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你自己當心一點,我先迴了。牛角村靠近大牛山確實不太安全,要是遇到解決不了記得逃,還有給我發信號。”周毅開口對武平說道。看著周毅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武平摸了摸下巴,周毅那麽自信那個唐粟,那個唐粟不會真的能成功吧?烏鱗魚凡是在北地駐守的戰士都知道,非常危險,也就周毅這種實力特別強的,反應特別快的,敢去抓來嚐嚐,不過確實好吃,他就是因為這個和周毅熟悉起來的,沒辦法,完全阻擋不了那一口的誘惑!如果周毅他們能成功,利用這個東西,說不定他還有機會迴歸京都,但是可能嗎?且行且看吧,隻要唐粟能成功,他不介意成為庇佑者。不過想起周毅那個樣子,武平現在就有點心癢癢,非常非常好奇刮掉胡子的唐粟,真的好看到周毅完全抵擋不住,希望不是周毅眼瘸了。唐書很快就把衣服穿上,胖乎乎的果果填飽了肚子,他朝著唐書喊負負,小屁股在扭來扭曲,一雙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唐書。拿起衣服要給果果穿上的時候,唐書的眼前,幾個媽媽糖粉立刻發彈幕:【糖糖果果要尿了,快點】【快鴨快鴨要尿床了】【沒有洗衣機沒有烘幹機,快】……唐書一看這些彈幕,一瞬間手一抖,連忙迅速抱起小果果把尿,四五天培訓下來,唐書已經不會在手忙腳亂了。不過他還是不太看得出寶寶的肢體語言,好在粉絲們會經常提醒他,真是可愛的粉粉們!這個事情真不是鬧著玩的,要是把被子尿濕了,唐書難以想象,所以寶寶還是要放在大木桶裏玩比較妥當。帶上圍巾,出了家門,果果扭動著小身子,大概是在找他阿爹。不過注定果果是要失望的,他阿爹不在村子裏,即使拉長脖子也是找不到的……打開院門,朱小勤還在門口不遠處等著,在看到唐粟出來後,朱小勤才抱著小兒子帶著小哥兒朝著村子祠堂走去。這時候村民們一個個也走出家門,朝著祠堂走去,敲鍾一般意味著發生要人命的事情,不然族老和村長是不會敲鍾的。周毅家距離村子中心是比較遠的,等到唐書和朱小勤到達的時候,村子裏大部分村民都已經聚在祠堂院子外麵。圍聚過來的村民三五成群開始竊竊私語,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大事。唐書周圍沒有人,漢子看不上混子,哥兒姑娘更不會靠近,免得壞了名聲,好在朱小勤在邊上,倒是不顯得唐突。牛大力就是被村長派出去查看的人之一,雖然見識沒有周毅廣,但是牛大力怎麽也是出過遠門修過城牆的人,加上人高馬大,很是讓人信服和有安全感。在牛大力過來的時候,唐書開口喊道:“大牛哥發生了什麽事情,很嚴重嗎?”牛大力看著最近幾天安份下來的唐粟,他對唐粟有了一點點改觀,他伸手接過掛胳膊到他這邊的兒子多壽對唐書道:“挺嚴重,我們村外麵,有人被野獸襲擊了,除了一顆頭還算完好,其餘的都被啃的破破爛爛,那隻野獸看上去不小。”老村長看著村民都來的差不多後,朝著兒子點頭,牛峰抬手敲鑼,頓時“咚咚咚”的聲音傳遞出去老遠。“安靜,都安靜,”牛峰大聲喊道。竊竊私語的村民都安靜下來,看著站在木台子上的老村長。“咳,今天敲鍾是因為村外發生了大事,有人被野獸襲擊了,大白天的野獸下山襲擊人,肯定不是餓瘋了。現在才剛下雪不到那個份上,這一定是一隻惡獸,大家都知道惡獸很可怕,所以最近大家沒事不要單獨外出,晚上不要出門。離開村子必須三人以上同行,帶上武器,我不希望過年的時候少了村民……”村長說完了注意事項,接著又吩咐了其他安排。老村長決定組成村裏的巡邏隊,這個需要村民自願報名,而且必須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有惡獸出現,守夜非常重要。同時鎮上也接到報案,有人被野獸襲擊了,如果隻是普通野獸那還沒有什麽,找到殺了就是,也傷不到幾個人。但如果是惡獸,那麽麻煩就大了,曾經有一群惡獸從邊境衝入,造成幾個縣鎮人口大量傷亡,直接造成大量人口逃亡,幾個縣鎮成了鬼蜮。鎮衙內,鎮長昨天剛接待了軍士,邊境那邊有異獸潛入,是沿著黑水河過來的,讓他們提高警惕。結果軍士昨天下午剛走,今天他們就接到有人被襲擊,頓時讓鎮長腦袋都大了。圍剿,剿滅,就他們府衙裏那歪瓜裂棗三兩隻,抓抓混子已經頂天了,對付狼群都沒有能力,必須要組織那些退伍的軍士,要不然,別說圍剿,一旦遇到就是送人頭。鎮長立刻召集人手,讓師爺擬文書召集退伍軍士,衙役先去查看情況。衙役很快就把李祥屍體抬迴鎮外的義莊,鎮長和師爺檢查了屍體,兩人頭皮發麻,這野獸極其強大,一口就咬斷腿骨……在鎮長檢查屍體的時候,一部分去調查了解情況的衙役已經迴來。師爺了解情況後,低聲在鎮長耳邊說道:“這個李祥是個混子,平日裏天天和一群混混惹是生非勒索錢財,不過根據他家夫郎說,今天他去了牛角村,是要找唐粟借錢。”鎮長皺眉道;“這個和惡獸有關。”“沒關係,惡獸不挑人,但是這個人和唐粟有關,這個唐粟也是十裏八鄉有名的混子。不過他今年娶了一個退伍軍士,是個哥兒叫周毅,實力極強,據說是千人將,還是前鋒將。我們要從這裏入手,才能讓周毅盡心盡力幫我們的忙。”師爺提點道。鎮長聽到後點點頭道:“師爺說的對,就這麽辦。”牛大力人高馬大,自然第一個參加巡邏隊,村民逐漸散去,唐書抱著果果和牛大力朱小勤一起迴家。畢竟他對這裏還不夠熟悉,最好不要單獨落單,少說話,少出門,才是最安全的。分開的時候,牛大力對唐書道:“唐粟你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遇到什麽事情喊一聲,我就能聽到及時趕出來幫忙。”唐書聽到後點點頭道:“好,謝謝牛大哥。”“不用謝我,要不是周毅,我才懶得管你死活。”牛大力說完轉身就走,不過聽到唐粟感謝,說真的,牛大力還是挺受用的,這個小子,以前可拽,特別討厭,現在似乎變得不那麽討厭了,周毅訓人果然很有一套。唐書打開院門,看著站在院門內的人,嚇的他倒退了兩步。這應該是一個哥兒,臉上塗脂抹粉,嘴唇血紅,臉色白如麵,臉蛋上應該摸了一圈紅胭脂,隻是太過劣質,粉末還在往下掉,簡直慘不忍睹非常嚇人。“你誰啊,周毅不在家。”唐書一臉警惕的開口說道。“周毅,我不是來找周毅的,唐粟才幾天不見,你別說你不認識我了。”周小紅開口幽幽的說道,眼睛裏帶著水汽,眼角開始泛紅,看上去就一臉的可憐兮兮。隻是這種情況唐粟吃,但是唐書,說實話,就這妝容已經嚇到唐書了。唐書不用思考,就知道這可能是唐粟留下的債務,但是他不能承認也不能否定。周毅對這個好像都不清楚,真是,居然情報不全,這讓他怎麽弄,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不好意思,我之前落水,差點淹死,之後高燒鬼門關裏轉了好幾圈,好不容易活下來,還真不太記得你了。”唐書一臉茫然失措的說道。周小紅幽幽道:“唐粟我們有孩子了,家裏現在沒有銀錢了,你給我一些,我要買點安胎藥,把孩子好好生下來。”