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其實不是一個體驗美國風情的好的地方,他濃鬱的西部風格,自由的民族氣氛,誇張的美國夢,讓這裏變成了一個聯合國。要想體驗真正的美國味,還是需要去到東部。


    但是這次周子夜是不想帶兩個女孩子過去的,以後的時間還長,不能一次性就滿足她們太多,否則以後就不好滿足她們的欲望了。像美國最迷人的黃石公園,這次就不在他們的行程內,時間是一個問題,主要還是要細水長流。


    帶著兩個女孩在洛杉磯市區的幾個景點遊覽完畢,三個人就駕車沿著美麗的一號公路駛向舊金山。一號公路也確實沒有讓兩個女孩子失望,沿途美麗的風景讓她們流連忘返,去的時候,三百公裏的路程他們走了六個小時,每到一處景色美麗的地方,都下車拍照,欣賞美景。


    一直到了下午兩點,他們才悠哉樂哉到了漁人碼頭。在漁人碼頭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海鮮大餐,又在金門大橋上參觀留影,他們沒有停留,直接驅車上了5號高速,又一路南行。


    這一次,他們的速度很快,兩個多小時就到了克恩縣的貝克斯菲爾德。由此轉向東南方,在夜幕降臨之際,踏上了拉斯維加斯的土地。


    看著荒蕪的戈壁灘裏這個五顏六色的城市,這種強烈的反差,沒有人能夠不被他征服,兩個女孩子也是一樣。拉斯維加斯是屬於夜晚的,白天的他或許不是那麽美麗,缺少那種震撼,可是夜晚的他可以使任何人迷醉。


    周子夜預定的酒店百樂宮酒店位於中心位置的拉斯維加斯大道旁邊。預定這裏是因為這裏有兩個女孩子最想看的太陽馬戲團的表演,還有最著名的水上芭蕾音樂噴泉。周子夜對這裏的印象一般,因為拉斯維加斯好的酒店太多了,各具特色的酒店在這裏都可以找的到。


    他們來的時候恰逢周末,房價比平時要高了不少,不過孩子他們的接受範圍以內。付款的時候,周子夜摸著捉襟見肘的口袋,暗想這次迴去,可一定要開始賺錢了,現在一直這樣啃老,麵子上下不去就不說了,想奢侈的享受一下,根本不可能。


    把行李放進了房間,兩個女孩子就興衝衝地下到了咖啡廳去看音樂噴泉。周子夜對那個沒興趣,就在酒店的大廳裏到處遊逛,欣賞各國的藝術裝置和各國美女。這個酒店的中國特色也很濃,到處都有中國元素,連兵馬俑都在這裏守門。


    享受了兩個小時視覺的盛宴,兩個女孩子對表演讚不絕口。周子夜暗想,再過一段時間,這裏震驚全球的0秀上演的時候,可以再帶她們來看看,那才叫精彩絕倫。


    來到賭城,當然不能不去賭兩把。入住的時候,賭城就會免費發放了每人一些籌碼,百樂宮比較大方,每人送五十美元的籌碼,這些籌碼如果你不消費,也可以在大堂返還給你現金。所以,如果不賭的話,房費也沒有多少。


    看完了表演,周子夜陪兩個女孩子在24小時營業的餐廳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問她們:“你們要不要跟我去見識一下這裏的賭場?”


    蔣悅有些不安,“賭博不好。”


    閻鳳嬌卻說道:“當然要去,來了不去見識一下,豈不是白來了?!”


    周子夜笑說:“我們隻是去隨便玩玩,就當見識一下。”他其實是對自己的賭運和賭技還有一點自信的。前世的他也經常光顧一些賭場,他一般不玩帶運氣的賭博,常玩德州撲克,偶爾玩玩21點,玩的都不大,純屬於娛樂。由於技術不錯,人又冷靜,自製力強,總是贏多輸少。


    百樂宮的賭場就在一樓,這也是拉斯維加斯大部分酒店的布置。三個人踏入了賭場,麵對著密密麻麻的一片吃角子機,兩個女孩就挪不動步子了。


    女孩子們總是對規則簡單,賠率高的遊戲有興趣。吃角子機和輪盤賭一直是她們的最愛。周子夜去換了五百美元的籌碼,又把一百籌碼換成了小額了交給她們。“你們每人五十美元,玩完了就去德州撲克那裏找我。”周子夜指明了自己要去的位置,就被兩個興奮的女孩子趕著快走。


    周子夜笑了笑,摸摸自己身上的五百五十美元的籌碼,很有信心贏迴這次到拉斯維加斯的消費。


    德州撲克目前在亞洲目前還沒有流行,所以很少有亞洲人光顧這邊的賭桌。周子夜在幾張賭桌的旁邊都觀察了一番,想從裏麵找出其中的菜鳥。可是轉了一圈,才發現,這裏幾乎所有的賭客都是菜鳥。別看一個個表現淡定,可是跟注的手法在行家麵前一下子就暴露出了他們菜鳥的本質。


    周子夜不敢自誇自己是行家,卻也已經玩了十幾年了,也曾經玩過無限下注的賭局,一局輸贏上萬歐元,對這種賭場發牌抽水的有限下注賭局更是有把握。


    觀察了一圈,他來到了一桌隻有六個人的賭桌前,這裏除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清瘦白人他有些捉摸不透,其餘的五個人一看就像是來拉斯維加斯度周末的中產階級。


    他將籌碼放在了桌麵上,眼睛向四周環繞著看去,幾個人都微微點頭,示意他可以入席。隻有一個白胡子的紅臉老頭問了一句:“年輕人,你滿十八歲了嗎?”


    周子夜微微一笑:“當然。實際上我已經24歲了。”


    “你是英國來的?”


    “雖然我的倫敦口音比較濃,但是很可惜,我來自中國。不過我對蘇格蘭那邊的很多地方都很熟悉,我喜歡那裏。”


    老頭笑了起來。“那是個美麗的地方,謝謝你的喜歡。”


    周子夜落座後,很快這局牌就結束了,正是周子夜捉摸不透的那個中年人贏了。在他的麵前,籌碼也是最多的,周子夜掃了一眼,大概有四千左右,在這種賭桌上,這筆錢絕對不能算少。


    有限下注的賭局很少有專門的投機客,因為你不能隨意下注,賭注相差不大的時候,投機往往反而會偷雞不成蝕把米。再說了,這種2—4的小賭局也引不起投機客的關注,所以周子夜也沒有再多想,開始了牌局。


    這一把是中年人贏牌,蘇格蘭老頭下小盲注,周子夜的上家下大盲注,周子夜沒有看牌,直接跟注。隨後的三個人隻有一個年輕女人看牌棄牌,莊家中年人選擇了加注。


    蘇格蘭老頭看了看自己的牌,跟注,上家也是照樣跟牌。周子夜看了看牌,一對q,牌麵很不錯,他選擇了加注,由於荷牌還沒有發,他後麵的兩個人都顯得很糾結,但還是選擇了跟注。


    第二圈結束的時候,牌麵跟注已經被中年人提高到了十二美元。荷牌發了三張,一張梅花3,一張方塊9,還有一張紅心a。這三張牌對周子夜的牌毫無用處,但是他完全沒有表露出來。蘇格蘭老頭顯然對這三張牌也不太滿意,嘟囔著棄了牌。周子夜的上家卻故意猶豫了一陣,選擇了加注。


    周子夜看了看牌麵,感覺他的手中最少有一張a,也許可能還有一張3或者9,絕對不可能是一對a。他想了想,選擇跟了24美元。


    周子夜下麵的兩家都選擇了棄牌,中年男人卻是不露聲色地選擇了跟注。現在牌桌上麵隻剩下了他們三個,賭池大約有180美元左右,周子夜的上家沒有再加注,開始發第四輪的牌。


    這一次周子夜的運氣來了,發下來了一張方塊q。他的牌可以組成三個q,上家可能是兩對,中年男人的牌雖然猜不到,可是從他一開始張揚,到現在選擇跟注,也知道他的牌不是很大,一開始張揚也許隻是他想趁著運氣好再下一城。


    周子夜計算了一下牌率,目前來看,他的三個q絕對是牌桌上最大的,荷牌花色組成同花的幾率也不大,隻要不來一個上家想要的a,自己贏的幾率絕對超過八成,那麽這就應該以大幾率來博對方的小幾率。


    周子夜把48美元的籌碼整整齊齊堆到了下注區,那個中年人看了他一眼,加到了96美元,周子夜的上家卻表現的很開心,再次加注到了144美元。


    這次輪到周子夜遲疑了,難道對方手裏是一對a?考慮了一下,周子夜還是不相信他的手裏是一對a,而那個中年男人的手裏要麽有一個a,要麽就是有3或者9的一對。他選擇了跟注,又投入了96美元,中年人也跟了48美元,三個人都等待著最後一張牌發下來。


    看到最後一張牌發的是個梅花8,周子夜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按照牌麵,現在最大的組合就是三條a,其次是他的三條q,三條a的組合周子夜不相信上家有,至於中年男人能夠擁有最大的牌是三條9或者三條3。


    周子夜一下子加注到了288美元,中年男人卻又加番了,這一下牌桌上的人都來勁了,因為這種賭局裏,現在的賭注幾乎快達到封頂的地步,算是一個大賭局。


    周子夜的上家遲疑了好一會,在荷官的催促下,才戀戀不舍地合上了牌。這一下,周子夜確定肯定是兩對,也差不多肯定有一張a,那麽中年男人手裏也一定是三條,關鍵就看是不是三條a。周子夜不相信這一局牌四條a全部都發了出來,選擇了封頂投注。


    那個中年男人笑了笑,又跟了288美元,把牌直接翻了起來。他是三條9。他望著周子夜說道:“很少看到中國人對德州撲克感興趣,你玩的很不錯,不過,你應該沒有贏我的機會。”


    周子夜翻開了牌笑道:“前三張荷牌發出來的時候,我曾經想選擇棄牌,幸運的是,第四張來了我需要的牌。”


    中年男人笑了笑,“這真的是運氣牌。”


    周子夜點了點頭笑說:“我的運氣一直不錯。聽你的口音,你是德州人?”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在休斯頓長大,不過卻是堪薩斯人。”


    “埃文。周,中國人。”


    中年男人站起身來,繞過他們中間的兩個人過來,跟周子夜握了握手。“蔡司。科赫”


    周子夜跟他握了握手說道:“也許我們賭幾局後可以去喝一杯。”


    “我也是這樣想的。”他笑了笑說道:“我能感覺你很特別,你擁有與你年齡不相稱的冷靜和氣質,我想你一定會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不,實際上我的閱曆還很簡單,不過我有一對很好的父母,他們教會了我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對別人的禮貌和尊重。”周子夜聳了聳肩說道:“現在我們是繼續還是去喝酒?”


    蔡司笑了起來:“當然要繼續,我可不願意做你麵前的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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