稚誘人,林肅若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那是騙人的,就算是他能克製得住腦子的想法,這副素了二十年的身體都不允許。但卿唐還太小,這個時代的龍陽之好可比前世嚴重多了,不說是人人喊打,卻也是天下之人皆可嘲諷一句的。卿唐有過那樣的遭遇,難得迴了正路,他得想清楚他要什麽,而在其中的選擇,林肅不能加以誘導,否則一時頭腦發熱,以後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畢竟這是個真小孩兒,可不是他那種冒充的。林肅去河邊淨了手,卿唐隻沉寂了一會兒,又開始在那裏努力的矯正自己的琴音,索性車夫睡眠好,河畔的蛙鳴和嘈雜的琴音都沒有讓那唿嚕聲中斷一下。快馬數日便可往返清河府與京城重地,馬車也不過是十幾日的功夫便到達了京城。會試放榜以後一月便是殿試,林肅本就是細心之人,一應事物本不需要他人插手太多,但當他要尋的時候,卿唐已經幫他收拾整理好了。即使隻是臨時居住的院子,桌椅衣物還有書籍都整理的十分妥當,一天下來就沒有見他閑下來過。殿試當日林肅起身時衣衫就在床頭,素青色的衣衫並不如何顯眼,在這樣的日子裏穿卻是再合適不過。林肅係著腰帶,卿唐便在那裏打理衣袖的擺子,連綰發的事情都大包大攬了。簪子固定發冠,玉帶飄下,林肅對鏡看,不枉費他多日苦練,如今的精神樣貌比之一月多前已經截然不同了。“少爺今日穿的爽利。”卿唐笑著說著討喜的話,“今日必然是要旗開得勝的。”“那便借你吉言了。”林肅笑著登上了馬車。皇宮巍峨,又有禦林軍把守,一眼看不到盡頭。進士們齊聚於此,此次殿試並不會落選,隻是還是要分個一二三等。未到時間,先到之人兩兩問詢,日後同朝為官,彼此都要給個好印象才是。“博文兄,好久不見。”“無爭兄也來了……”“此次清河府的人倒是不少……”“尚書府的馬車來了。”有人喊了一聲。在場之人皆是習慣性的整理衣冠迎了上去。“齊公子來的好早。”“文玨兄。”齊清逸下車,同在京城來往之人此次取中者也是不少,隻是人才濟濟,齊清逸迴禮後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像是林肅的人。旁邊一人一眼看破他的心思,開口道:“會元還沒有來呢,倒是不緊不慢的。”“據說是清河府的人。”齊清逸開口道。“清河府的人都在那裏呢。”身旁那人指了指。齊清逸扭頭看了過去,本來隻打算隨意打量一眼,卻對上了一雙直勾勾看過來的眼睛。文人如此直白打量他人實在失禮,齊清逸蹙了一下眉頭道:“那是何人?”“好像是清河府一位同知家的公子,那樣的排名頂多也就是二甲之流,文玨你的競爭之人乃是那清河府的林肅,跟那人應該是扯不上什麽關係的。”那人並未將楊丞放在眼裏,隻是瞥了一眼也是蹙眉,“不過他那眼神倒像是要將你吃了一樣,讓人實在不悅了些。”齊清逸也是覺得那人失禮,正想著什麽的時候,卻聽人道:“致遠兄來了。”“致遠兄……”一輛相當簡單的馬車停下,林肅打開車門的時候對跟來的卿唐道:“今日不知道何時才會結束,你也不必在此處苦等,找個舒服的地方待著便是。”卿唐到了京城哪兒哪兒都好奇,卻沒有冒失的四處張望,而是展顏一笑道:“少爺您放心的去,我能照顧好自己的,您不必擔心。”他雖年齡小,行事卻不如何的慌張,林肅點了一下頭走下了車,雖是預料之中會被諸人圍觀,可那齊刷刷的視線還是讓林肅滯了一下。“諸位趕早,倒顯得林某懈怠了。”林肅迴禮並不帶絲毫的傲慢,一如往昔的恭謹。“致遠兄謙虛了,此時還有許多人未來呢。”有人笑道。此時天色都未大明,有人還打著燈籠,正是朦朧晨起,還需要等上許久。林肅笑了一聲客套了幾句,當時放榜之時未見他人,其他人皆是好奇他到底做了何等文章,詢問者不少,林肅以謙遜為主一一答過,倒是不疾不徐。齊清逸在遠處看著,此人生的一副好樣貌,也不同於一般文人的孱弱,行事舉動皆有章法,自有不同於他人的俊雅與氣韻。按理來說這樣的人給他的印象應該很深刻,可他對此人之前卻無半分的印象。“文玨兄不過去打個招唿?日後恐怕是同僚,若是不去,還不知那些多嘴多舌之人會怎麽說。”旁邊一人說道。齊清逸抬了抬下頜道:“便是去打招唿,那些人難道就不說了?”不去旁人會說他輸不起,去了旁人會覺得他是挑釁,不論如何做,都會有人多嘴多舌。齊清逸自有自己的傲氣,他雖知道那些道理,卻也不必如同旁人一般討好的。他立在原地,卻驀然聽身旁人說了一聲:“文玨兄,人來了。”醇厚如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種特殊至極的韻律:“齊公子,不知致遠可有幸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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