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端著兩杯熱茶放到茶幾上,小心的坐下來。振宇坐著不動聲色,他感覺到若秋很不自在。若秋陪笑著說:“好多天沒看到你了。是工作很忙嗎?”振宇轉頭盯著若秋,看得她更加不知所措。“你不知道嗎?”若秋垂著眼睛想了想,“是,小桐姐生病了?”振宇並不急於馬上迴答,他拿起茶來喝了兩口,然後看向若秋慢慢地說:“周桐,流產了。”若秋一驚,眉頭緊皺,半天沒迴過神來。

    振宇看著她,想要看出,她的反應意味著什麽?她的表情是振宇沒想到的。他想過,若秋如果做了這樣的事,她會心裏得意還裝出無辜來。如果她沒做,應該表現得很委屈。但是現在都看不到。她在想什麽?他一時也揣摸不出來。過了大概有三十秒或者更長的時間,她表情緩和了,先是釋然,又是一種做出某種決定的堅決。說:“哦,是我不小心把她推倒的,我不知道她懷孕了,也沒想到會這麽嚴重。她現在好點了嗎?受了不少苦吧?你是應該好好照顧她的,我不該找你來。我……。”若秋變得唿吸急促,停了幾秒,低聲說:“對不起。”振宇聽起這些話來,自責的語氣很少,話聽起來弱不禁風,似乎流產的並不是周桐,而是她。他斜著眼睛一直看著點忐忑不安的若秋,他想著,她哪兒不太對勁?

    屋子裏安靜了許久,振宇迫切得想知道若秋哪兒不對,她居然承認是她讓周桐流產的。這讓振宇很吃驚。但不知為什麽?振宇還是不相信,若秋會去動手傷人。這中間有什麽隱情?振宇想找一個突破口,想知道這兩個女人之間倒底發生了什麽?他打量著若秋。若秋低著頭,頭發擋住了她的半個麵頰。能夠看得出,她很不安。她的眼睛落在她的雙手上,雙手正放在並攏的雙腿上,相互揉捏著手指。顯然她內心很痛苦也很沉重。她在想什麽?振宇有這樣的疑問。就算是若秋必須離開,也要明白了事實的真相,才能允許她走。

    振宇站起來,說:“跟我來。”他向臥室走去。但是他走到臥室門口,迴頭看若秋時,她還是穩坐在那兒。振宇又踱迴來,彎腰想要去握若秋的手,她本能的要躲開,但振宇執著的抓住了。她的手冰一樣涼。他想把若秋拉起來,不知是不是用的力過大了,她站起來時,沒有順著他的力量,速度遲了。她臉上現出疼痛的表情,眼睛因忍受這種疼痛而微微眯起了一秒鍾。這讓不明原因的振宇放開了手。因為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給她造成了這種疼痛。振宇向後退了一步,讓出路來,示意若秋先走。她遲疑著,緩緩地向臥室走去。

    若秋正襟危坐在床上,低著頭,不看振宇也不說話。這種狀態幾乎無視振宇的存在,她一直在自己的思維中徘徊,似乎是非要想得更清楚,才肯理他。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振宇站起身,說:“等我十分鍾。”若秋馬上驚慌起來,說:“不要去。”振宇這種習慣和暗示居然讓她這樣驚慌,振宇更加疑惑。他盯著若秋的眼睛,尋找答案。若秋躲避開,她低下頭,支吾著說:“我,今天不方便。”振宇聽了,也沒有太多的失望,他重新坐下來,問:“你今天為什麽穿這件衣服?”若秋低頭看了看衣服,說:“喜歡,就穿了,你不喜歡嗎?”“我更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若秋沒有像以往那樣羞紅了臉,隻是更加緊張,臉反而變得蒼白。振宇想,你想用這件衣服隱藏什麽?他站起來,繞過床,走到若秋的麵前,把手伸到若秋的衣領處。她馬上把手護住領口,向後挪了兩下。振宇的手,被定在半空二秒鍾,看到若秋因緊張而一會兒紅一會白的臉,更加想剝光她的衣服看個究竟。

    他一點點貼近若秋,從額頭吻起。在若秋滾燙的唇上,吻下去。振宇試探著,他吻得並不急,很柔,很輕,不夠熱烈卻很纏綿。若秋在他的示意下,慢慢的躺了下去,緊張的神經也舒緩了下來。振宇的唇一步不離若秋的唇,順式上了床,兩腿分開,膝蓋分在若秋的身體兩側。振宇閉著眼睛,他左手在床上摸到了若秋的右手,把自然彎曲的手放在她的身體邊,掌心翻向上,再把手指展開,壓在他的右腿膝蓋下,左手按住了若秋的右手,做這些時,他的唇一直很執著的吻著。所以,當他直起身子時,若秋才因為吻突然停下來,而緩緩張開眼睛。振宇右手敏捷地將若秋衣服上的拉鏈拉開,一直拉到底。隨著拉鏈的拉開,若秋的身體一點點裸露出來。雙手都被振宇控製住的若秋沒打算做任何反抗。她頭側向一邊,半睜著眼睛。眼裏全是淒慘和無助。她緊閉雙唇,強忍著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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