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五鬥米教的前身‘天正教’乃金乾元的獨尊聖地。


    自從當年張魯篡位成功,正式將天正教的教名改為五鬥米教,自此而後,普天下再無天正教。


    如今金乾元既已被人從天池地牢中救出,那麽神教內部定然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何夫人心心念念著要做那高高在上的教主夫人,卻又如何能放縱金乾元胡作非為?


    當下她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緊蹙秀眉,迴頭向何朝陽瞧了一眼,說道:“你打算怎樣?”


    護教左使者何朝陽先是一怔,跟著將頭緩緩地下,沉默不語。


    在場的六堂堂主、五色旗旗主、五龍使,乃至各位掌門以及那八大長老,立時炸鍋!


    一個個說道五鬥米教在前任教主張魯的帶領之下,好不容易成為漢中大地第一神教,可不能讓金乾元將這寶貴的教主之位搶了去。


    奔雷堂的堂主葛雲搶身一步,叫道:“孫副教主,金大教主如今卷土重來,你待怎樣!”


    其餘人等齊齊看向孫副教主,隻見孫副教主麵上愁雲慘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蒼龍堂的堂主周守道咬緊牙關,一把抓住孫副教主的手,說道:“孫斯羽,你和錢副教主他們一樣,張教主在世之時,對你有著很深的知遇之恩。”


    “如今神教四分五裂,在這乾坤大殿,除了何左使之外,屬你的地位最是尊崇,你可要發號施令才行!”


    副教主孫斯羽輕一咳嗽,抬頭看向何朝陽,說道。


    “此事事關重大,老朽雖然是神教的副教主,但是教主既已歸天,還是要聽護教左使者的號令才是。”


    何朝陽立馬將頭抬起,深深凝視孫斯羽,臉上一派異樣的神情。


    八大長老之一的譚鬆雲看不下去了,快步走到孫斯羽麵前,說道:“孫副教主,你這算何意!葛堂主跟周堂主要你發號施令啊。”


    “你直接把皮球踢給了何左使,怎麽,你孫副教主說的話沒有用麽?”


    孫斯羽滿麵歉疚,摩拳擦掌的說道:“那倒不是,隻不過……”


    跟著聲音立刻拔高,顫笑著道:“何左使,你倒是發話啊,兄弟們可全都看著你的意思呢!”


    眾人心中都十分清楚,護教左使者何朝陽是有心這教主之位的。


    不然大教主張魯歸天之後,他也不可能站出來主持大局。


    如今發生了這等大事,他卻儼然變成了啞巴,著實令眾人費解。


    何朝陽還未開口,何夫人立馬喝道:“也罷,也罷!我這個做女人的主持大局了吧!”


    眾人一齊轉頭看向何夫人。


    五色旗的旗主秦偉生咬牙切齒,叫道:“如今金大教主卷土重來,按理說應該聽從號令才是。”


    “秦某人微言輕,心中無分毫托大之意,但秦某在此立下誓言,誰的話都能聽,偏偏何夫人的話聽不得。”


    眾人都知道秦偉生是為著何旗主之事鳴不平,秦偉生氣憤何夫人一劍斬斷何安的手臂。


    何夫人正要開口主持大局,聽了秦偉生的這番話,不由得冷聲一笑,嘴角一撇,說道。


    “秦旗主,你速速帶著你的人離開就是,奴家懶得睬你。”


    譚鬆雲跟五龍使之一的熊百鳴相視一望,熊百鳴立馬出麵做和事佬,向何夫人跟秦偉生說道。


    “秦旗主,大敵在前,你不可這樣意氣用事,何夫人怎樣決定,咱們這些做屬下的照辦就是。”


    “再者,你五色旗雖然各為其主,但本來是同氣連枝的,你這一走,勢必有許多徒弟追隨你,你讓何夫人怎麽做?你讓我們這些老兄弟們怎麽做!”


    秦偉生哼了一聲,說道:“我管那些?”


    熊堂主性情暴躁,一番好言相勸,奈何秦偉生並不往心中去。


    正要發作,譚鬆雲瞧出不對,立馬在暗中推了熊堂主一下,衝著熊堂主用力搖了搖頭。


    熊堂主向秦偉生伸手一指,冷冷的說道:“秦旗主,倘若當真打起來,你五色旗卻未必是我的對手。”


    秦偉生雙眼並不直視熊百鳴,小聲嘀咕了一句:“那便放馬過來呀。”


    何夫人臉上有如霜雪堆聚,咬緊白牙,叫道:“諸位兄弟,大敵在前,私人恩怨暫且先放在一邊。”


    “在我看來,金大教主既然已經從天池地牢中逃出,那麽……”


    此時何朝陽突然將雙手高高舉起,說道:“且慢!”


    何夫人快速向何朝陽看去,笑逐顏開,滿臉歡喜神情。


    隻見何朝陽朗聲叫道:“諸位暫且等候片刻,本座去去就來!”


    出乎眾人意料,何朝陽並未直接發號施令,而是相當一反常態的轉身向後麵走去。


    眾人麵麵相覷,並不知道何朝陽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隻見何朝陽的身影消失在乾坤大殿,幾人一起轉頭看向何夫人,問道:“何夫人,何左使這是何意啊?”


    何夫人滿臉茫然,搖了搖頭,急道:“我……我不知道啊。”


    過了一會,八大長老麾下的一名男弟子因心中好奇,悄然溜了出去。


    順著方才何朝陽走的路線一路跟了過去。


    此人平時頭腦靈活、能言善辯,旁人不敢做的事他往往都有膽量去做。


    殊不料這麽做了,竟會為他引來殺身之禍。


    他雙腳無聲的踏在青石板路上,眉頭緊鎖,向前望去。


    隻見幽幽前路,天昏地暗,心道:奇怪,奇怪!何左使這是去了哪裏?前麵分明已將脫離乾坤大殿的範圍。


    趕在這個節骨眼,何左使不趕快拿定主意,怎麽卻會棄眾人離去呢?


    此時突然聽見前麵的一麵石牆之中傳來一陣幽幽的對話聲。


    他立馬駐足偷聽,隻聽何朝陽沉聲說道:“金乾元是被曹操的大謀士李瑜所救,依您之見,咱們教中的兄弟們到底該怎麽做才對?”


    他心中滿是狐疑,心想:何左使這是在和什麽人說話?


    跟著心中一緊,轉念又想:咦?這麵石牆之後莫非另有房間?


    跟著牆內傳出的一個聲音,立即令他目瞪口呆,隻聽得牆內的人說道:“外頭有人,你先去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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