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晚上,振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酒。每個想若秋的晚上,就會一遍遍看若秋留下的文字。或是信,或是日誌。但每次看過之後,心痛的程度就會更深。隻能用酒精來麻痹。他拿著酒杯,喝光了一杯酒。當他想把杯子放到茶幾上時,手抬高得慢了一點,高腳杯的薄壁撞到了茶幾的玻璃邊上碎了。他無意識地用左手在地上摸了一下,手疼痛起來。他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驚奇的發現流血了。就在那一刻,他心裏的疼痛減輕了。
他在拾起這些碎片時,故意很不小心的不斷劃傷他的手指。他甚至把其中幾片握在手中,血從他緊握的拳頭裏流出來,他把手放在紙巾上,好不至於弄得到處都是血跡。若秋,他在唿喚著,你的痛,是不是比我還要深。
他在臥室裏拿來了若秋之前準備的醫藥箱。把還在流血的手放到雙層厚毛巾上,拿出藥箱裏75%的酒精。狠了狠心,澆到左手上。疼!劇烈的疼痛撞擊著他的頭,讓他一陣眩暈。但是他忍住了。他想,不會比若秋更疼吧。酒精把血跡衝掉的同時,把振宇的整個左手掌都衝得發白了。他握住蘸了碘伏的厚紗布,確定不再流血了才鬆開。用右手笨拙的把左手的傷口包紮好。最後,用牙齒配合著右手,打了一個結。
周一的早晨,振宇來得比往常早了一些。當他走到大辦公室門口時,聽到裏麵正在熱烈的討論著什麽。他本無心去聽,但聽到文員李麗說:“聽蓋燁說,那女的除了會看眼色,沒什麽特別的。”業務主管程斌哼笑了一聲,說:“別說那女的是普通人,就算是仙女又能怎麽樣?鄭總真是想不開,女人是什麽?常換常新的東西,天天跟世界末日似的,值得嗎?”又聽到陳雪梅矯揉造作的說:“程斌,你說得也太過份了,哪個女的跟了你,得遭多大罪啊?不過,我倒是真挺喜歡他現在的樣子,憂鬱冷酷特像韓國帥哥。”振宇聽不下去了,他在慶幸早上沒吃什麽東西,否則可能忍不住要衝進衛生間了。他輕咳了一聲進了公司,徑直走向他的辦公室。坐在一起的四五個人都吃了一驚,各自向自己的辦公桌走過去。
七點五十分,振宇坐在會議室的隨圓型桌子的正中間。這是周一立會是時間,門外陸陸續續走進公司的各層主管。有些正在聊著笑著的,走到地中間,才發現振宇已經坐到位置上,馬上住了嘴。有的匆匆走進來,抬頭看到振宇在,也低著頭,趕忙找到自己的位置。明翔走進來時,也吃了一驚。他坐在振宇右手的位置,輕聲問:“今天來這麽早?”振宇對他點了下頭,陰著臉沒說話。明翔皺著眉看了振宇一眼,猜測著振宇是不是有什麽事弄得他心情不好,還是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工程紕漏。
八點整,會議準時開始。“各部門主管,匯報工作進程。”振宇簡練的說。這樣的會議,振宇不會每次都參加,第一個坐在座位上的時候是沒有過的。也許因為他的反常舉動,也許因為他近來的陰沉表情,也許因為會議內容太過嚴肅。會場紀律出奇的好,沒有人偷偷得打嗬欠,沒有人挪動椅子,更沒有人離開座位。每個人都十分專注的聽著匯報。偶爾有人想緩解一下緊張得神經,但抬頭看到振宇有點嚇人的臉色,也都趕忙低下頭。
輪到程斌了,他清了一下嗓子,說:“這一個星期來,我主攻世際花園的開發工程,……”他坐在那兒,右手拿著筆,不時地在麵前的稿紙上畫著什麽,流暢地講著他的工作情況,不失時機地把自己的功勞誇大一些。他當然看不到,振宇正在用陰沉的眼神看著他。他的匯報快要結束了,會議室顯得異常安靜,隻能聽到程斌一個人的聲音。
就在這時,會場裏響起了手機的鈴聲《死了都要愛》。這鈴聲格外刺耳。有些人都嚇了一跳。程斌停下來,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在響,馬上拿出手機,簡單看了一下,就按了紅鍵。然後很有風度的報歉得向在座的人們笑了笑,接著說下去。但是振宇打斷了他,“好了。”振宇說。在場的人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又揪了起來,他們一起看向振宇。振宇麵無表情的說:“我記得公司有規定,開會之前請關手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二次在開會時響手機了。請你現在離開會議室。”幾個年輕的女人吐了吐舌頭。和程斌有一點交情的人都擔心的看著他。程斌尷尬的坐在那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臉一陣紅一陣白難看極了。振宇見他還是不走,厲聲說:“你要浪費我們的時間到什麽時候?”程斌這才意識到,振宇是真的要趕他走,他緩緩地站起來,向後挪了挪椅子,拿起桌上的一摞稿紙,沉重得向門口走過去。
沒幾個人會想到,振宇從進入會議室以後,就在盤算著把程斌趕走,他甚至對程斌天衣無縫的匯報感到失望。“接著開會。”振宇平靜地說。
他在拾起這些碎片時,故意很不小心的不斷劃傷他的手指。他甚至把其中幾片握在手中,血從他緊握的拳頭裏流出來,他把手放在紙巾上,好不至於弄得到處都是血跡。若秋,他在唿喚著,你的痛,是不是比我還要深。
他在臥室裏拿來了若秋之前準備的醫藥箱。把還在流血的手放到雙層厚毛巾上,拿出藥箱裏75%的酒精。狠了狠心,澆到左手上。疼!劇烈的疼痛撞擊著他的頭,讓他一陣眩暈。但是他忍住了。他想,不會比若秋更疼吧。酒精把血跡衝掉的同時,把振宇的整個左手掌都衝得發白了。他握住蘸了碘伏的厚紗布,確定不再流血了才鬆開。用右手笨拙的把左手的傷口包紮好。最後,用牙齒配合著右手,打了一個結。
周一的早晨,振宇來得比往常早了一些。當他走到大辦公室門口時,聽到裏麵正在熱烈的討論著什麽。他本無心去聽,但聽到文員李麗說:“聽蓋燁說,那女的除了會看眼色,沒什麽特別的。”業務主管程斌哼笑了一聲,說:“別說那女的是普通人,就算是仙女又能怎麽樣?鄭總真是想不開,女人是什麽?常換常新的東西,天天跟世界末日似的,值得嗎?”又聽到陳雪梅矯揉造作的說:“程斌,你說得也太過份了,哪個女的跟了你,得遭多大罪啊?不過,我倒是真挺喜歡他現在的樣子,憂鬱冷酷特像韓國帥哥。”振宇聽不下去了,他在慶幸早上沒吃什麽東西,否則可能忍不住要衝進衛生間了。他輕咳了一聲進了公司,徑直走向他的辦公室。坐在一起的四五個人都吃了一驚,各自向自己的辦公桌走過去。
七點五十分,振宇坐在會議室的隨圓型桌子的正中間。這是周一立會是時間,門外陸陸續續走進公司的各層主管。有些正在聊著笑著的,走到地中間,才發現振宇已經坐到位置上,馬上住了嘴。有的匆匆走進來,抬頭看到振宇在,也低著頭,趕忙找到自己的位置。明翔走進來時,也吃了一驚。他坐在振宇右手的位置,輕聲問:“今天來這麽早?”振宇對他點了下頭,陰著臉沒說話。明翔皺著眉看了振宇一眼,猜測著振宇是不是有什麽事弄得他心情不好,還是有什麽他不知道的工程紕漏。
八點整,會議準時開始。“各部門主管,匯報工作進程。”振宇簡練的說。這樣的會議,振宇不會每次都參加,第一個坐在座位上的時候是沒有過的。也許因為他的反常舉動,也許因為他近來的陰沉表情,也許因為會議內容太過嚴肅。會場紀律出奇的好,沒有人偷偷得打嗬欠,沒有人挪動椅子,更沒有人離開座位。每個人都十分專注的聽著匯報。偶爾有人想緩解一下緊張得神經,但抬頭看到振宇有點嚇人的臉色,也都趕忙低下頭。
輪到程斌了,他清了一下嗓子,說:“這一個星期來,我主攻世際花園的開發工程,……”他坐在那兒,右手拿著筆,不時地在麵前的稿紙上畫著什麽,流暢地講著他的工作情況,不失時機地把自己的功勞誇大一些。他當然看不到,振宇正在用陰沉的眼神看著他。他的匯報快要結束了,會議室顯得異常安靜,隻能聽到程斌一個人的聲音。
就在這時,會場裏響起了手機的鈴聲《死了都要愛》。這鈴聲格外刺耳。有些人都嚇了一跳。程斌停下來,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在響,馬上拿出手機,簡單看了一下,就按了紅鍵。然後很有風度的報歉得向在座的人們笑了笑,接著說下去。但是振宇打斷了他,“好了。”振宇說。在場的人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又揪了起來,他們一起看向振宇。振宇麵無表情的說:“我記得公司有規定,開會之前請關手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二次在開會時響手機了。請你現在離開會議室。”幾個年輕的女人吐了吐舌頭。和程斌有一點交情的人都擔心的看著他。程斌尷尬的坐在那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臉一陣紅一陣白難看極了。振宇見他還是不走,厲聲說:“你要浪費我們的時間到什麽時候?”程斌這才意識到,振宇是真的要趕他走,他緩緩地站起來,向後挪了挪椅子,拿起桌上的一摞稿紙,沉重得向門口走過去。
沒幾個人會想到,振宇從進入會議室以後,就在盤算著把程斌趕走,他甚至對程斌天衣無縫的匯報感到失望。“接著開會。”振宇平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