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現在的銅價是2000美元,這個價位別人賣給你,你就必須接受,一年以後價格漲到了8000美元,你也必須接受。可是在賣2000美元的時候,你要是敢出3000美元的價格預訂一年後的貨,這就是犯罪。


    國企的管理者們那裏敢出這個風頭,隻敢跟著市場走,可是這樣,企業往往受到的剝削更大。可是周子夜對此也沒有好的解決方案,因為這裏麵的事情很複雜,國企的老總們也不都是高風亮節的無私奉獻者,這要是真放開了管理,恐怕貪汙腐敗的情況更多了。


    據周子夜所了解的,國家對此的解決方案就是在整體範圍內和企業範圍內分別成立自己的投資公司,以現貨和期貨的利潤對衝來減少價格上漲的壓力。


    後世的許多投資公司,包括國家主權基金中投,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誕生的。


    周子夜把這一條拿來就用,從現貨和期貨的關係,現貨上漲的價格壓力如何通過期貨市場的獲利來降低企業的成本,好好給在場的所有人上了一課。


    雖然他的理論知識在整體層麵上或許不夠用,但是在有色金屬方麵,他卻自認沒有人能夠比他了解。


    他也不怕自己的行為帶來的蝴蝶效應會影響以後市場的變化,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目的。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能夠將礦產的價格打壓下來,那麽作為最大進口國的國家省下來的利潤,就是一個天文數字,這比他自己多賺一點更能讓他有成就感。


    過兩三年,他在礦產行業的布局都展開了,掌握了礦山,就是掌握了產量,掌握了產量,也就掌握了話語權。那個時候,根本不用現在這樣,還期望用期貨的利潤來填補現貨上漲的損失,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產量來調劑市場。


    對於自己來說,四十億美元已經完全可以供自己最奢華的生活了,各種最奢華的享受一起來,一輩子也花不完這些錢。這種情況下,以後賺一千億美元還是一百億美元實際上更多的隻是數字上的變化,給自己本身的生活影響並不大。


    當然,這是一個漫長而又困難的過程,參與國際市場容易,真正的想掌握話語權,不知道會麵對多少的困難。


    牆內損失牆外補,這個道理在座的人都懂,周子夜一說,大家就都明白了。國外從六七十年代就發展起來的對衝基金,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他們要是沒有這點水平,也都占據不了自己現在的位置。


    言副部長一直到周子夜講完,看在座的人似乎都接受了周子夜的建議,才明白這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案。他是一輩子做實業的人,對這些東西不太了解,但是他也沒有擺著架子,而是充當了一個好學生的角色,不恥下問,將周子夜的一些論點都記在了自己的小本子上麵。


    周子夜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到十一點了,這課一上就是兩個小時,隨即起身提出告辭。他可是連晚飯都沒有吃,陪他們談到了現在。


    言副部長這次沒有端著架子了,從沙發上起身站了起來。“小周你今天晚上辛苦了,明天還有事,我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走,我送送你。”


    周子夜笑道:“你老可別這樣,我可承受不起。外麵的記者還不知道散了沒有,你這樣我可不敢出門了啊。”


    言副部長也沒有堅持,笑著停下了腳步問道:“小周你既然敢簽這個合約,想必已經在期貨市場投入了吧,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現在建倉的情況啊?”


    周子夜差點笑了出來,這老頭子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這種機密的事情自己怎麽可能泄露出來?!不說別的,這些國企別的本事沒有,壞事的能力可不小,他們要是又一窩蜂地湧進這個市場,自己還賺不賺錢了。


    重銀投資的苗誌剛,跟著一起投資紙石油。自己明明都警告了他,隻差明白地告訴他交割的期限了,可是由於他的貪心,在後來建立了大量的多單,最後落到開始的盈利全部虧了進去,還又搭進去了一千多萬美元,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而國企裏,這樣的蠢材還有許多,很多無才無能之輩,隻因為有個好關係,或者會巴結上司,就占據了主要的位置,周子夜可不想再跟他們一起湊熱鬧。


    如今自己的勢力慢慢建立起來了,也過了巴結他們的時候。該怎麽做,自己提個醒就可以了,還像新加坡做紙石油那樣去費心,周子夜怎麽也不會去做了。


    周子夜打了個哈哈笑道:“言部長太看得起我了,我這一家之言當不得真。該如何去做,國內的專家可比我要精通的多,你還是多聽聽他們的意見為好。我自己現在還在忐忑不安呢,生怕自己血本無歸,可不敢把你們往坑裏帶。”


    聽到周子夜這麽說,言副部長也就沒有再問,說道:“那好,我迴頭在好好研究一下你的理論,你也迴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下午可要有的你辛苦的。”


    周子夜笑道:“這次還要感謝言部長能夠過來為我坐鎮,不管什麽時候,有國家在後麵支持,我們這心裏總是踏實的啊。”


    “我也做不了什麽,就是過來見識一下世麵。你呢,記住國家的好,以後用你的能力,努力迴報國家,迴報社會,那就不枉我跑這一趟了。”


    周子夜越聽越想笑,覺得跟他的思維根本不在一個界麵上。嘴裏連聲應下,又跟眾人一一告別,轉身離開。


    程寧跟在他的身後,低聲說道:“任你舌綻蓮花,這次也別想我會原諒你。”


    周子夜不動聲色地說道:“我又沒有得罪你,何來原諒?!去我房間再說。”


    程寧雖然想傲嬌一把,可是想著這筆將近兩百億美元的大單,終於還是放下了她的公主脾氣,老老實實地跟在周子夜的後麵。


    梁嘉怡疑惑地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看了一眼,她不知道貿易公司的事情,有些摸不透,猜測著兩個人的關係。


    門一打開,記者們倒是沒有圍在門口,不過都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架上了攝影機和照相機,采訪不到周子夜,也要拍攝到他的照片,這才能夠對得起自己的工作,對得起花兩百多美元來住的房間費用啊。


    一直在房間忙活到了深夜,周子夜才跟瑞銀的財務人員,安永的會計師,諾頓羅斯的律師們一起,搞定了合約簽訂的前期工作,確定了明天的款項支付程序。


    雖然周子夜還精力十足,不過其他人都困了,也沒有安排夜宵,就都迴去休息了。特別是程寧,從國內坐了將近30個小時的飛機過來,又沒有休息,現在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梁嘉怡有些遲疑地看著在沙發上都快睡著的程寧問道:“老板,程小姐怎麽辦?”


    周子夜有些好笑地說道:“能怎麽辦?你都想到哪裏去了。程小姐是我姐,也是我的合作夥伴。”


    程寧在沙發上睜開眼說道:“我睡著了啊?今天真的好困。”她艱難的起身說道:“明天再跟你算賬,我先迴去睡覺了。”


    周子夜使了個眼色,梁嘉怡會意地過去扶著她說道:“程小姐,我送你迴房。”


    周子夜洗漱完畢,分別給三個小妞都發了信息。現在是亞洲的中午時間,蔣悅和穆米雅都很快地跟周子夜開始了短信調情。


    跟塞西莉亞的調情就困難多了,周子夜雖然說西班牙語很好,但是他的手機打西班牙文就麻煩多了。而她還在去阿根廷的班車上,打電話也不方便,周子夜一會就頭大了起來。她的精力好,自己應付三個小妞,還要不停地轉變腦子,就辛苦多了。


    最後幹脆以時間太晚,要休息為由,挨個安慰了一番,關了電話。這同時應付三個小妞,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真是一個幸福的煩惱啊。


    周子夜也暗自警告自己,以後還是不要在隨便招惹女孩子了。如果想獵豔,隨便找那些個明星來個一夜情最好。跟那些個明星玩玩一夜情,簡單明了,也沒有心理負擔。


    現在這樣,應付三個純真的女孩子,可真是有些太費心思了。下次再也不能這樣高難度的玩了,不能同時應付三個,而是要把跟三個人的聯係錯開。


    周子夜也在考慮怎麽對付塞西莉亞這個小妞。自己也算是公眾人物了,如果她有心,在網上搜一下自己的新聞,也能獲取自己不少的資料。雖然蔣悅還沒有完全暴露出來,或者說沒有公開化,但是她也有可能了解這方麵的消息。


    這個時候,周子夜有些慶幸穀歌現在還沒有真正發展起來了,國際之間搜集資料還沒有這麽容易。要想在浩瀚的網上信息裏搜集到自己的詳細資料,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再說了,自己的大部分報道還說中文版的,英文版可能有一些,主要也是集中在周子夜參與的幾次行動,對他的花邊新聞報道不多。至於其他的文字的報道,恐怕就更少了,自己還有裝純情的餘地。


    裝純不是為了欺騙她,而是要先把她搞定,隻有從身體和心靈兩方麵的征服她,才能讓她接受給自己當情人的結果。看來這一趟阿根廷之行,不可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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