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麽還沒死？”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君無夜，沐紅袖顯得很是驚訝。
君無夜居高臨下地看著沐紅袖，淡淡地問了句：“你很希望我死？”
“沒有，不，我……”沐紅袖有些語無倫次。
君無夜知道沐紅袖的真實想法，不過他並未在意。
李玄宗以通玄初期的修為一口氣服用十五顆暴元丹，真元爆炸，產生的破壞力自然十分恐怖，但還奈何不了君無夜。
他要是有那麽容易就被炸死，早就已經死不知道多少次了，也輪不到李玄宗來跟他同歸於盡。
沐紅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她幹脆不再解釋，隻是說道：“你要殺我？”
君無夜：“看你想活還是想死。”
沐紅袖愣了一下，連忙說道：“當然想活。”
說完，忍不住問道：“就因為之前我給了你一顆貪食果？”
君無夜避而不答，提醒道：“活著有時候可能會比死更痛苦。”
“那也比死了好。”沐紅袖不以為意，“死了一了百了，活著還有希望。”
君無夜微微搖頭，沒有說話，隻是抬手放在沐紅袖的頭上，輕輕一抓，當即就聽沐紅袖發出“啊”的一陣慘叫。
片刻之後，一團灰白色的東西被從沐紅袖體內抽了出來。
君無夜的神識落在那團灰白色的東西之上，留下幾道神識印記，這才輕輕一拍，將那團灰白色的東西重新送迴到沐紅袖體內。
沐紅袖隻覺整個人仿佛從地獄邊緣走了一遭，那驚惶、痛苦的感覺，讓她心有餘悸，額頭冷汗狂冒，身上的衣裳都濕透了大半。
她不知道君無夜究竟對她做了什麽，連忙閉上眼睛，在身體之中仔細探查了起來，然而找了好半天也沒發現什麽異常。
偏偏她感覺身體之中多了什麽東西，如同一把利刃，高高懸掛在靈魂之上，讓她惶惶不安。
“別找了，你找不到的。”君無夜的聲音響了起來。
沐紅袖睜開眼睛，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君無夜，滿臉不安地說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手腳？”
“沒做什麽手腳，隻是讓你能乖乖聽話。從今以後，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一旦讓我發現你做了對我不利的事情，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君無夜說完，連看都不看沐紅袖一眼，轉身便往外走。
與此同時，八隻影魔衛從君無夜的影子裏麵鑽了出來，在丹盟駐地大開殺戒。
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丹盟之人倒下，沐紅袖有心幫忙，身體卻不聽使喚，隻能瑟瑟發抖著，任由那些丹盟之人被屠戮。
片刻之後，他看向君無夜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道：“魔頭！你就是個大魔頭！”
話音剛落，一陣劇烈的疼痛自靈魂深處襲來，讓她一個踉蹌栽倒在地，痛苦地翻滾了起來。
……
君無夜不殺沐紅袖，確實有貪食果的一點原因，不過這並不是主要原因。
就算之前沐紅袖不給他貪食果，他也會直接出奪，因此這還不足以讓他放過沐紅袖。
真正的原因是，他感覺沐紅袖此人將來能發揮一點用處。
將來是什麽時候，一點用處究竟是怎樣的用處，他現在也不清楚，但他有這麽強烈的一種感覺。
就算他的前世是無極魔王，一般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感覺，可這種感覺一旦出現，往往會很準。
本來他也不是非殺沐紅袖不可，既然留著沐紅袖可能有點用處，那就留著不殺。
當然，不殺也不代表可以放沐紅袖離開。
剛剛殺了沐紅袖的一眾師兄師姐，他不會給沐紅袖一絲一毫報仇的機會，哪怕隻是有那個可能，他也會將其扼殺於搖籃之中。
沐紅袖可以不殺，但燕國不需要丹盟，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
李玄宗等人一死，丹盟剩下的那些人都不足為慮，八隻影魔衛就能全部解決。
當君無夜迴到皇宮的時候，八隻影魔衛也飛迴到他的身邊，鑽進他背後的影子裏麵，消失不見。
這時，林潔找了過來，對君無夜說道：“你三叔君邈派了信使來燕都，說是有重要的消息要匯報，女皇陛下讓我過來問問你，要不要一起接見。”
君無夜遲疑了一小會兒，點了點頭，與林潔一起前往大殿之中，很快便見到燕苒以及君邈派來的那名信使。
“無夜少爺。”那名信使連忙對君無夜躬身行禮。
君無夜並不知道這名信使的名字，不過知道此人來自君家，因為他對此人的相貌還算有點印象。
他抬了抬手，詢問道：“什麽重要消息？”
信使迴答道：“根據邊境的探子得到的消息，北邊的大寒國和西北的大梁國正在集結重兵，似乎正準備攻打咱們燕國，如今已是好幾天時間過去，恐怕兩國的大軍快要集結完畢了，三爺讓我來請示一下，是該與他們打一場還是怎樣。”
“那麽快？”燕苒皺了皺眉，顯得有些意外。
兩國集結重兵要攻打燕國，這沒什麽好奇怪的，甚至不止這兩個國家，其他方位的幾個國家應該也在集結重兵。
隻是如今的燕國，各地局勢還不太明朗，隻有青州那邊被君家的君邈掌控著，探知到消息，才會第一時間派人來燕都匯報。
真正讓她意外的是，天劍宗的那兩個核心弟子死去才多久？幾天之前估計天劍宗那邊都剛收到消息，怎麽諸國大軍就開始集結了？
君無夜倒是很快就明白過來，想來不是天劍宗長老已經殺了過來，而是——燕國周邊的這些國家，都收到了消息，知道君無夜殺了兩名天劍宗的核心弟子。
既然知道相關消息，肯定也知道天劍宗長老會殺君無夜，會讓諸國的千萬大軍踏平整個燕國。
為了能及時出動人馬，殺入燕國分一杯羹，諸國肯定要在天劍宗長老出動之前先把大軍集結起來，等到天劍宗長老殺到，一聲令下，立即殺入燕國境內，將整個燕國瓜分。
對君無夜來說，千萬大軍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即使真的能將整個燕國踏平，也奈何不了他君無夜。
反倒是天劍宗長老和丹盟長老，如今的他還真是不得不防，否則以他如今的實力，就算死不了，大概也對付不了。
根據他的推測，天劍宗長老和丹盟長老應該還沒踏入燕國境內。
原本他準備過一兩天再布置相應的手段，如今既然周邊諸國的大軍已經快要集結完畢，那就隻能提前做出應對。
想到這裏，他對燕苒說道：“你跟我走一趟。”
燕苒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去哪裏？”
“邊境。”
君無夜說著，又提醒道：“記得把山河令帶上。”
……
燕國的邊境很大，畢竟與燕國接壤的有十幾個國家。
君無夜所說的邊境當然不是別的地方，而是青州的邊境。
從燕都到青州府城，哪怕君無夜全力飛行，至少都需要兩天時間。
不過皇宮有君無夜布置的到陽武城君府的傳送陣，隻要乘坐傳送陣前往陽武城君府，去青州府城也就一兩個時辰的功夫。
當然，青州府城不算邊境之城。
真正的邊境之城是楓葉城和天霜城。
楓葉城往北有一些村鎮，大約三十公裏之後才是邊境線，邊境線的另一頭是大寒國。
天霜城的情況差不多，隻不過它的鄰居是大梁國。
君無夜帶著燕苒先去了一趟青州府城，跟君邈見了麵，了解到更詳細的情況，之後才帶著燕苒前往楓葉城。
楓葉城外那些村鎮的居民都已經被轉移進楓葉城內，此時此刻，那些村鎮由大寒國的人占據。
甚至大寒國的大軍一路逼近，兵臨城下，已經在楓葉城外駐紮。
天劍宗的長老還未到來，大寒國的大軍自然不可能立刻攻城，不過密密麻麻的營寨，數之不盡的將士，就算沒有百萬大軍，怎麽也得有幾十萬，而楓葉城的守軍一共也沒多少，以至於楓葉城中人心惶惶。
君無夜和燕苒的到來，雖然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但並沒有對外宣揚出去。
此時此刻，兩人就站在城牆之上，俯視著城外的大寒國大軍。
“光一個大寒國就集結了如此多的兵力，其他幾個國家估計隻多不少，這下子麻煩了。”燕苒長歎一聲，很是愁悶。
畢竟是當今的燕國女皇，眼看著諸多國家千萬大軍就要將整個燕國踏平，如何能不發愁？
君無夜倒是沒怎麽當一迴事，觀察了一陣，對燕苒說道：“把山河令拿出來。”
燕苒二話不說就將山河令取出，不過還是忍不住問道：“要用山河令來對付周邊的這些國家？不是說山河令隻有在令牌上的地圖範圍內才有效麽？”
“楓葉城還在地圖範圍之內……”
君無夜話還沒說完，忽地察覺到什麽，目光望向遠處，就見一道身影禦劍疾飛而來。
城外的大寒國將士也很快發現了那道身影，紛紛跪拜在地上，高唿道：“恭迎石長老。”
幾十萬乃至上百萬人一起跪拜，一齊高唿，場麵不是一般的壯觀，便是燕苒這個燕國女皇看了都有些動容。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過來，那個石長老應該就是天劍宗的長老，隻是不知道此人為何來得如此之快。
君無夜居高臨下地看著沐紅袖，淡淡地問了句：“你很希望我死？”
“沒有，不，我……”沐紅袖有些語無倫次。
君無夜知道沐紅袖的真實想法，不過他並未在意。
李玄宗以通玄初期的修為一口氣服用十五顆暴元丹，真元爆炸，產生的破壞力自然十分恐怖，但還奈何不了君無夜。
他要是有那麽容易就被炸死，早就已經死不知道多少次了，也輪不到李玄宗來跟他同歸於盡。
沐紅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她幹脆不再解釋，隻是說道：“你要殺我？”
君無夜：“看你想活還是想死。”
沐紅袖愣了一下，連忙說道：“當然想活。”
說完，忍不住問道：“就因為之前我給了你一顆貪食果？”
君無夜避而不答，提醒道：“活著有時候可能會比死更痛苦。”
“那也比死了好。”沐紅袖不以為意，“死了一了百了，活著還有希望。”
君無夜微微搖頭，沒有說話，隻是抬手放在沐紅袖的頭上，輕輕一抓，當即就聽沐紅袖發出“啊”的一陣慘叫。
片刻之後，一團灰白色的東西被從沐紅袖體內抽了出來。
君無夜的神識落在那團灰白色的東西之上，留下幾道神識印記，這才輕輕一拍，將那團灰白色的東西重新送迴到沐紅袖體內。
沐紅袖隻覺整個人仿佛從地獄邊緣走了一遭，那驚惶、痛苦的感覺，讓她心有餘悸，額頭冷汗狂冒，身上的衣裳都濕透了大半。
她不知道君無夜究竟對她做了什麽，連忙閉上眼睛，在身體之中仔細探查了起來，然而找了好半天也沒發現什麽異常。
偏偏她感覺身體之中多了什麽東西，如同一把利刃，高高懸掛在靈魂之上，讓她惶惶不安。
“別找了，你找不到的。”君無夜的聲音響了起來。
沐紅袖睜開眼睛，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君無夜，滿臉不安地說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手腳？”
“沒做什麽手腳，隻是讓你能乖乖聽話。從今以後，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一旦讓我發現你做了對我不利的事情，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君無夜說完，連看都不看沐紅袖一眼，轉身便往外走。
與此同時，八隻影魔衛從君無夜的影子裏麵鑽了出來，在丹盟駐地大開殺戒。
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丹盟之人倒下，沐紅袖有心幫忙，身體卻不聽使喚，隻能瑟瑟發抖著，任由那些丹盟之人被屠戮。
片刻之後，他看向君無夜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道：“魔頭！你就是個大魔頭！”
話音剛落，一陣劇烈的疼痛自靈魂深處襲來，讓她一個踉蹌栽倒在地，痛苦地翻滾了起來。
……
君無夜不殺沐紅袖，確實有貪食果的一點原因，不過這並不是主要原因。
就算之前沐紅袖不給他貪食果，他也會直接出奪，因此這還不足以讓他放過沐紅袖。
真正的原因是，他感覺沐紅袖此人將來能發揮一點用處。
將來是什麽時候，一點用處究竟是怎樣的用處，他現在也不清楚，但他有這麽強烈的一種感覺。
就算他的前世是無極魔王，一般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感覺，可這種感覺一旦出現，往往會很準。
本來他也不是非殺沐紅袖不可，既然留著沐紅袖可能有點用處，那就留著不殺。
當然，不殺也不代表可以放沐紅袖離開。
剛剛殺了沐紅袖的一眾師兄師姐，他不會給沐紅袖一絲一毫報仇的機會，哪怕隻是有那個可能，他也會將其扼殺於搖籃之中。
沐紅袖可以不殺，但燕國不需要丹盟，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
李玄宗等人一死，丹盟剩下的那些人都不足為慮，八隻影魔衛就能全部解決。
當君無夜迴到皇宮的時候，八隻影魔衛也飛迴到他的身邊，鑽進他背後的影子裏麵，消失不見。
這時，林潔找了過來，對君無夜說道：“你三叔君邈派了信使來燕都，說是有重要的消息要匯報，女皇陛下讓我過來問問你，要不要一起接見。”
君無夜遲疑了一小會兒，點了點頭，與林潔一起前往大殿之中，很快便見到燕苒以及君邈派來的那名信使。
“無夜少爺。”那名信使連忙對君無夜躬身行禮。
君無夜並不知道這名信使的名字，不過知道此人來自君家，因為他對此人的相貌還算有點印象。
他抬了抬手，詢問道：“什麽重要消息？”
信使迴答道：“根據邊境的探子得到的消息，北邊的大寒國和西北的大梁國正在集結重兵，似乎正準備攻打咱們燕國，如今已是好幾天時間過去，恐怕兩國的大軍快要集結完畢了，三爺讓我來請示一下，是該與他們打一場還是怎樣。”
“那麽快？”燕苒皺了皺眉，顯得有些意外。
兩國集結重兵要攻打燕國，這沒什麽好奇怪的，甚至不止這兩個國家，其他方位的幾個國家應該也在集結重兵。
隻是如今的燕國，各地局勢還不太明朗，隻有青州那邊被君家的君邈掌控著，探知到消息，才會第一時間派人來燕都匯報。
真正讓她意外的是，天劍宗的那兩個核心弟子死去才多久？幾天之前估計天劍宗那邊都剛收到消息，怎麽諸國大軍就開始集結了？
君無夜倒是很快就明白過來，想來不是天劍宗長老已經殺了過來，而是——燕國周邊的這些國家，都收到了消息，知道君無夜殺了兩名天劍宗的核心弟子。
既然知道相關消息，肯定也知道天劍宗長老會殺君無夜，會讓諸國的千萬大軍踏平整個燕國。
為了能及時出動人馬，殺入燕國分一杯羹，諸國肯定要在天劍宗長老出動之前先把大軍集結起來，等到天劍宗長老殺到，一聲令下，立即殺入燕國境內，將整個燕國瓜分。
對君無夜來說，千萬大軍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即使真的能將整個燕國踏平，也奈何不了他君無夜。
反倒是天劍宗長老和丹盟長老，如今的他還真是不得不防，否則以他如今的實力，就算死不了，大概也對付不了。
根據他的推測，天劍宗長老和丹盟長老應該還沒踏入燕國境內。
原本他準備過一兩天再布置相應的手段，如今既然周邊諸國的大軍已經快要集結完畢，那就隻能提前做出應對。
想到這裏，他對燕苒說道：“你跟我走一趟。”
燕苒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去哪裏？”
“邊境。”
君無夜說著，又提醒道：“記得把山河令帶上。”
……
燕國的邊境很大，畢竟與燕國接壤的有十幾個國家。
君無夜所說的邊境當然不是別的地方，而是青州的邊境。
從燕都到青州府城，哪怕君無夜全力飛行，至少都需要兩天時間。
不過皇宮有君無夜布置的到陽武城君府的傳送陣，隻要乘坐傳送陣前往陽武城君府，去青州府城也就一兩個時辰的功夫。
當然，青州府城不算邊境之城。
真正的邊境之城是楓葉城和天霜城。
楓葉城往北有一些村鎮，大約三十公裏之後才是邊境線，邊境線的另一頭是大寒國。
天霜城的情況差不多，隻不過它的鄰居是大梁國。
君無夜帶著燕苒先去了一趟青州府城，跟君邈見了麵，了解到更詳細的情況，之後才帶著燕苒前往楓葉城。
楓葉城外那些村鎮的居民都已經被轉移進楓葉城內，此時此刻，那些村鎮由大寒國的人占據。
甚至大寒國的大軍一路逼近，兵臨城下，已經在楓葉城外駐紮。
天劍宗的長老還未到來，大寒國的大軍自然不可能立刻攻城，不過密密麻麻的營寨，數之不盡的將士，就算沒有百萬大軍，怎麽也得有幾十萬，而楓葉城的守軍一共也沒多少，以至於楓葉城中人心惶惶。
君無夜和燕苒的到來，雖然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但並沒有對外宣揚出去。
此時此刻，兩人就站在城牆之上，俯視著城外的大寒國大軍。
“光一個大寒國就集結了如此多的兵力，其他幾個國家估計隻多不少，這下子麻煩了。”燕苒長歎一聲，很是愁悶。
畢竟是當今的燕國女皇，眼看著諸多國家千萬大軍就要將整個燕國踏平，如何能不發愁？
君無夜倒是沒怎麽當一迴事，觀察了一陣，對燕苒說道：“把山河令拿出來。”
燕苒二話不說就將山河令取出，不過還是忍不住問道：“要用山河令來對付周邊的這些國家？不是說山河令隻有在令牌上的地圖範圍內才有效麽？”
“楓葉城還在地圖範圍之內……”
君無夜話還沒說完，忽地察覺到什麽，目光望向遠處，就見一道身影禦劍疾飛而來。
城外的大寒國將士也很快發現了那道身影，紛紛跪拜在地上，高唿道：“恭迎石長老。”
幾十萬乃至上百萬人一起跪拜，一齊高唿，場麵不是一般的壯觀，便是燕苒這個燕國女皇看了都有些動容。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過來，那個石長老應該就是天劍宗的長老，隻是不知道此人為何來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