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懷了男主小師叔的崽後,魔君帶球跑了 作者:貓有兩條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正站在門外,一臉小脾氣的謝之欽眼睛一亮,立刻露出一個驚喜的笑:“阿淩!”鍾未淩站在門口,抱臂倚著門框,懶洋洋的看著他:“叫什麽叫,本座跟你很熟嗎?”謝之欽焦急道:“阿淩,我真的錯了,我保證,以後你隻要再提一次小爹爹,我一定會親你。”鍾未淩切了聲:“想親本座的人多了去了,誰稀罕你親。”“阿淩,我真的錯了!”鍾未淩要往門外走,謝之欽鬥膽,直接張開雙手,擋住了門,一臉視死如歸道,“你原諒我吧,求求你了。”鍾未淩看著他,最後還是繃不住了,噗嗤笑道:“行了,壓根就沒氣你。”謝之欽一愣:“?”“我是說我壓根就沒生你氣,”鍾未淩伸手捏了下謝之欽的耳朵,“逗你的。”謝之欽:“……”阿淩好壞,好想把阿淩撲倒,欺負他!欺負他欺負到哭!昨晚上剛被謝之欽“欺負”到哭的鍾未淩斂起表情,正色道:“剛才你跟風跡的談話,我稍微偷聽了下,然後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謝之欽好奇:“什麽事?”兩人進屋後,鍾未淩才道:“之前我們不是懷疑,鬼界之人與聞長思有勾結麽,”鍾未淩眯細眼,冷聲道,“我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我的記憶已經迴來的差不多了,我基本可以確信,我是第一個覺醒的人,而你和其他人,雖然因為我脫離了作者控製,可是你們其實是並沒有察覺到作者的存在。所以,仙魔大戰之前,應該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作者的存在,所以你們會知道這其實是一本,並且知道仙魔大戰之後的劇情麽?”自然不會。謝之欽反應很快,聞言恍然道:“可是,聞長思不僅知道仙魔大戰之後的劇情,還知道係統存在,並且他還很清楚作者寫這本書的意圖,所以,他肯定認識作者。”鍾未淩:“沒錯,而且我們至今為止,貌似隻見過聞長思的精神體。”而在死境虛幻空間裏存在的作者,也是精神體。聞長思就是作者本人,這肯定不可能,且不說時間對不上,單就兩個人的性格,就完全不一樣。自己記憶中的聞長思,是個蛇精病,雖然能對鍾未淩身邊的所有人眉頭不皺一下的下殺手,然後再若無其事的出現在眾人麵前,但他不會對鍾未淩動殺心,這一點鍾未淩可以確定。可作者明顯是抵死要殺鍾未淩的。所以,聞長思不可能就是作者本人。但是,兩者目前出現的方式都是精神體,這一點又讓人不得不在意。鍾未淩百思不得其解之後,給駐守在掩月山的桑鈴兒傳音過去。當年仙魔大戰,是桑鈴兒與聞長思正麵交鋒,雖然一開始,眾人對此並不抱勝算,可是最後桑鈴兒竟然出乎意料的贏了。“你當時到底是怎麽把聞長思給殺了的?”鍾未淩透過傳音陣問。桑鈴兒的迴答雖然是實話,可卻充滿了奇怪之處。他說,他與聞長思對戰之前,知道聞長思這人能力怪異,絕非好應付,可是等真交鋒,隻花了不到一炷香的世間,聞長思就被他殺死了。“他的屍體呢?”鍾未淩問。桑鈴兒道:“被魔鷲吐出的魔焰當場燒成了虛無。”正是因為親眼看著聞長思死去,故而前些時日再次在姑山發現聞長思蹤跡時,桑鈴兒一開始完全無法相信。鍾未淩聞言,心道難怪這段時間聞長思一直以精神體的方式出現。可是,謝之欽說,精神體得不到肉身,很快便會消散,但聞長思卻一直存在了十七年。鍾未淩關掉傳送陣,你好奇問謝之欽:“有沒有可能,一個人的精神體可以強大到十七年還不消散的地步?”謝之欽知道他何出此問,淡淡解釋道:“沒可能,而且就算有可能,也不會過了十七年依舊如此強。”鍾未淩也這麽覺得,所以,那就隻有一種可能,聞長思找到了新的肉身。可他是怎麽跟原作者認識的呢?鍾未淩想起謝之欽之前說可以多個精神體擠在一個肉身之內的情況,失笑:“他該不會跟作者用的是一個肉身吧?”本來隻是隨口開的一句玩笑,可出口之後,鍾未淩的額角突突了一下,因為他覺得自己這個玩笑開的竟然神特麽有道理。謝之欽也沉默了,雖然鍾未淩這個說法有不少瑕疵,但是不可否認,確實存在這種可能。兩人又將原文翻看了遍,但並沒找出很多有用的線索。晚飯時,蔣燃來了一趟,跟謝之欽說了點事情,鍾未淩好奇去聽了一耳朵,才知道,自從謝之欽引起鬼界偌大的騷亂後,黎山那邊便一直在打探情況,這兩日不知從何處聽說謝寒之子,也就是鬼界少主認祖歸宗,非要親眼見一麵。蔣燃自然拒絕,於是黎山那邊開始到處散播謠言,說鬼界少主迴歸一事是假的,說蔣燃其實是故意編出來騙湯山鬼眾的。因為有與雲都的協定,在商量出兩全之策之前,謝之欽便是鬼界少主一事盡可能不讓外人知道。蔣燃為了保險,對鬼王殿之外的湯山鬼眾全做了隱瞞,故而湯山絕大部分人也都不知道此事。蔣燃造謠一事傳出去後,引起了不少騷亂,尤其是引起戍邊鬼眾的不滿,他們覺得蔣燃明知道少主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還放出這種謠言,簡直是胡鬧。為了安撫鬼眾,蔣燃沒辦法,想請謝之欽露個麵。“不需要露臉,就戴著麵具,隨便展示一下身手,嚇唬嚇唬他們就行。”蔣燃這幾天被扣上了不少屎盆子,甚至還有人說他是想挾天子以令諸侯,扯的沒邊界,他感覺自己都快冤死了。在蔣燃的再三請求下,謝之欽最終還是答應了“不急,今晚半夜隨便來溜達一圈就行。”蔣燃道。謝之欽看了鍾未淩一眼,遺世獨立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白天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